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今早4点多才回来?跟一个男人?”,正在沉醉的我被这高调的惊讶打断了,我听出来是加贝,是啊这一天一夜似乎过的很漫长,感觉好久没见到她了,我赶紧起身去迎她。
“回来了!玩的高兴吗?”我满脸笑容的接下她手中的蛋糕盒子,又补了句说;“怎么还带剩下的,想吃我们去买啊?”
加贝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看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脱鞋。我立刻明白过来对于我的晚回来,她,是生气了。我也没有说话,此时说什么都是枉然,只能等她说话。
过了一会加贝换下了鞋子低调的语气说;“这蛋糕味道很独特,就带回来给你吃。”,我转身微笑着;“是吗?那我得好好尝尝。”我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打开,睡了一天也有点饿了,已经让她不高兴了不能再不领她的情。
“恩~不错!真的很特别,谢谢你!”我边吃着边讨好她。
“他是谁?你不交男生朋友的。”终于加贝还是问出口了。看着她满脸的醋意,我笑着把她拉到我这边坐下笑着说;“我朋友啊!她救了我呢,哎呦我们是姐妹拉,看你那表情好象我是你老婆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似的~”
“救了你?你出什么事了吗?”听到那个救字,加贝放下了醋意,更多的的是紧张担心。我也反映过来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说;“没事,不要问了好吗?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总之他是我的朋友,有机会我介绍给你们认识,我一会得去趟酒吧了昨天都没去,我不放心陪我去吧!”加贝没有再问,她很了解我,我不想说的问第二遍就会很委婉。我回敬了她一个甜甜的笑,作是感谢她的体谅。
我们吃过饭后,打车去了酒吧。
也许是昨天真的吓到了,我所有的细胞对一切都变的认生,即使贺镇这灯光夹杂着紫色柔和,又伴随着清馨乐动的酒吧,也给我一种晃如隔世的生份。
“曦敏来了!一天没来我都想你了嘻嘻~”说话的是女娜,她就是这样嘴很甜,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现在想想也许只有她的口才才能撕碎我和加贝的友情!
“恩~是吗我这不来了嘛。”我笑着应她。有点口渴我去吧台倒冰柠檬,回来后发现女娜已经坐到加贝旁边那仅能容下两人的小沙发,跟加贝很亲昵的说着什么,心里有点不爽,有时候女人和女人之间,也会因第三者产生醋意,这不是同性恋,是最平常不过的因为在意思,所以在乎!什么时候她走近了她,我看了眼还在为送我那个男人不高兴的摆弄着烟灰缸的加贝,若是平时她一定坐在我旁边,这会他也无暇顾及了。我无奈,只能坐在她们对面喝着我的冰柠汁。
忽然我包包里的电话响了,我拿出看是短信---“敏敏~睡的好吗?有点想你了,原谅我这么冒昧的语言,这是绝对肺腑地~~呵呵,你在酒吧吧,我可以去看你吗?”是洪雷的信息。我不禁笑了下回复,“想来酒吧只要付费,我不拒绝人民币。”,回复好把电话放在包包里,转头时迎上了加贝尖锐的眼光,那一刻我感到浑身发凉。
每天我都要来酒吧唱歌,只唱一首,因为大家喜欢听我唱歌,算是为了生意给大家助兴,也因为我能感觉到贺镇他就在某个我看不到的角落,听着我的歌声。也只有这样的时候,我才会感觉贺镇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今天我给大家唱首刚学的歌,游喧的勾勾手,(大家也可以听听这歌真的很好听,听着这歌看下面的字是一种享受哦~)希望大家永远没有烦恼地徜徉在爱的国度里,甜甜、蜜蜜、呵呵~”说完掌声、善意的起哄声都升染起整个紫色梦幻般的酒吧里。
偶尔撒娇加点耍赖有你关心她
熬夜不睡即使疲倦电话不肯挂
喜欢你陪伴涂鸦在听她说说傻话
轻轻的亲吻脸颊不厌其烦说爱她偶尔霸道因为不安怕你不要她
假装好强其实委屈眼泪等你擦
不快乐她自己藏就算被笑是傻瓜
只想甜的衔颗糖在你胸口慢慢的融化她或许不完美任性的小缺点
安静的嘟着嘴就是想你多陪一会儿
她不要求完美一杯开水也能醉
一个爱不准浪费勾勾手不后悔
........
看似平淡的歌,却把大家带到,爱,那最纯净的国度。在场的人都跟我一样享受着这淡淡的惬意。
唱的时候,我回想着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跟贺镇的故事,跟加贝从相识到分不开的友情,父母那我无奈又无力解决的矛盾,还有刚刚认识的洪雷,这些点点滴滴,漫漫在我心,内心忽然升级般的阔开了一片绿地,慢慢地将它们一点点地容纳、接受,看着加贝认真地看着我唱歌,我边唱边回她真心的微笑,表达给她也告诉自己,不管前方的路有多难我都不会放弃,而且会更坚强!
快要结尾的间奏时,我的化装师张舒上台在我耳边说;“加贝说一会要弹吉他唱卡农!”呃我楞了,她平时只帮忙今天怎么要唱歌,还卡农!卡农好象没有歌词吧~我无比茫然...
回头看加贝的座位已经空了只有女娜在那按着手机,不时地还对我微笑,我无奈...
转头之际,我看到了洪雷走进来坐下了,对我示意的点了下头,因为他救过我,我对他多了一分除了贺镇,对其他男人永远不可能存在的信任,也对他点头示意我看到他了。
唱完,台上继续其他的节目。我回后台简单地卸了妆,换了件黑色的吊带裙,那件白衬衫有老头手的痕迹,我不再穿,也没带别的衣服,只能穿这件黑色的吊带裙。
我走到洪雷的位置坐下,“喝点什么?”他反客为主的对我说着。我不禁笑了也没有计较什么。“冰柠檬!”,“给我来杯酸梅汤!”洪雷坏笑着说。
“酸梅汤?!”我惊了说,哪家酒吧有酸梅汤!洪雷见我的窘相,笑的更开心了,好象占了多大的便宜。“你这个酒吧大老板每天跑这来就抿两口柠檬汁,我还能喝的起啥啊?”我笑了,因为我听出了洪雷嘴里的抱怨,毕竟人家救过我,又特意来看我,我该请人家喝点好酒,怎么能上来就要冰柠檬,未免显的小气。
“来两杯LongDrink(长饮)!”我笑对服务员着说,“不要!我不喜欢果汁、汽水混合调制的而且酒精含量较低。”洪雷说着,我再次惊了,他还懂调酒!
“那来ShontDrink(短饮)?”我无奈问着洪雷,心里抱怨这都是酒吧的贵酒,他还挑。
“也不要!更不喜欢这种酒精含量高,鸡尾酒分量少的,虽然可以一饮而尽,但少了品味。”看着他若无其事故意逗我的表情,我忍不了了,就算知道我欠他人情也不用这样啊。
“你要中性酒品,而且还要特别的是吗?来两杯‘处女’。”我眉耸了下想到好点子的对他笑着说。这笑的气势丝毫不逊他的坏笑!
“处..处女!?”这回轮到他惊讶了。看着他窘迫的表情我强忍住想大笑,他那表情实在太可爱了。
“恩你没听错!处女酒”我说道,他呆住那了不知道说什么,我接着说;“这款酒不烈不呛酒味较淡,且香醇依旧可以加冰又加水,清冰淡薄,沁人心脾。小新,(小新是男服务员的名字,凡提过名的以后都会出现,不然敏敏不会劳神写这些嘿嘿~)的就来这个吧”一翻话说完他彻底目瞪口呆,一定是只吧我想做个四六不懂只会傻玩的白痴,我没有揭漏他的这想法,只是笑着看着他。
我和洪雷就这样慢慢的品味着“处女酒”的特别之味,加贝的“卡农”已经弹起,乐律响起的并不是铿锵有力的吉他,而是婉转悠扬的琴声。词,似乎她自己做的(以下可不是歌词是敏敏我自己做的哦呵呵要找首吉他版的卡农来听才能体会到);
你的味道,是我戒不掉的命瘾;
你的眼神,是我拿不开的深埋;
你的柔情,是我抹不去的疼痛;
爱上你我没有后悔,疼着你是我永远的守护;
曾几何时?喔~~曾时何几?
你对我的爱开始隐瞒~喔-喔-喔-
我对你的爱不曾改变,我得起你那颗受伤又柔弱的心;
不知从何时起,你忘却了我们之间的默契,
我不想说,我不愿意认,我不愿看你默默里我远去;
这是我对你的恳求,
这是我对你最后的恳求......
字字句句唱出了她的心声,整首歌我都在看着加贝,加贝也不曾转移的看着我。我看到了内心的痛楚,这首歌是写给我听的,可我更无力,我能怎样呢,去解释洪雷的出现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吗?有用吗?即使解释了她能写出这样的歌,心也已经伤了,我迷茫,不知所措....
“诶!想什么呢?”洪雷很自然地轻敲了下我的头,我反映过来转头看他说;“没什么!”,“没什么你哭什么?人家唱首歌你哭,人家连唱10首你不哭死了?”洪雷气着我说。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流出眼泪了,听着他的话,我不可否认,他的出现确实给我很多伤心无助的时候,增添了许多笑场,也可以说人生中最不知所措的时候,不如放松心情,让自己笑笑,回头面对的时候就不那么难了。
“敏敏!跟你说个事。”他认真起来。
听着他叫敏敏仍然有种不适应感,但并不反感,也不好拒绝,毕竟他救了我。
“什么事?”我也认真的应着。
“我主管的那个中韩文化节,酒场标公司今天定下最终中标人了,就是那个刘存。我们王董说让我明天下午五点带你去隆兴隆酒店,刘存点名找你和我。”洪雷说完一饮而下酒杯里剩下的酒。
我奇怪为什么会找我,但没有问什么,我想也许也不知道,毕竟人家是50多岁的老总,我们再聪明也摸不透他们这些老狐狸的心思。
“我该回去了,晚上还有文件要赶,不像你这酒吧大老板每天喝着小酒,哼着小歌,这潇洒啊!还这,还什么‘处女酒’你也想的出来!”听着他玩笑的奚落着我,我瞪了他一眼说;“也不知道谁喝的那高兴,一大口一大口的喝”,说着笑着我们起身准备出去各自回家。因为贺镇走后我崩溃过,之后变得什么事都不想想太多,个性变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我可以说走就走不用管加贝她门,她们也习惯跟理解。
我们走出了酒吧,洪雷问我;“你要回家,不用跟你朋友说一声吗?”
“不用!”我语音未落电话就响了,是加贝,我接起来她说;“你回家吗?”
“恩!放心,我不会有事!回去让陈姨给你弄吃的。”我说着看了眼在一旁偷笑的洪雷,忽然反映过来什么,连忙说;“对了!加贝!今早送我回家那朋友在我旁边,你出来下,我给你们介绍下!”
“不用了!我认识他!早点回去吧,在家里等我,累了就先睡!”加贝依旧那么疼我的关切道,似乎根本没有她刚刚抱着吉他唱那样一首伤感的歌这回事,这到让我紧张的心,落下了。“哦?认识!好那下次大家在聚!”我挂了电话,我并没太在意他们怎么认识的,因为我相信加贝。更在乎的是刘存为什么会找我。
我跟洪雷并肩走着,“你车呢?没有开车来吗?”我找着话题说着,没想到他如此地喜欢崩吭。(东北好朋友之间闹着玩,奚落另一方的一种说话方式)
“你这么金贵啊!走会都不行?培养下感情嘛,我车停在前面了。”洪雷装着无奈地说。“不要过分,我的个性你不了解,除了我爸和我们数学老师,这两个我不得不说话的男性,我几乎不跟男人说话的!”我微笑着,幽默而认真地给了他警告,他连声抱歉抱歉的,然后岔开话题转问;“你怎么不问刘存为什么会找你?”
“问谁?问你吗?你知道吗?”我反问着他。
“那你明天会去吗?”洪雷语气中略显点紧张地问我。
我笑了笑说;“去啊,为什么不去人家白请我吃饭不去多亏。”其实心里想的却是,洪雷是这次标(标;招投标,商业上一种新兴的商业模式)的主管要,欠人钱好还,欠人情不好还,他救过我,现在人家刘存点名我和他去,我又怎么能在他主管的业务上给他丢面子不去。
他听了我的回答,沉默了几秒,似乎听到了我心里想的那些对我说;“敏敏!谢谢你!谢谢你的理解,你真的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我很少佩服女人的!”。
.........你真的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我脑袋翁地一声,这,这句话是贺镇曾经对我说过的,也就是在这条刚出酒吧的马路上!我吃惊的转头看他,错觉让我以为身边的是贺镇,当然随之而来的是失望,因为身边的人不可能是贺镇,是洪雷。
“‘处女酒’你怎么想出来的这个名?”洪雷打破了我直直看着他的眼神,和我被发现后的尴尬,问着。
“啊?哦,这个时代处女比金子难找,男人们对这个词会很感兴趣,把它列在酒单头排,不管定上多高的价格,人们都会不惜高价的品尝,酒吧也就赢利了。”我说完发现他瞪着迷人的大眼睛看着我说;“小姑娘!你还懂赢利!?还有经商头脑!”,我瞥了他一眼,心想着就行你懂调酒吗?这会小看我的面子算是彻彻底底地在‘处女酒’上搬回来了呵呵。
“那,你是....处女吗?”洪雷矛盾拌犹豫的问我。
我火大,哪有刚见3次面,就直接地问女孩是不是处女的!可话已经问出了,不回答是或不是,似乎都不是最好的回答,我想了下最后笑着说;“你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了,哈哈!”他楞了下,然后也笑了......
是不是,我也没有必要跟他多说什么。
那个时候,我的心除了贺镇,根本不会接纳任何人,当然贺镇从来没有碰过我。
那个时候,我真的还是处女,直到后来,一个圣诞节开心的醉酒,一个我并不爱但只是在我身边默默付出的男同学,我的初夜,我紧紧守护的初夜,就那样喝晕的状态下,什么都不知道的给了他........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