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除了在医院照顾狄妍外,段小垭也经常去幼儿园。她去那里,只是为了向谢敏灌输一件事情,那就是让谢敏在叫段小雅妈妈的时候,前面不再带小雅两个字。小孩子总是容易欺骗,尤其是用“有礼貌”这个词时,经过一个星期的时间,段小垭成功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当然,这一切她都瞒着段小雅。
这一切都办妥以后,段小垭又一次把邹卜约了出来。
“邹卜,叫你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人你。”
“什么事情。”邹卜问。
段小垭突然有点害怕,因为她突然想到段小雅如果把自己收养谢敏的事已经告诉了邹卜,那她不但达不到自己的目的,更会给邹卜留下自己喜欢无事生非的印象。
“你能告诉我小雅那一点吸引你吗。”犹豫不决的段小垭又问。
虽然对段小垭的问题感到奇怪,但邹卜还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了段小垭的话:“她勇敢,善良,诚实,乐于助人。”
“可是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达到欺骗你我目的。”
“爱一个人是需要理由的,可一旦爱上了对方,就不需要任何理由了,小雅她虽然以前欺骗过我,可我还是爱她,我们已经说好了,不再追究以的的事。”
“可到现在为止,小雅她还在骗你,你不觉得自己爱错了人了吗?”
“什么,小垭。”
“小雅她有一个私生女儿。”段小垭还是决定冒险一试,毕竟和得到邹卜相比,其余的任何东西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不可能,我从来就没有见到小雅身边有任何小孩出现过。”
看着邹卜一脸的惊诧,段小垭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她说:“那是她隐瞒的好,她曾经不止一次地求我不要把这什事告诉你。”
为了让邹卜相信自己的话,段小垭把邹卜带到了谢敏所在的幼儿园。当然,她和邹卜躲在暗处。邹卜在众多接小孩的大人中发现了段小雅,他看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在不停在叫她妈妈。
邹卜又一次有了被欺骗的感觉,这一次,不仅仅是失望,还有愤怒,那种被欺骗后的愤怒。和平时一样,他又来到酒吧借酒消愁。醉了的他又一次被段小垭扶进了酒店,他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当然,旁边还有同样一丝不挂的段小垭。
“邹卜,你醒了。”
“小垭,我......”
“你昨晚喝醉了,又把我当成小雅了。”说到这里,段小垭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但我不怪你,谁叫我这么爱你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除了感动,邹卜还想:“要是小雅有她这么爱我那该都好啊。”
“小垭,我是不是很悲哀?我爱的人一直在欺骗我。”
“邹卜,我知道这个事实对你来说很惨酷,你也别急着做任何决定,不如你到外面去散散心吧,等冷静下来你再做决定。”
“可公司还有那么多事要处理。”
“邹卜,你在外面一样也可以办公啊,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在外面办公和在办公室上班并没有什么两样。再说,公司在国内以及海外有那么多办事处,你作为总经理,完全应该去这些地方了解了解情况啊。”
用了不到两天,邹卜就办妥了出国的护照,上飞机的那一刻,他给了段小垭一个新的电话号码,:“小垭,这是我新换的电话号码,公司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如果不是公司的事,就不要打电话给我,我想好好的静一段时间。”
送走邹卜,段小垭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徐阳。
“小垭吗,你赶快来医院,狄阿姨又昏迷过去了。”
段小垭赶到医院时候,段小雅也在那里。
在段小垭接到徐阳电话前的几个小时,段小雅也接到了狄妍的电话,在电话里,觉得时日不多的狄妍一再要求段小雅把谢敏也带过来,她想在生命最后的时刻,再好好地看看谢敏。到了医院后,段小雅才知道很久没有见面的狄妍竟然病了,而且病得这么严重。
“狄阿姨怎么样了?”段小垭一见徐阳,就问。
“在昏迷中。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但这只是暂时的,如果再找不到与病人相匹配的骨髓,怕是拖不了多久了。”
“那验验我的骨髓吧,我和狄阿姨的血型相同”段小雅说。
“什么,你说她的血型相同。”徐阳问。
“我上次给她输过血。”段小雅说。
“徐阳,也验验我的血吧,说不定我的血型和狄阿姨的血型相同呢。”虽然明明知道自己与狄妍的血型并不相同,但段小垭还是跟着段小雅后面说。
抽完血后,徐阳告诉两人明天才会有结果,让她们回去等医院的电话。段小雅心里还在为上次事生段小垭的气,她怕和段小垭在一起久了,会控制不住自己,就离开了医院。
段小垭则在段小雅离开后找到徐阳,她问:“徐阳,你下班后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去咖啡厅坐坐。”
“当然有了。”对于段小垭的相邀,徐阳从内心感到高兴。这证明小垭对我有感觉了,他想。
晚上,段小垭和徐阳来到了两人经常光顾的咖厅,徐阳今天显得特别高兴,毕竟约心爱的女孩子和被心爱的女孩子相约感觉是不一样的。
徐阳上身穿了一件红色的T恤衫,下身则穿了一条灰色休闲裤,徐阳这样的穿着给人一种既随意却又精致的感觉。段小垭则穿得很性感,低胸吊袋配一条长度适当的裙子。段小垭叫了一份薯条,一份比利时咖,当然还不忘叮嘱服务员,先给每人一杯白开水。
“小垭,今天我特别高兴。”徐阳说。
“为什么?”段小垭笑着问。
“因为和你在一起”徐阳说。
“我们不是经常在一起吗。”段小垭说。
“今天不一样,以前都是我约的你,今天是你约的我。”徐阳说。
“除阳,对不起,我前段时间心情不好......”
“我知道。”徐阳笑笑,又说:“小垭,做wWw.我女
朋友吧,相信我,我一定会一生一世都爱你的。”
段小垭沉默,凭心而论,对于徐阳,她并没有感觉,可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徐阳。
段小垭的沉默,被徐阳当作了默认。女性在拒绝别人时往往都果断干脆,在接受别人时,大多数女孩子却喜欢用沉默来表示接受。
咖啡还没有上来,两人只有先喝着杯中的白开水,这时候段小垭说:“徐阳,你先坐一会儿,我去买包湿纸币。”
“咖啡厅就有啊,让服务拿一包过来就行。”
“哦,不,我吉欢用那种XX牌子的,这里没有,咖啡厅旁边的小店才有。”
“哦,那好,你坐着,我去买。”徐阳当然不会让段小垭去。
段小垭要的就是这种结果,等到看不见徐阳的背影后,她拿出一小包粉沫,然后倒在徐阳的杯子里。这包粉沫是她专门准备的慢生催情药。
徐阳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钟,他就买来了段小垭要的那种纸巾。当徐阳将杯子中的白开水一饮而尽时,段小垭突然有一种既痛苦又高兴的感觉。和自己不爱的男人发生肉体上的关系的确是一件痛苦的事,而达到目的又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没过多久,徐阳就觉得全身发热,并开始想入非非。起初他以为是段小垭穿得太性感的原因,他努力集中思想,以使自己不再心猿意马,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努力白费了。为了不在段小垭面前显露丑态,他决定离去:“小垭,对不起,我有点急事需要处理,就先走了。”
段小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说:“哦,那我们一起走吧。”
离开咖啡厅后,外面那略有凉意的风让徐阳比刚才好受了一点,不过也就在这时候,段小垭突然牵住了他的手,这让徐阳又开始想入非非,他也不顾大街上行人来往,就开始猛吻段小垭。
虽然这是段小垭想要的结果,可她还保持着理智。她把徐阳带到了酒店,此时的徐阳已失去理智,他感觉到一股洪流在自己的体内乱窜。他只知道自己有强烈的需要,他只知道自己体内洪流需要得到彻底的解放。至于对方是谁,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他开始迫不及待的吻段小垭,褪去她的衣服......
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和一个心怀诡计的女人就在酒店的房间里进行着人类最原始而又最令人向往的事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