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散乱,完全没有了淑女的形象,她哭泣着,几天没吃东西,已经没有了力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声音小的只有她自己可以听见。她无力的瘫坐在草堆里,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因为那个女人,一切都因为她,她恨恨的咬着牙,“我会让你们好看的!”
天渐渐黑了,月亮也躲进了乌云里,丞相府里,没有了声响,人们都进入了梦想。
柴房里,张盈落拔下一枝钗,卖力的摆弄着锁,“啪”的一声,“开了!”久违的笑容出现在了张盈落憔悴的脸上,她提起破烂的衣裙,蹑手蹑脚的走着,散落的头发遮盖了她的面容。
无人的街道上,一个落魄的身影在奔跑着,最后在张府停下。
“开门,快开门!”张盈落紧张的敲着门,头不时的向四周张望着。
“谁啊,这么晚了!”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通知老爷,说小姐回来了!”
“小姐!”管家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女人,不禁讥笑,“我们小姐可是丞相夫人,你是哪根葱哪个蒜啊,尽然假冒我家小姐!”管家一把将张盈落推倒,啪嗒关上了门。
哭泣,现在是有家不能归。张盈落没有了注意,拖着褴褛的衣服在无人的大街上缓慢的走着,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最后终于支持不住昏倒了。
“皇上,你以后还是不要经常来了!”床榻上,白衣撅起小嘴。
“为什么呢!”郑楼一脸的疑惑,这小妮子今天又怎么了。
“皇后会说啊,前几天因为皇上罢了早朝,臣妾还被皇后批评了一通呢!”白衣娇柔的依偎在郑楼宽广的胸口。
“她说你了吗,那个女人!”郑楼疼惜得托起她精致的脸颊。
“是啊,她说都是臣妾迷惑了皇上,还说以后如果再发生此类的事就会让臣妾好看!”白衣抽泣着,样子娇柔,更加的让人疼惜。
“放心吧,只要有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的!”郑楼微笑栖身而下。
这一夜,就这样看似平静的渡过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不好了,夫人不见了!”
一声尖叫打破了这宁静。
大厅里,碧溪里大发雷霆,“你们是怎么看管的!”说完,气愤的上了马,向张府前进。
“相爷,您怎么来了!”
“没事!”碧溪里说完跳上了马,不时的回头怀疑的看了看,喃喃的说,“怎么可能呢,没回家,那么会去哪里呢!”
…….
张盈落睁开惺忪的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陌生的脸,不由得向后退去,颤抖着声音“你是谁!”
“姑娘不要害怕!”男子微笑,“昨晚你昏倒在路边,是我救了你!”
“是你!”张盈落顿时为自己刚才的乱想抱歉。
忽然,“咕咕”,张盈落羞愧的低下了头,男子哈哈大笑,但很快的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你看我,饿了吧,我早就叫人为你准备了点心!”说着,一盘桂花糕就端到了张盈落的面前。
咬着香甜的桂花糕,泪水却不能控制的流了下来。
“怎么了!”男子温柔的问着。
“没事,只是一时的伤感!”轻轻一笑,她幸福的吃起了桂花糕。
她该是受了什么委屈吧!男子在心里默默地念着。
……
就这样,男子照顾张盈落也有一段时间了,而在这段时间里,张盈落也通过丫鬟知道了这个男子的来历,原来他是吕国的王子,这个来天朝是为了向天朝借马种,天朝与吕国一向时礼仪国家,这次的旅程也很顺利,而他,也将要启程回国。
而这会,张盈落正和吕律在花园里走着。
“明天,我就要启程回国了!”
“这么快!”张盈落抬起湿润的双眸。
“嗯!”显然,吕律心痛了一下,忽然,他停住了脚步,扶着张盈落的肩膀,“你愿意跟我回国吧,做我的王妃!”
“可是!”张盈落低下头,一脸的为难。
“怎么,你不愿意吗!”吕律痛苦的看着她。
“不是!”张盈落微笑,轻轻地依偎在他的胸膛,“我愿意,只要那里有你。”
两人幸福的相拥在一起,可是就在这看似幸福的时候,张盈落露出了一个不和谐的笑,而这一切,吕律全然不知。
第二天,吕律启程出发了,当然还有张盈落,他们幸福的坐在舒适的马车了,向吕国的方向前进。
都说碧溪里这么多天暗中搜查了整个京城,可万万没想到,张盈落此时已经走在了没有危险地道路上。
这几天发生地亊真得是太多了,碧溪里无力的抚头趴在桌子上,张盈落的失踪已经将他累的筋疲力尽,可偏偏又在这时出现了皇后事件,皇上要求废后,这么重大的事件可能会使民心有所动摇,虽然这是自己所希望的亊,可是,皇上却说要立白衣为后,大家都知道白衣的美貌,而且为妃也没有多长的时间,别人会怎么想她。
烦,烦,烦!碧溪里用力的敲着桌子。
而此时的雪灵宫里,白衣正悠闲地梳着头发:他应该知道那件事了吧!她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微笑,那他会怎么做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