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也感觉到实在是累了,乖乖的仰卧着,不一会小梅迷迷糊糊的好像踏在云端,飘浮的觉得自己就是一朵云儿,她好想睁开眼看看凡夫俗子们在干啥?当小梅完全恢复了知觉后,床面在她身体下轻轻的从上到下一浪一浪的在涌动,人也随之从上到下一波一波的颤动,既飘逸又销魂,更奇特的是好像有一股一股温柔的春风在拂拭自己的浑身,使她觉得再好奇也不忍心动弹身子和用手去感觉。甚至连眼睛都舍不得睁开。但她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随波浪挪动,直到挪至最舒服、最合适的位置,她觉得自己慢慢的变成了大字,像一张画儿贴在了床上,自己完全放松到了没有四肢、没有骨头,只有心在蹦蹦的跳。
小梅企图集中精力感受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时,一种轻的像鸟儿的小嘴一样的东西开始啄下面神秘之处,引的她所有的精力和感知全部集中到了神秘之点,鸟儿的小嘴啄的频率越来越高,小梅觉得想重啄的点它会自然的啄重,想轻的地方就自然的轻了,随着这轻轻重重,小梅的心也被扯的紧张和松弛,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配合小鸟的那张嘴。她再也忍不住想叫,嘴巴里不由自主的哇哇出了女人最淫荡的叫声,一浪一浪比刚才电视里的浪声还要浪无数倍。
当她觉得下面要充实的时候,卓彦桦wWw.不失时机的给了她满足。此时床面好像静止了,小梅想用手捞卓彦桦的身体,但手脚已被牢牢的粘在了床上,屁股一寸一分的在往上顶,她挣扎着能动的只有身体蛹动和屁股的上、下运动,但她觉得这种挣扎好爽、好苦、好发泄,难受的叫她想停也停不下来,舒服的让她拼命的挣扎,兴奋使她哇哇大叫。
这场梦就这样延续了约40分钟,小梅听到卓彦桦大叫一声,她也终于被吓醒了,卓彦桦像一堆注水的猪肉一样瘫在了她的身上,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裂着嘴喘着粗气。
小梅的手脚能活动了,床和刚开始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屁股下感觉湿湿的。小梅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把卓彦桦从身上掀开,气呼呼的掐的卓彦桦像杀猪似的叫,抢过他手上的遥控器一阵乱摁,卓彦桦就像被杀死了的猪,扒毛一样的被杀猪人翻过来倒过去,哈哈的叫救命。小梅也被逗的咯咯乱笑。
床WWW.soudu.org静下来了后,小梅掐着卓彦桦的胸部问,你是不是吃药了?
卓彦桦吸着冷气说,没有,真的没有,看到你那骚样,阳痿的男人也会变成金刚,我是它自己耐不住了起来的。掐的好疼哟?呵呵!
小梅故意咬牙死劲掐着问,你说谁骚样?再说一遍试试?
卓彦桦又疼、又想笑,结结巴巴的道,我骚样,小梅的情哥哥骚样。
你少狐狸样,这不等于还是说我吗?两人边笑边进洗澡间。
洗澡的时候小梅问卓彦桦,我们国家那么多法律、制度就没一条能整治你们这种人胡作非为吗?
卓彦桦嘻嘻说,你说的那些都是死的,能拿公款消费的人个个都是猴精,这么多人口的大国,有多少人能看的懂那些东西,都不是知法的人说了算?我说个笑话你听,上个月有个嫖娼的土老冒,说好了嫖一次两百,结果他干完了后,老板要收他四百,不给就告诉他老婆,逼你他给了后,他还是想不通,第二天告到消费者协会,结果又被让惩罚嫖娼者规定罚款两千。
小梅笑的又要掐卓彦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