第十二章:二哥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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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回到了信都之后,袁绍论功行赏,命我为广宗郡守,相当于多让我管理钜鹿县和广平县等地,我觉得这不是在赏我,倒觉得像在罚我一样,可又能怎么说呢,不管怎样总比留在袁绍身边强,麴义此番可是大功臣,被迁为后将军,我一直劝他离开袁绍身边,否则有杀身之祸,结果他说我多心了,并不接受我的劝谏,没办法,我就向袁本初说:“袁公,麴义将军今成大功,应重加封赏,何顾只封一将军?”

    “难道要封他做冀州牧吗?”审配出来说道。

    “末将并不是此意思,今公孙瓒新破,必不肯甘心受笔之辱,末将以为遣大将以镇边关,阻敌于门外,岂不美乎?”

    “留此大将于身边犹如甲胄之于身,纵有利刃,伤岂身乎?”辛毗说道。

    “辛毗说得在理,麴义在吾犹廉颇于赵,秦兵有何惧哉?”

    麴义听后感恩戴德,上前说:“主公大恩,在下感激不尽,愿留于主公身边,效犬马之劳!”。袁绍听了也高兴万分,便赏赐他宅邸一所,钱十万。

    见他如此执迷不悟,我也不好说什么,便悻悻地回广宗去了…

    回到了广宗的我受到了乡亲们的热烈欢迎,我真想乱世就此结束,人们就能如此快乐幸福地生活,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我进一步在广宗郡实行我的屯田政策,不多时,我所管辖的这地方人口几乎增长了一倍。

    这都二月多了,我该去见见王允了,他应该在设计谋董卓吧。那貂蝉也该来到长安了吧,我也可以一睹其芳容。我暂且将州事委于我的主簿,让他代为管理,我便骑上小白准备出壶关,入并州,以进司隶,收拾了点干粮,准备了点盘缠先去了趟信都,去拜别姐姐,毕竟我们姐弟已有多月未见了。过了几天路程,我便来到了信都,到了袁府,向门官通报了身份之后,他便引我至姐姐的房中,这房间果然气派,比WWW.soudu.org叔父家的房间不知要大上几倍,我在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个声音,“请进!”我便推来门来到了房中,看到姐姐一个人望着窗外发呆,姐姐看到是我来了,扑到了我的身上:“弟弟,你怎么才来啊?最近听说你在战场上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好了吗?你真让我担心死了!”我笑了笑说:“姐姐,不要担心我!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吗?”我看了看姐姐,“姐姐,倒是你让我担心了!你看你,你都瘦了这么多了!你这么大的人了还需要人照顾吗?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姐姐看了看我,眼中噙满了泪水,口中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我把我要去关中的意图跟姐姐讲了之后,姐姐关心地说:“关中?弟弟,你可要知道关中现在还是由董卓统治着啊?还是缓缓再去吧!”我委婉地拒绝了她的挽留,说我已经下定了去关中的绝心,之后便有意试探了下姐姐:“姐姐,”他回了我一声,“你…你爱袁熙将军吗?”姐姐她好像被我的话震住了,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我把嘴巴凑到姐姐的耳边对她说:“如果说我想让你离开袁熙,你愿意吗?”她想了想,正想对我说什么,可又把话吞了回去,“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吧?”她疑惑地看着我,“因为我想让你幸福,不想再看到你受伤!”我看到了她的眼睛,满满地充满了疑惑,却又是那么的相信,“在此乱世中,袁本初不是一个霸主,袁熙他更不是,他这一州之地,现虽有颜良、文丑、张合、淳于琼、麴义等人的支撑,但他们又能撑多久?早晚为他人所有,那时,姐姐呢?你会怎样呢?被人当作战利品?我想让你离开他,我要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永远让你幸福!”姐姐的眼中泪花越来越多,她埋头扑进了我的胸口,我搂着她,像安慰一个小孩子一样扶慰着她,我告诉她让她等我回来,我一定带她走。

    我拜别了姐姐,便去拜别袁绍。来到了州牧府的议事厅,我刚走进门,便看到袁绍正在商议进军之策。袁绍他问我所来何事,我便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他冷哼了两声:“汝此去恐怕是另寻明主吧?”我?我另寻明主?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

    “袁公,即然你如此任为,我也无话可说了,官印在此,你拿去便是,”我冷笑了两声,“亏我还为了姐姐为你出生入死,搏命沙场,到头来却是被猜疑的对相!算我看走眼了!”

    袁绍听我这样一说,忙像我赔不是:“都是我不是,是我误听谗言所致,请勿怪我!”我忙答不敢便退了下去。我便收拾好了便向西行去,后来才得知是辛评他们一党人得势,我义兄现被任命为管粮草调动的小官,还有义兄一派的沮授、田丰等有真才实学的人却反而不被重用,袁绍不亡,天理不容啊!

    我骑上小白便向西去,前方我看到还有一人乘车在前赶路,我便上去和他搭讪,那人一看到我就显得非常紧张,我便上前说:“不必紧张,我只是想和你一路而走,作个伴而已。”那人听我这样说,神色稍有缓和,我一路上跟他聊聊家长,不知不觉谈到了袁绍身上,“袁绍非争霸之人,这冀州之地早晚落入他人之手。”他听我这样讲便说:“将军即然知道袁绍非争霸之人,何不去之,以立功名?”

    “奈何我姐姐乃袁本初次子袁熙之妇,他日冀州将属他人,我姐将于人下,不忍见其辱,故留之以护耳。”

    “将军真义士也!吾乃颖川郭嘉郭奉孝,愿于将军交,不知可否?”

    “某所愿,某乃中山甄子虞,君乃智谋之士,此去可是以投明主?”

    “不瞒君说,我正欲投兖州曹孟德,不知将军此去?”

    “吾欲往关中,可与君一道经兖州致关中。”

    “不知将军此去关中有何意图?能否告知于我?”

    “除非…”

    “除非什么?”

    “我愿与君接为异姓兄弟,若非,如事泄,则吾族灭矣,重者天下大动甲兵,生灵涂炭。”

    “即如此,就如君愿。某乃灵帝建宁三年(170年)生,不知...”

    “我乃灵帝熹平二年(173年)生,比你小三岁,小弟在此见过二哥!”

    “呵呵,弟弟不必多礼。啊?怎么是二哥?”

    “对了,我还有一个哥哥,他叫郭图郭公则,他比你还大些,你以后就是我二哥啦,至于他,肯定就是大哥咯!”

    “唉!被你糊弄了。对了,现在该告诉我你要去关中干什么了吧!”

    “这个,真的不好说,你可知朝中有一司徒名叫王允?”

    “听说过此人,怎么了?”

    “你可知道,他最近召他的义女名貂禅前来长安?”

    “听说了一些传闻,可这和你到关中去有什么关系?不会你想去娶她吧?”

    “我...我怎么可能啊!你可知道他召貂禅前来的意图?”

    “愿闻其详!”

    “你说,他身为太仆,无事召自己的义女前来有何事?”

    “莫非...”

    “不错,就是要图谋董卓!”

    “何以知之?”

    “我给你讲一件事吧:董卓自号为“尚父”,出入僭天子仪仗;封弟董晃为左将军、?侯,侄董璜为侍中,总领禁军。董氏宗族,不问长幼,皆封列侯。离长安城二百五十里,别筑?坞,役民夫二十五万人筑之:其城郭高下厚薄一如长安,内盖宫室,仓库屯积二十年粮食;选民间少年美女八百人实其中,金玉、彩帛、珍珠堆积不知其数;家属都住在内。卓往来长安,或半月一回,或一月一回,公卿皆候送于横门外;卓常设帐于路,与公卿聚饮。一日,卓出横门,百官皆送,卓留宴,适北地招安降卒数百人到。卓即命于座前,或断其手足,或凿其眼睛,或割其舌,或以大锅煮之。哀号之声震天,百官战?失箸,卓饮食谈笑自若。又一日,卓于省台大会百官,列坐两行。酒至数巡,吕布径入,向卓耳边言不数句,卓笑曰:“原来如此。”命吕布于筵上揪司空张温下堂。百官失色。不多时,wWw.侍从将一红盘,托张温头入献。百官魂不附体。卓笑曰:“诸公勿惊。张温结连袁术,欲图害我,因使人寄书来,错下在吾儿奉先处。故斩之。公等无故,不必惊畏。”众官唯唯而散。”

    “难道他这时就已经打算诛董卓?”

    “错!他早就打算谋诛董卓了,要不他不会早就召貂禅前来。”

    “那你此去是?”

    “呵呵,当然是...不告诉你了!鬼才郭奉孝,你自己去猜吧`!”说完,我便打马向前引路而去。而他则是在车中气得跺脚,却又不住沉思,思考这问题。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