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搞疯张国荣,也可以逼死戴安娜。
今天我接到一个电话,为我提供了一个线索。
打电话的是个老婆婆,她说她有个邻居很奇怪,
街坊们都管那邻居叫陈阿婆,
陈阿婆的家几年前失过一场火,她的儿子儿媳和孙子都在那场火里死掉了。
她受了刺激,就是不让外人拿走她孙子的尸体,
已经好多年过去了,陈阿婆每天都抱着她孙子那已经不成样子的尸骸如无其事的出入公共场合wWw.。
我听说了这件事之后顿时来了精神。
我们狗仔队不只是要拍些明星的八卦绯闻照,对于这种能吸引人眼球的新闻也都要涉及的。
于是,我马上出发了,前往线索所说的地方:蚌咀湾。
到了那个地方,我打听到了陈阿婆的住处,躲在一个能看到她家门口的地方。
几个小时过去了,不见陈阿婆出来。
我翻出自带的猪扒饭便当,一边吃一边等。
终于,在太阳要落山的时候看到了陈阿婆家的门被推开了。
只见,一个伛偻的老婆婆从门内走出,她身上背着一个焦黑的小孩尸体。
我拿着相机,偷**着相片。
我跟着陈阿婆,发现她带着孙子去了一个社区游乐场。
人们似乎对这场景都见惯不怪了,只是躲着她,没什么过激的反应。
可是这已经让我目瞪口呆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看到WWW.soudu.org她把她孙子的尸体放在一个手推木马上,一边推一边笑着说些什么!
还有,我看到她把她孙子的尸体抱在怀里,拿出蛋挞来喂!
蛋挞被塞进尸体的嘴里,捣烂后又掉出来。
还有一个场景是超出了我心理承受极限的:
陈阿婆孙子的胳膊掉了下来!她娴熟地捡起来塞进衣服,用绳子牢牢地把孙子的手臂再次系紧!
陈阿婆随后又带着她孙子走了蚌咀湾的其他一些地方,我始终跟在他们后面,不停地拍着照片。
天渐渐黑了,我收起相机离开了这个地方。
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都是这些骇人的场景。
我甚至都有了种错觉,感到陈阿婆就在黑暗处看着自己……
回到了家,我把照片洗出来,放在桌上,想挑出些寄给杂志社。
我在灯下翻看着这些照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场景里。
我不禁脊背发凉。
我镇定了下,继续挑选着。
突然!
我看到一副诡异的照片,吓得我站了起来向后退了几步。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照片里……陈阿婆的死去的孙子居然看着我,并且还能在他的面部表情里分辨出笑容!
他的面孔都已经焦黑腐烂了,可是那副照片里的脸和其他照片里明显不一样!
我冷汗不断地冒出。
我把那副照片放进抽屉,然后随便找了几张照片装进信封就去睡觉了。
我不要再继续想这可怕的事情了。
吃了几片安眠药,很快入睡了。
第二天,我把照片送去了一家八卦杂志社,亲手交给了他们社长。
社长把照片翻看了一遍,面无表情。
他把照片收拾进信封后对我说:
年轻人,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怎么了?怀疑照片的真实性?
我问。
他双手一摊说:
真实性的认定应该以参照实物的存在为前提吧!
我疑惑不解。
年轻人,你照片哪有你说的陈阿婆啊!
社长瞪着我说。
我拿出了信封里的照片,全部翻看了一遍。
照片居然上没有陈阿婆和她孙子的尸体!
我惊呆了。
不可能的!我昨天明明拍到的!照片也都是我亲自选的,背景我都还记得,没理由出错的啊!
社长又用轻蔑的语气对我说了一句话:
我从小就在蚌咀湾长大,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陈阿婆!
我紧张地冲出了杂志社,坐着的士回到家中。
我打开抽屉,拿出了昨天放进去的那张照片,
我绝望地发现:上面的陈阿婆和她孙子也不见了!
我赶忙拿起电话打给那个提供线索的号码。
空号!
我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外面的天阴了起来,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我就那么坐着,回忆着经历的事情。
可是越回忆就越害怕,身体不住地发抖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切难道是在做梦吗……
这时,门铃响了。
我颤抖地站了起来。
谁啊?
我大声喊道。
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门外,陈阿婆笑着站在门口,背上背着她孙子焦黑腐烂的尸骸。
你唔识得我咩?我系陈阿婆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