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着于洪手在公园里散步的李卉卉看着别人放,心里也痒痒的,嚷着要放。
于洪说:“算了吧,好久没放过了,恐怕放不起了,还是看人放吧。”
李卉卉说:“你不放,我放。”回执地买了一个,还特别大。
于洪说:“这么大根本就放不起来的。换成小的吧。”
李卉卉坚持要放它。
结果就真的放不起来。
李卉卉就说于洪存心使坏,不依不饶说:“放不起来就不准回家。”
“不回,拉倒。”于洪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李卉卉拉着他撒起娇来,“不准走,就是不准走。”
结果引来不少围观看热闹的。
人群中走出一个亮丽的警花,问明情况,她说:“来,我帮你们放。”
在于洪和李卉卉的协助下,她果然就放了起来。而且放得老高。超过了大多数的高度。
本来只买了一筒线,很快就放完。
于洪赶紧又买来一筒,又完了。
警花说:“要想成第一,还得再买一筒。”
于是又买来一筒。
他们终于如愿以偿,成了第一。
看着李卉卉欢喜得象个小孩似的,警花把线筒交给于洪,交待他应注意的方法后,走了。
只剩下他俩后,李卉卉更加高兴,在得意地欢呼第一的同时,不时地撩拨撩拨于洪。
于洪就说:“你就不能安静点?”
她就更加得意,撩拨得更加花样百出。
结果让于洪差点摔倒。
虽然于洪使了很大的劲,总算站稳了,手中的线筒却脱了手,风筝一下就飞走了。
脱手的风筝飘呀飘,不知飘到了哪里?
李卉卉兴致很高,“这样才有意义。”她凝视着风筝消失的方向,“啊!我真想赋诗一首了,可惜我不会作诗。”
于洪则情绪低落,“你还笑得出来?”
“咋了?有啥不对?”
“我们家乡有句话,叫断线的风筝,无头的鸟。”
“啥意思?
“鸟是鸳鸯鸟。意思是没了主心骨。鸳鸯就各奔东西。不吉利的。”
她就笑话他,“满脑子的封建思想。”
他说:“亏你笑得出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啥预感不预感的,发啥神经,走吧。”她大笑着跳到他身上,要他背着。
我有一种预感,我有一种预感,他在路上不停地说。
结果真叫他说准了。
李卉卉一回家迎接她的就是父母严肃的脸。
她以为家里出了什么问题,问了半天,母亲憋足劲才说了句:“卉卉,你要理解爸妈,”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弄得李卉卉一头的雾水,又过了好一阵,才从父母断断续续的话语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不,绝不,”她很干脆地拒绝了父母。
然后,父母又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进去。
她的哭声淹没了所有的声音。她好象生下来就为哭而来的。
父亲说:“让她哭好了,不答应就别想出这家门一步。”
看着她不吃不喝和哭成桃子的双眼,母亲心痛了。“就让她出去,通通空气吧。这样下去终不是办法。”母亲再次替她向父亲求情。
铁石心肠的父亲叹了口气,“可是可以,但是你要保证把她看好。”
发了誓的母亲终归没能把她看住。
李卉卉趁母亲上厕所的机会,把母亲反锁在了卫生间里。
她跑到学校,一找到于洪就轻声地抽泣着问:“你真的爱我吗?”
于洪说:“天地可鉴。”
她就说:“好,我现在就把什么都给你。咱们把生米煮成了熟米饭,他们也就没办法了。”
他开始说,这样不好吧?但是想了半天也拿不出好办法来,只好同意。“只有玩几天失踪的游戏了。”他无可奈何地说。
为掩人耳目,他们选择了一家鸡毛店。
他们早就听说过这是一家黑店,至于黑到什么程度,他们不得而知。走进去登记好,他们就有所明白了,那些挎背搂肩的男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当时他们就想退房,可是老板露着一口的焦牙说:“我们这里一概不退。”然后就邪恶地笑,“不就那么回事吗?很快就结束的。何必那么讲究。”
于洪当时就握紧了拳头,准备打掉他几颗烂牙的。
不过老板接下来的话让他改变了主意。
老板淫欲地笑着,“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你再也不可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了。”
他们只好留了下来。
当他们手牵手走进房间的时候,他们听到了彼此狂跳了心。
他把她轻轻揽入怀中,吻着她的耳根问:“你不后悔?”
她点点头,转过身来,接住他那滚烫嘴唇,狂吻起来。然后两人的手都开始不自觉起来。再下来,他就开始解她的衣扣,而她则直接对付他的裤裆。最后,彼此都被对方脱得只剩下一点遮羞布的时候,外面突然闹了起来。
警察扫黄来了。
事情来的太突然,他们一时竟然没了主意,彼此就那么傻傻地站着盯着对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快跑呀。”于洪刚反应过来。
警察就破门而入了。居然是帮放风筝的漂亮MM。
完了,李卉卉羞愧难当地蹲在地上。
于洪赶紧胡乱抓件衣裳披在她身上,“我们,我们,我们是……”于洪紧张得不知说啥是好。
警察:“先把你的衣裳穿好再说。”
于洪穿衣时,才发现只有警花一人。
这时一个押着****者的男警官跑进来,“要不要帮忙?”
警花:“他俩是学生,不是搞那行的,教育一下就行了。记住出去时关上门,别让人看见。”
警官走后,于洪松了一口气,“真是太谢谢你了。”他伸手欲握警花。
警花气愤地打开他的手,“严肃点。别以为没事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两人都轻松了许多。
于洪把李卉卉扶上床,听候警花发落。
警花也是刚走出大学校门的,对他俩极有同情心。对他俩进行了一番大道理教育后,就把他俩放了。
“记住以后再也不能干这种傻事了,”警花送他俩出旅店大门时,再次叮咛:“看看多危险,幸好遇上我,否则的话,就有麻烦了。”
看来生米是煮不成熟米饭了,他俩只好往家走。
就这么算了吗?
走在路上,他俩不甘心,得另想办法。
鸡毛店不行,大饭店总成吧。李卉卉突然有了主意。不过一商量就被否定了。大宾馆大饭店,出入的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物,市长千金有不少人认识,要是被撞上,就麻烦了。再说,现在正是扫黄打非的关键时期,要是再被撞上,就没那么运幸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究竟要怎样才行?李卉卉急躁地叫起来,“总不能叫我回去,向他们投降吧?”
这话提醒了于洪,干脆到好友家里玩几天失踪游戏。他如此建议。
于洪和李卉卉就真的失踪了几天。
毕竟是市长千金,怕父亲因此而兴师动众,李卉卉就事先用电话通知父亲,说与于洪渡蜜月去了。气得市长大人当场就摔了话筒。
其实他俩是躲在乡下一农户家中。
他们谎称是采风的作家,因为两人都是外地口音。李卉卉虽说在本地长大,但是是在普通话的家庭中长大的,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使人无法把她和本地人联系起来。
所以老农非常客气地把他俩安在一间干净的屋里。
于洪本以为这下可以好好地享受几天夫妻生活了。
李卉卉却突然来了月假。可能是过度紧张的原因,李卉卉自己分析说。
于洪就只有拥着美人干着急的份了。看着他猴急猴急的样子,李卉卉就拿他开心。
终于要离开的那天,她的西洋镜被揭穿了,她根本就没来例假。那红是她伪造出来的。
他就生气了,问她为什么要骗他?
她说,她不想过早地失去贞节。她说话的时候眨巴着眼睛。让于洪心中压抑多日的火一下就暴发出来,他猴急地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没有反抗,但是哭了。她说,你如果不尊重我,你就做吧。我无话可说。
于洪立即停止了解她衣扣的手,迟疑了一下,从她身上翻下来,痛苦地坐在她身边。
其实她当时也只是说说而已,他竟然就当了真。
她好后悔为什么会说那样的混账话呢。她多么希望他再来一次两次甚至三次四次那样的激情,她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结果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也许这就是命吧。
她叹了口气,牵着于洪的手遗憾地离开了。
虽然他俩最终什么也没做,但是他俩还是在路上商量好了对付她爸妈的办法。
李卉卉一进门,就扑向妈妈:“老妈,你不想祝贺一下我们?”
母亲尽量装出高兴的样子,“祝贺你什么呀?”
“我结婚了。”
母亲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尽瞎说。老妈再糊涂,大学生不准结婚的的规定还是知道的。更何况身份证户口本都在家。你拿什么结?”
“真的,没骗你们的。我们是新式新办,不办手续的。”
“尽胡闹,我可告诉你,我不管你们怎么样,没手续就不算结婚。小郭一直等着你,人家说了,要定你了。”
“妈,你可搞清楚,我已是过来人,人家还会要我?”她把双手挂在妈妈颈上,“你就不要费心思了,人家不会要我了。”
“我也给你亮个底,人家不管你怎样,人家就要你这个人。”
晕,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人!
刚说到这里,保姆回来了,李卉卉只好转换谈话。
告别的时候,李卉卉坚持把马露露送出门,对她说,于洪是个好人,要她好好珍惜。并一再叮咛她记得WWW.soudu.org带话给于洪她要出院了。
马露露嘴上答应wWw.心里却在想,她为何要对我说这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