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惊得心都颤了!这人这么血腥,还是不是人呀,这是他的孩子和他孩子的母亲啊!他也下得了手,难道在伊拉,女人就是这样的地位?季雨绝不允许祝哥这样做!他鞭法虽快但季雨瞅着,有信心从他鞭下把小罗带出来。虽然这样,她可能也得挨上几鞭,但现在救人要紧呐。就在季雨瞅紧一个空隙,跃起、飞身来到鞭下,想快速将小罗救走之时,瞬间,她听到了几声“小心!”,其中居然还有一声日语的!季雨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冲到鞭下的那刻,祝哥加大了手劲,给了她们史上最凶猛的一鞭!而最最毒辣这一鞭就正正打在了季雨的后背上!
长这么大,季雨可算是知道了挨鞭子是什么滋味!背后辣得像是就要裂开,剧痛!痛得她立马就昏死过去。而她最后的一个意识是:还好,幸亏不是小罗挨的这一鞭.......夏举坐在马上,手握着马缰,神色严峻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场闹剧从头到尾的发生!他这个能惹事的下属,当着他尊贵的客人,整出的这场的情色闹剧!看着眼下弱不禁风的这个女孩,刚刚由于挨了一鞭,导致背部的衣服已经裂开一个大口子,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粘稠得恶心,夏举的眉头皱了起来:“阿蒋,抬去给葛英。阿冰,你来收尾。”说罢,掉转马头噔噔噔的就走了。
祝哥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手中还在滴着血的皮鞭,眼睁睁的看着大当家无情的离去,他这下,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闯了大祸了!蒋之唤来两个喽罗,各提着季雨的两支胳膊把她抬了起来,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季雨的脸可怜的朝地低垂着,被湿乱的头发挡住了一半。夏冰跳下马来,走过来,捋起她脸颊畔的几缕头发,她好看的脸庞就展现了出来。那张小而娇俏的嫩脸,此刻由于受着重伤,而显得发白,看着让人心疼得发紧!夏冰那双鹰钩似的冰眼,又看向季雨已经流满鲜血的全背,还有地上裤子上全是血昏死中的小罗。夏冰伸出长指,戳着祝哥的鼻子,向徐志东冷声喝道:“他和这个女人的事你知不知道?”徐志东没有吭声,自知理亏,火头上千万别惹狮子!低着头等着发落:“属下办事不利,给大当家丢脸了,一切全凭二当家处置!”
夏冰冷笑:“那你可知该怎么做?”徐志东拱手答道:“是!”抽出随身携带的尖刀,只听见刀风劲过、一阵白光一闪而逝!伴随着一声剧烈的惨叫,祝哥的右手臂已经应着刀声跌落在地!刀风快得就连小日本浅仓,都不由得用日语惊呼起来!
祝哥捂着伤口大声的哀嚎着,一面跌跌撞撞的想去捡那已经脱离母体的手臂。可由于身体的不平衡,他倾斜前进的样子显得特别的滑稽!夏冰冷冷的盯着他,看他的狼狈而痛苦的苦样,颇为享受这样的成果。他毫不留情的提起季雨,一跃上马,也不理会她是不是会痛,也不理会那些血已经沾满了他的上半身。策马之前丢给蒋之一句话:“阿蒋,你负责另一个。”
这场情色闹剧眼看就要收场,众人身后,还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浅仓,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脸色耐人寻味。夏冰策马疾驶,拖着季雨飞速来到葛英这。马还没停稳,他就跳下,飞速的抱着人跑进来。放下已是血人的季雨后,夏冰微微的喘着气。哗!二当家亲自驾到,小医院里又是一阵的手忙脚乱。葛英看着夏冰一身被染红的血迹,和这个呼吸越来越薄弱的女孩子,知道了眼前这个人有可能的身份不一般。葛英动作熟练的将季雨抬上手术台。由于大伤在背后,只能翻身过来。葛英手拿着一把大剪刀,就要剪开季雨的衣服,却又想起夏冰自香芝之后的不近女色。就抬眼起来,用近似太监的声音出声问道:“二当家,敢问这位姑娘可是大当家吩咐带来的?”
夏冰这才意识到自己呆在这里有点不合适宜,声音却还是一贯的冰冷:“是,你好生看着!”刚走出门,夏冰就听到的衣服“嘶嘶斯”裂开的声音,他这才感到注意到刚才自己的心脏,比平时跳得快了那么一点点。
就是这么的一点点,夏冰已经有些不自在。他做不哭死神已经好多年,情绪起伏少之又少,象今天这样的变化已是多年未见。头上一颗汗悄声滴落,夏冰没有走,在门口边,开始拿烟出来抽。他身上沾季雨的血也红了许多,乱糟糟的一块又一块,看上去也有些触目惊心。他满脑子里,除了刚才那血肉混杂的后背,还有季雨那闭着眼的素雅脸庞——和香芝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一个夜晚,伊拉下了一场几个近一年来未见的倾盆大雨!所有人都睡得不安心,心事重重的,不仅是这么充满着秘密的大岛,更是岛上纷繁的人心!这场大雨冲刷着白天的黑暗,不知大自然是不是在用这种独有的方式,欢迎伊拉未来女主人的降临!这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之后,第二天早晨,季雨就醒来了。但是是被痛醒的,醒来后的痛却比刚挨那阵更要命了!她不由得咬了咬牙,也可能是因为放了什么药了,这种痛不一样,清凉中带着火辣辣。
有了意识后,季雨习惯性的想观察周遭的环境,但看不到任何东西,她受制于是趴着的,在脖子下的是一个枕头。季雨稍微昂了昂头,映入眼帘的依旧是一个木制的房间。但房间的摆设比上次好多了。
她听到背后有人在说话,刚一听到说话声,季雨就很震惊,这人说的是一口的贵阳话!紧接着她收到了这个男的,用纯正的贵阳话,给她带来了一个更无比震惊的消息:“大当家,这位小姐已经怀孕两月有余,除了昨日所受鞭伤,身上的其他伤都属于旧伤,至少都有半年以上的历史。”还躺着的季雨是相当的震惊——我怀孕了?天啊,都两个月了自己都还不知道。那么应该就是和程宇,在执行最后一次任务前时怀上的吧。这两个多月来,季雨太忙太乱都不记得自己例假有多久没来了,难怪自己干了那么多的活、那么的累却一直没什么味口。做这么累的工,原来她虐待自己的宝宝已经两月有余!这可是程宇唯一仅剩的最后一滴血脉啊!她必须好好呵护!
怎么办?季雨心里有些慌乱,如果一早知道有了身怀,她是绝不可能参加这危险的卧底行动的。毋庸置疑,程宇已经不在了,这孩子季雨是一定要生下来的。但是首要的问题是,她要如何才能摆脱眼前这种境地,任务先不谈,伊拉的环境这么的严,没有五年她也离开不了这。
接着她又听到葛英又向夏举说了季雨背上的药该怎么放,就出去了。季雨的脸埋在枕头里,不肯抬起,眼前的问题还真棘手!不一会儿,她就感到有支手,在碰着她的背。噢,是夏举在帮她擦药,这是什么药呢,凉凉的很舒服。接着,夏举不仅在帮季雨擦药了,他的手开始在抚摸季雨背上的旧伤。季雨很不习惯程宇以外男人的确碰,不能再装了,她就扭动起来。指上传来的触觉,明确的告诉夏举,她醒过来了。可季雨刚一微微扭动起来,就马上扯到了还在痛的伤口,这下的她真可是处在了两难的境地里。夏举看出了她的尴尬,说道:“别动。”不一会儿,就找了一块很薄很滑的布给季雨遮了起来。这条鞭痕很长,从季雨的右肩头一直斜着延伸到她的左腰。季雨不知自己晕了多久,可知的就是晕了多久,就裸体被看了了多久吧.......她想至少葛英和夏举都已经无数次的欣赏过她背部的风光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