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我给老主任打了电话,把我们的情况和他说了,并感谢他的安排,一切都很顺利。
他在电话中告诉我们,家里没什么大事,就是整个城市被“非典”闹的很紧张,已经有患者死亡了,就连他老伴也上一线去了,被隔离在医院不能回家。为了防止传染,他每天都让防疫部门给公司做检查,目前来看,公司员工中还没有发现有病的。妈妈它她们一直在家没有外出,也没什么变化,我儿子也还是那样可爱,请我们放心。至于余斌,他让我不必担心,他是个活动能力很强的人,脑子够用,办事很有分寸,而且没什么坏心眼儿,就是好开玩笑,不必在意。最后,他不放心的嘱咐我,一定要注意身体,别闹什么毛病。
放下电话,我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为什么,我发现我对他已没了那种对父爱的依赖,而多了一种对男人的依恋,这种变化让我不知所措。
我心情郁闷无所事事,信步走进贡女的房间。卧室里没人,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推开门,贡女赤裸裸的躺在浴池里,看到我她下意识的把两手抱在胸前,一种恐惧感在眼睛里一闪,又消失了。
“对不起余总,我以为您没事了就想洗下澡。”她慌张的起身想站起来。
“没事的,我也是没啥事,来看看你。”
“我也洗完了,马上就好了。”她边说着边站起来,有些羞涩的在我面前拿过浴巾披在身上。
我惊谔的发现,她原本洁白诱人的身体上却留下骇人的伤痕。尤其是乳房和耻骨上有被烟卷烫过的疤痕,后背上也被纹上一朵艳丽的牡丹花。
在我的目光下,她卑微的垂下了头。
我冷静下来,把她扶出卫生间。
她把在床上的衣服穿上,默默的站在我的面前,沉默了很久才胆怯的小声说道:“那都是过去留下的,不是我愿意的,您不会看不起我吧?”
我拉她坐下,爱怜的看着她:“不会的,我知道你过去受了很多罪,我理解和同情你,现在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就是没法子去掉它,留在身上让人一看见它就伤心。好在伤的都是些隐蔽的地方,别人轻易看不到,反正我这辈子也不指望能结婚了,哪个男人能要我这样的女人呢?”她极度的自卑。
“慢慢遇吧,也可能就会遇到能理解你的男人,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我安慰她。
“其实wWw.,以前我的身子是可以的,男人们看到我的身子都不能自制。我后背上的文身是那个姓吴的用迷药把我迷昏了以后纹上的,其它的伤是他手下的人在逼问我藏的那个笔记本时用烟头烫的。当时我以为我不能活下去了,就死不承认。后来,他们把我卖到河北栾县一个山区的小村子里,买我的男人是个初中毕业回乡的小伙子,人很好,对我也很好,听我说了自己的遭遇很同情我,但是他家里穷,父母好不容易才借了三千元钱买了我,不同意放我回去。是他不断的做工作,最后他父母才不得不同意的,他是个好人哪!我在他家时,他从来没有碰过我的身子。那时,我病的很重,几乎是活不了了。是他上山四处挖药,回来熬好了一口一口的喂我,终于把我救了过来。我刚刚能动,他就和父母商量,卖掉家里仅有的一口猪和他父亲珍藏的一张豹子皮,把我送回了云南老家,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他,我们全家都很感谢他。依着我爸爸的意思,让他在云南留下,因为我的经历,怕他嫌弃,就做我妹妹的工作,让他娶我妹妹。可是他说什么也不同意,他说他父母还在山沟里受穷,他要回去挣钱,让他父母过上好日子。
在他要走的头一天晚上,我强忍着疼痛到他的屋里,在我再三的恳求下,终于和他发生了关系。事后他告诉我,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在一起,现在他知道了什么是女人。他说他配不上我,穷,还没有文化,人长的也不好,他不是不想要我,是不愿意让我跟他遭罪。他说像我这样漂亮的女人,应该找个有钱的男人,那样才能幸福,他希望我将来找个好人,幸福的过好后半生。
我真是遇到了好人呢!”
她停住话头,陷入了沉思。
“后来你们没有再联系吗?”我渴望知道下文。
“联系过,刚开始时,我们一个月能通一、两次信,后来知道他为了供他妹妹上学,去北京打工了,就断了联系。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她有些惦记着。
“现在能和他联系上吗?”
“不知道。上个月,我曾经和他妹妹联系过,她现在就在北京念书,可是她不告诉我她哥哥的情况,我想给他寄点钱,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你知道他妹妹学校的名字吗?”
“知道,叫北京东方语言学院。”
“那就好,反正现在也没事,天又挺长,我们一起打车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也好了却你的一份心思。”我鼓励她。
“能行吗?一会儿要是有事找您怎么办?”她担心的说。
“没关系,就咱俩去,让小娜在家,有事会通知我们。快准备一下,,我也去换件衣服,马上走。”说完,我不等她同意就回去换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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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了衣服,我又拿出两万元钱放在包里,嘱咐一下小娜,没有说去干啥,就和贡女叫上出租车,告诉司机学校的名字出发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