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凤通过这些日子发现他的行为举止都跟正常人是不同的,很多动作都和动物很是相似,也很差异。脑子里就有了很多很多的问号。
羽凤有点按耐不住了,走到了正在那盘坐入定的他跟前说:你‘挟持’我来这里做什么?你总不会是让我就这么的一直陪着你吧?
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这次他发出了一种声音,哇哇..哇哇..的声音。羽凤更加的迷惑,难道他不会说话吗?难道他是那种在深山隐居的野人吗?
羽凤现在更茫然了,那么自己在什么地方?能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这个已经是不用考虑的问题了。因为她已经知道答案了,那是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出得去的,因为她确定了他就是个野人。
羽凤开始慢慢的想去了解他,那是一种好奇心还是什么?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一天,他匆匆的跑了回来,手里捧着一个血红的果子,像小圆球一般的圆圆的。走到羽凤的跟前,双手捧着送到了她的面前,那种眼神好像是渴望羽凤把它一口吃掉似的。羽凤接了过来,第一次看见她微笑的他,有点呆呆的。
他做着吃下去的手势在羽凤的跟前比比划划的,羽凤心领神会的轻轻的咬了一口。他笑了,第一次有了笑的表情,笑的那样的纯真和简单。
羽凤感觉到这种简单的微笑那样的熟悉,有一种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的幸福。
你叫什么名字啊?有名字吗?羽凤期待的问到。
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静静的又坐在了那里,他好像是听的懂什么似的。
羽凤没有再问,那我以后就叫你天龙吧!你喜欢吗?
他渐渐的转过身来,眼中渗透着晶莹的泪水,望着羽凤呆呆的站着。羽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依然背靠着树静静的看着这个不为所知的人。
就这样的日复一日的过去了,每天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知道从那拿回来的血红果子给我吃。我也渐渐的和他走的更近了一些。帮他梳洗,教他怎样的走路和简单的说话。
有一天他突然拉着我的手往一边的悬深崖走去,我有些疑惑的问他,你带我去那啊?
我还有事没有做完呢!他并不回头,只是拉着我的手一直的向悬深崖走去。
那里很美!深不见底的悬崖,崖边有一株红叶果树,树下有四方的石桌椅,崖上弥漫着浓重的雾气宛如仙境般醉人心宜。
他把我带到崖边儿,双手示意和模糊不清说着让我把眼睛闭上。我脸上浮现淡淡的微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很期待似的把眼睛闭上了。
就觉得身体轻盈飘然起来,又一次的感觉到了那许久前的那种陌生的阳刚气息,那样的气息很是让我眷恋,不知是为什么!
感到了落地的时候我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来到了悬深崖的对面。
羽凤很疑惑的问:这里是那?咱们到这里做什么?
他的眼神再次的浮现了那渗透着晶莹的泪珠。含糊不清的说:“你...可..以...回...家...了!我.带...你...出...去!”
羽凤眼泪也夺眶而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不想离去的感觉,她不知所措了,泪水在不停的往下流。这难道不是自己最想得到的结果吗?不是自己最期待的一天吗?离开这个陌生根本不属于自己的地方。
可是,我怎么会有这不想离去的念头呢?是对他的可怜?还是什么?
他拉着羽凤的手,没有再说什么,走过那“也许足够漫长的路”来到了她当时被劫走时的地方,放开羽凤的手,他没有回头,背对着羽凤泪水打在地上的泥土上,凝聚了混尘之语却难以表达。
他飘身刹那间消失在了寂静的山林之中,留下了那本就不知所措的羽凤傻傻的站在那里。就这么的站着,直到眼泪被无情的风擦拭已干。
慢慢的清醒过来的羽凤才想到辨别方向寻找回家的路。
太阳也疲惫的躲在了北方最深处,那漆黑的府门上方雕刻着“白府”两个醒目的大字。走过的稀稀寥寥的人时不时的望向这里,那是一种惋惜的眼神。
她上前急促的扣打门环,喊着:“我是羽凤啊!快开门...我是羽凤!快开门........
突然门被敲打的震开了,一种凄凉之气扑面而来,让她的心情感受到了那种从未有过的沉重。她猛的推门而入,枫叶尘落杂乱的院子,门上悬落的扁额,让她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客厅。杂乱的桌椅.破碎的茶碗和瓷器玉瓶,让她泪水再次的流落下来。边跑边喊:‘爹!娘!你们在那?羽凤回来了啊!爹!娘!羽凤回来了啊------
声音回响在整个院子里的每个角落,凄凉.悲怜.冷淡.仓哑!
在院落的一角,有个声音呼唤着:“是小姐回来了吗?是小姐嘛?仓哑无力的声音在回荡着。”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耳朵里!!!!!
羽凤冲出来跑向那个声音,看到半年多没有见到的老管家白伯,直接的扑到了老人家的怀里,声音哽咽的说着:老伯,我们家这是怎么了呀?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模样了呢?我的爹娘呢?他们在那里,你快告诉我呀?
老人抚摸着羽凤的头发,泣不成声的说:“孩子,你这半年多去那里了,丫鬟回来的时候说你被人劫走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老爷和夫人都急坏了。家里发生了翻天的变故,老爷和夫人他们...他们......都不在了!都过世了呀!”
老人伤心欲绝的说着家里发生的一切!最后拿出了那件“血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