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她 不看她/不看她 不看她
不看昙花看着她
静静的 傻傻的/什么不能忘了啊
黑暗中漫舞/远方谁在生火
人生漫漫的长路
再喝一杯酒
干一杯各走各的路
天地仍然不回答/昙花一现忘了她
擦身而过的人啊
现在你们都好吗
小齐的《匆匆》
而住的地方更是垃圾,一米宽的单人床,床板的质量用豆腐渣形容都太对得起它了,只要你的体重超过一百五十斤,一屁股坐上去,床板要是不断,先别急着谢天谢地,弯下腰检查一下木板下面的钢铁支架是否还是直的.......
本来我躺在床上吸着烟,舒服的听着王浩的MP4,谁知道王浩洗完脸一进屋,就坐到了我的身边,这下,我的床就直接废了!木板下边的钢铁支架直接断了,木板唯一的支点消失,随即‘咔嚓’一声从中间劈成两半,我没有一点悬念的摔了下去,还没反应过来王浩哎呦着四角朝天的向我身上倒来......
等杨兵把灰头土脸的我拉起来,我整个人还处于混沌中,没明白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王浩的头碰到床沿,搽破了点皮,也是一脸恼怒的盯着床铺。
“哈哈,我让你说不让我跟你睡?招报应了吧?”我活动了下胳膊和腿,感谢上帝,身体完好无损。
谁知道王浩没有说话,又一屁股坐到了另外一张床上。
然后对我招了招手。
于是我兴奋的跑过去,轻轻的坐了上去。
“这个应该没事吧”杨兵弯下腰检查下面唯一的一个不足五毫米的小钢棍。
“你脚挪一下。”杨兵对我说。
我极不情愿的把脚抬了起来。
很不幸的,床沿的铁支架从中间开始弯曲,整个床在我脚抬起的刹那成四十五度角倾斜。
“你们寝室有没有床铺坏的?”这时班长走进来拿着笔本问我们三个。
“你不会看啊!我日!”杨兵用力的握住床沿想把倾斜的床再扳回原样。
“就这两个?其他寝室的有的六个全坏了。”班长拿起笔开始记录。
“等等,我们试试其他的。”
我和王浩,杨兵三个开始一起一个一个的‘试’其他的床。
最后‘检查’发现只有一张床可以经得起我们三个人的重量。
“你们三个......”班长看着屋里全是废床板不知道该怎么说。
“报上吧!坏五个!”我说。
“你们......这床过两天才修,你们先打地铺睡吧......”说完他摇摇头走了。
剩下我们三个看着唯一的床铺发呆。
“谁躺?”还是杨兵先发话了。
“这个问题......当然,你俩要是非让我躺我是没有意见的。”我不跑希望的说。
“一边歇着去,抓阄吧?”王浩回过身坐在床上说。
“好主意!”
“算了吧,都打地铺吧,这个床我们没事的时候就坐上打牌吧!”抓阄?我可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会那么好,等张飞他们三个回来,六选一的几率,我wWw.看还是算了吧。
“恩,一会买牌去。”
......
下午,赵胖子带着全班同学去车间开始见自己的师傅。
我和叶峰被分配到了焊工的车间,两间房,放着几个电焊机。
王浩和杨兵在钳工,张飞在刨床,而郑杰则被分配到了数控上。
我的师傅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瘦高个,面色较黑,写的字比我写的好不到哪去,据他说他以前干过十年的焊工,以至于导致他的眼睛总是无意识的眨眼或者迷上。
“你们如果干这行也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他说。
把我在下面听得一愣一愣的。
然后他从后面的拿出一个又一个喷头说:“你们知道这是什么?”
我们全体摇头。
“全是焊头,这是电焊,这是气焊,还有这个氩弧焊......”
看着他在上面不停的比划,我坐在小马扎上,感觉回到了学前班的那个时代。
忽然想起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在电视上看到的广告:学电焊气焊氩弧焊就到某某职专,包就业管吃住,月薪两千元。
一下子有点难过,上了大学,学的竟然是这啊!
就像自己小时候喜欢吃瓜子,为了省劲,不停地剥,然后放在一个大瓶子里等装满了再拿出来一把一把的吃,就这样过了一星期,好不容易装满了,等吃的时候,才发现,瓶底下的瓜子早就霉掉了。
而现在的心情就像当时一样吧?既失望又难过还有懊悔。
唯一改变的就是没有像小时候那样坐在地上抱着瓶子肆无忌惮的哭。
也不会再有人同情我而送给我一大包去了皮的瓜子给我。
到现在,那瓶霉了的瓜子还放在自己房间里柜子的最低层吧?
到现在,自己也没有再买过瓜子了吧?
可是,我为什么那么不长记性啊?
听着师傅在那讲,开始有点心不在焉,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清晰的听见赵胖子的声音:怎么回事?啊!愣着干什么!快打120啊!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而其他的人还都茫然坐在马扎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接下来,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我会下意识的反映那么激烈?
我怎么知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