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他眼帘的是,自己的双手被绳子捆绑在一根铁棍上,如一字形的悬空架在木堆上。再往下看,腰部和脚也是一样,而且还**着身子。
“他妈的怎么回事啊~?”云飞满脑子全是问号。
环视四周,云飞看到茂盛的森林,一珠珠雄伟苍劲参天的大树,繁乱的树枝像是向天空撒了一面鱼网,几乎遮住了蔚蓝的天空,刺眼的阳光只能通树枝与过叶子之间的缝隙一缕缕的射进森林。
在这片参天大树的森林里,不少生长在大树周围高高矮矮的浓密灌木丛,仿佛正在努力的吸收着那缕缕阳光。让自己为在这片为生长而竞争的环境中茁壮成长。
一帮**着身体的怪人,手中拿着长矛和木质盾牌,正在围着云飞跳着某种怪异的舞步。
怪人从头到脚釉黄色的皮肤上,涂着好多的红蓝色相间的火焰图腾,头戴着的一种黄色的羽毛冠遮住了大半的黑色头发。粗犷的脸上满是图腾,一双双紫色的眼瞳透出阴沉的眼神。而他们身上的数件的项链,手镯、和腰部的吊坠物,因为舞步的晃动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在跳舞怪人的外围,有着许多穿着黑色短裤装扮的小孩儿,妇女、老头,男人~~~~~围成更大一个圈子,观看着云飞这边。(有男人肩膀驮着孩子的,有妇女抱着孩子喂奶的、有爬到树上的掏恐龙蛋的、有的对这鲜红的花朵撒尿的;有打情骂俏的青年男女互相追逐的、有男人把女人压在草丛里做俯卧撑的,有~~~~~~~~~)
“我一定是又在做梦了,最近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云飞纳闷说着“不过这次怎么那么的真实啊~!?”
这时一个头戴黑色羽毛冠,满脸褶皱、骨瘦如柴,手中拿着一根火把的老头跪在他的面前。老头穿着一条黑色短裤,短裤的前后边缘有着长达膝盖的宽大布条,上面有着一些白色的奇怪图案和字符。
“喂~!帅哥你在干什么呢?对我有意见怎么着呀?为什么把我绑起来啊?”云飞有点摸不着头脑说道。
那个老头人也不搭理云飞,只是跪在他面前嘴中发出奇怪的语言,手中胡乱的比划了半天后,就把火把扔到了他身体下的木堆上。
云飞也不知道老头是什么意思,但看到怪老头扔到他身下的火把,慢慢地把他身下木堆燃了起来。
随着身体下的温度逐渐上升,他渐渐的有点慌了,但还是努力使自己镇定情绪下来。“呵呵~!这只是个梦,不是真的!”云飞咽了口口水,轻笑的在安慰自己。
但灼热感渐渐的让云飞有些受不了,背部就好像是优无数只针头扎一样,刺激着他的疼痛神经。忽然他在脑海里回忆起看过的一部电影《食人世界》,影片的内容是在亚马逊热带雨林的食人部落用各种方法把人杀死吃掉。
云飞好像有些明白了什么,他正在被一帮野人准备烤着吃!
“喂!你别这样玩!小孩玩火是很危险的!你放了我,我教你玩别的,再请你吃点别的还不成吗!”云飞试图着和怪老头沟通,但老头还没有任何表情的继续诵读着某种云飞听不懂的语言。
但那个怪老头根本不理会他,还跪在他面前双手比划着说些怪话,而围着他跳舞的那帮怪人脚下跳着舞步,嘴里叽嘞咕噜的也说着一样的话。
云飞想,完了,他们一定是在感谢大自然,上天什么的,赐给了他们一个这么细皮嫩肉的食物。云飞也不想他为什么会被人棒到这里准备被烤着吃,现在他就想赶快逃离身下的火堆。
“你~~们是~~~山顶洞人吧?”云飞试探性的问着“我~~~是你们的后代子孙啊~!你看咱们都是黑色的头发,而且长得那么像相,你们可是我的祖宗!咱都是北京人,别吃你们的后代子孙啊~!”
不管是不是能挂上个血缘关系,云飞开始乱叫。现在他是什么也管不了,只要是不吃他,侏罗纪时期的恐龙都能成他大爷。
野人们完全不理会云飞在那里乱叫什么,只是围着他嘴里叽嘞咕噜地跳舞。
“我~~这~是~在~那呀~!你~们~~给~点~默~契,说~些`普~通~话~成~吗?方~言~我~听~不~懂~?555555555,要~~不~来~点~英~语~也~成~!”云飞哭着流泪说道,
怪老头跪在地上说完奇怪的语言,手也不在胡乱比划了,两眼冒光的看一眼云飞后,起身就走向了人群里。
“爷爷!你不要走啊~!我不让你说英语了还不成吗?要不说点韩语,阿拉伯语,法语,要不阿富汗语,葡萄牙语,比利时语,西伯利亚语也成,不要走啊!”云飞他有些绝望了,似乎他每说完一句话,那帮野人就越发兴奋,跳的舞步也越欢快。
随着背后的灼热感逐渐的加强,和那种脱离现实的恐惧加深,使云飞一面的乱喊,一面极力的挣扎自己被绑在铁棍上的身体,但不管云飞怎么挣扎身体,火堆上绑住他铁棍的架子只是优稍微的有点晃动。
就在云飞奋力挣扎大叫的时候,一个头戴红色羽毛冠脸带同样颜色怪异面具的女人,走了过来。之所以说是女人,因为她是除了黑色的头长发和那条灰色的短裤外,釉黄画满图腾的胸部还带了个大号奶绷子(乳罩)。
其他野人看到这个女人后,停止了所有动作和喧哗,都跪了下去表现出很崇敬的样子。女人抬起手后有那手放下,跪在地上的野人们起身都退到了一旁。
云飞把一切看在眼里,他意识到这个野人部落是个女权主义者。相当于古时武则天统治的唐王朝一样,只不过这个野人女酋长统治的是一个部落而已,但同样掌握部落里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此时云飞眼里看到的不是一个部落的女酋长,而是一根救命草,因为那个女酋长怪异的面具上,紫色深邃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他。
“不会是看上我英俊的外表了吧~?通常电影和小说里都是这样的~!”云飞心里琢磨着,“不管了,赌一把!”忍痛着背后灼热和被烤焦皮肤的味道,流着满脸的大汗,向着女酋长挤眉弄眼吹起了口哨,试图出卖自认为英俊的色相勾引女酋长。
说实话到了这个时候,云飞被火焰烤的几乎整个身体的背面都焦了,后脑勺的头发快给烤了半秃。挤眉弄眼根本表现不出那暗送秋波的神情,纯粹是整个面部的抽蓄,口哨也是有声没声的颤音。
女酋长没有任何反应,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云飞,似乎倒像在看一个小丑滑稽的表演。
“竟然对我这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风靡万千少女非我不嫁的帅哥,没反应~!不会吧~!看~来~只~能~出~杀~手~锏~了~!”云飞一面努力在脑子里回放着他看过所有日本av**的片子,一面努力的让自己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扭动着。虽然扭动的空间不大,但这却足够了。
渐渐的云飞腹部下那粗大的坚挺屹立起来,他自己都开始在心里佩服自己了,在这样的处境下胯下那东西,丝毫没有在烈焰下屈服,犹如不倒的红旗一样,迎风招展。
抱着这最后的希望,云飞呻吟着喘着粗气,两眼**的着看向女酋长,完全体现出了一满脑封建时期余毒思想,同时满身大汗的身体还是一上一下的运动着。
伴随这云飞的“杆舞”,围观的好多老太太,大妈什么的,又是吹口哨的,又是鼓掌的,更有激动的,都扔挂阴虱内裤的,要不,就是直接晕倒的。总之可以说是中年妇女,和老年妇女的头号杀手,也是因为此次表演,在玛雅大陆上风靡一种新型舞蹈,那就是杆舞。
云飞心想“这里是个部落,应该很好和外人接触,所以近亲结合那种事估计是肯定的,荒淫我想也差不到哪去,为了保命我也只能出卖色相,博得那个女酋长一笑了,不过就怕是她丫的把我当军妓,让整个部的妇女落轮流玩我!其实女的不可怕,我可以死扛到底坚实,可怕的是万一有几个好玩大玻璃的,我可就惨了!
女酋长露出惊讶与愤怒的眼神,开口说:“本来还怕长老错了人,铸成大错!所以本酋长才来看看,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人的确是地狱来的使者,竟然当这种么多人的面对我做出这么无耻龌龊荒淫的行为,也只有恶魔才会这么做,这实在太可恨了,烧死他吧!”说完女酋长转身就走。
这时周围所有野人举起手中的长矛,高声呐喊:“烧死他,烧死他这个恶魔。”
云飞这时虽然在火堆上,但心里却是冰凉冰凉的挂着冷风,俩眼珠子瞪的和球一样,身体也僵在向上拱臀的姿势。“妈的,一开始都不说话,现在全说了,真他妈的会装孙子,早知道我就他妈的不用肢体语言了,耐心的用语言沟通就好了,我草他妈的!真背!”
眼见女犹长要走,云飞焦急的大喊:“我不是恶魔,我是天堂派来的使者,我是可爱的小天使,我的老大耶稣说了:现在地面上恶魔纵生,四处祸害大农民,破坏庄稼,强奸妇女,倒卖儿童~~~~~总之这些现象十分的恶劣!很恶劣!所以派我来先和地上的人们传个信儿,皇军说了,不~~不是!是神父说,神父说我们天使大军会来支援你们的!所以派我来视察一下地面的情况后,再做具体计划!请相信我!”
这时女酋长停住了脚步,沉默了几秒种后,回过头来说:“你说的是真的,天使们愿意帮住人类抵抗地狱三大魔神的杀戮?”随后女酋长将信将疑的自言自语小声嘀咕:“难怪前阵子大天使伊祖尔要去地狱里去摧毁三魔神锻炼的新型毁灭性武器,鬼影之牙!”
而周围的野人们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有的说是人类有希望了,有的说那小子是个骗子,有的说三大魔神十分可怕,有的说那小子说的耶稣是谁啊?怎么没听说过?有的说要不干脆咱们也学台湾,向美国佬卖点爱国者导弹吧!有的说听说中国自主研发的x5导弹也挺好?有的说干脆来核武器吧!有的~~~~~~~~~~~~。
云飞心里这下可美了,心想:“这傻娘们儿,还有这帮山顶洞人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听不懂啊?不过我看这架势,这苗头,我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我是有希望逃离面前的劫难了!”
“详情我慢慢和你说,不过你先把我放下再说,再多烤我一会,我就直接回天堂了!那时天堂知道你们杀死了我,肯定不会在帮你们了!”云飞龇牙咧嘴的说道,心里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地在想“她是要放了我还是继续烤了我呀?”
女酋长这时心里想“如果他是假的天使,倒时再烤他也不迟,地狱的恶魔们太强大了,光靠人类自己抵抗实在是有点费劲,反正他也跑不出这个部落。”打定主意后女酋长叫来三个野人吩咐一通后,就走出了人群。(为什么女酋长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应为野蛮人高地是三魔神进攻凡间的第一道防线,这是后话)
而那三个野人在得到吩咐后,每人提了个木桶来。然后三个野人掀起木桶底部就云飞身体往火堆上“哗哗哗”地浇了三桶水,伴随着一团团热气火算是灭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