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璁让管家备了一些古玩,前往陈子寒的府中。
陈子寒的府邸在皇宫不远的地方,豪华程度却是与皇宫不差丝毫。就连高度也只是比皇宫矮三砖。
云璁跨进陈府,被管家引进会客厅,片刻之后,一中年人慢慢悠悠的从内堂走了出来。云璁心知这就是陈子寒。忙上前行礼:“下官云璁见过陈公公。”
陈子寒见云璁未曾下跪,心中不喜,说道:“新科状元云大人啊,不知您驾到,未曾远迎,还请新科状元赎罪啊。”
陈子寒这话说的是不紧不慢,人倚在椅子上也是一动也不动,哪里有丝毫歉意的意思了。
云璁微微一笑,说道:“家中琐事不断,至今方来金陵。今日一道便来见过公公。”说完递上手中的锦盒笑着说道:“此是我精心挑选的小礼品,不成敬意,还望公公能够笑纳。”
陈子寒眼皮抬都不抬,冷冷说道:“放着吧!”
那陈子寒对云璁已是不太喜欢,一般陈子寒所要见的人,均是快马加鞭。而云璁是他派人通知之后,过了半月时间才见到。如今到来之后又未曾叩拜,更让陈子寒不喜了。
太监一般爱钱财和权势。陈子寒也不例外。东厂最擅长的就是栽赃陷害,是以一般官员都不愿意与东厂作对。只有锦衣卫具有同样性质的机构,是以可以与东厂一较高下。陈子寒对于权势一事看得比谁都重,是以特别想看到来上门拜访之人对自己的尊敬,甚至是惧怕。
云璁原本就不喜欢迎人笑脸,更何况是奸邪之人。
云璁看语气不甚投机,自己也是不愿意多待,遂起身告辞。陈子寒淡淡说了一声:“送客!”便不再言语。
云璁告辞而出,大步而去。
此事从内堂走出一位年轻人,陈子寒立马躬身相迎:“特使大人!”
那人狠狠的盯了陈子寒一眼,斥道:“你还是放不下你的臭架子,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他如果轻轻动动小指头,你的小命都没有了,你以为主上要你见他是让你显官威的吗?”
陈子寒大惊,忙跪下,兢兢战战说道:“属下知罪,还请大人示下。”
那人冷冷笑道:“这人要以拉拢为主,以后要你自己示好。不过以他的资历恐怕你还不入他的法眼,是以适当的时候我会现身。
陈子寒忙道:“是!”抬头一看,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陈子寒慌忙起身,大声叫唤了一声:“备马,去云大人的府邸。”
云璁此时心情很不好,竹兰菊梅四女比较的善解人意,一看就知道云璁心里有火,忙上来逗乐子。
云璁也是豁达之人,一会功夫就和众姐妹打得火热。
突然门人来报,说东厂陈公公前来拜访,云璁心里一惊,心中甚是疑惑,当即吩咐下人请陈公公如正厅入座。
陈子寒上来之后立马对着云璁行叩拜大礼。云璁大吃一惊,心想,莫非这陈子寒也是万字号的兄弟?不过却从来没有听人提及过。
陈子寒语气异常的诚恳,拜着说道:“刚才在寒舍之中,老奴身子有所不适,是以有多怠慢,看云大人归去,老奴心中甚是惶恐不安,特来谢罪,还望云大人能够原谅。
云璁忙扶起陈子寒,口中亦是客气一番。
陈子寒就座之后,和云璁有一茬没一茬的闲聊了起来。
“听说云大人乃是天纵之才,年纪轻轻就得御赐状元,实属难得。”陈子寒语气之中甚是谄媚。
云璁心内不喜,而且愈加疑惑,只不过这老太监不说,他也无从点破。
“不知云大人可知先帝的事迹?”
“陈公公说笑了,先帝开国创业,建下这泱泱大国,这功绩可谓是轰轰烈烈,况且威猛事迹历史见证,政业事迹家喻户晓,我乃大明命官,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云璁不亢不卑,回复道。
陈子寒微微一笑,语气深长的说了一句:“老奴说的乃是前皇帝建文帝,这类的事迹,云大人可否知晓啊?”
云璁心内大惊,现如今的明朝,建文帝三字乃是大忌,也不知这陈子寒究竟是有何用意,遂说道:“这个倒是不曾知晓。”
陈子寒一看云璁脸色,就知这个问题问的有点不妙,遂又打着哈哈笑道:“哈哈???老奴亦是不知!”
顿时两者相处甚为尴尬。陈子寒看气氛不对,立马告辞:“老奴还有一些公事需要处理,先行告退,日后云大人如有需要,还请尽管吩咐,老奴定当尽心尽力,不敢有违!”
说罢告辞退出,云璁忙说道:“陈公公言重了,日后还要请公公多多提携才是。”
陈子寒语气深长的说了一句:“好说,好说!”便不再逗留。
重头至尾,云璁都是稀里糊涂,心中已是确认这陈子寒绝非万字号的兄弟,却也不wWw.知为何这陈子寒的态度转变为何如此巨大。
第二日,此事便在朝中激起渲染大波。众官员原本就清楚这个新科状元不简单,锦衣卫指挥使,内阁官员,以及一些地方大吏均都上门来拜见,可是却连与锦衣卫作对的东厂也来拜见,确实说明了云璁身份的特殊。
于是全朝上下,对于云璁,无不惧怕。
众官员也都知道云璁府中尽是绝色,是以一些官员严重警告那些纨绔子弟,千万不要撞到枪尖上。
云璁心想,如今形势大定,当是寻找线索的时候,不过实在无从查起,这几日上早朝,云璁没有感觉到朱棣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虽然朱棣煞气较重,但是背后还是有昊天正气,乃是真命天子,所以,问题就在皇宫中的其他人了。
原先云璁也曾经怀疑过东厂的陈子寒,不过云璁看得出来,陈子寒本身不是修行者,而且身上没有一丝体现出有功力,或者是妖气的症状,是以这条线明显也不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