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二十军棍打完,那泽是个文人,那里吃得过这苦,幸好现在他还年轻,硬生生挺了过来。两侧卫士像拖垃圾一样,把他又拖了回去,这次泽也不敢故弄玄虚了,老老实实地交待道:
“黄公覆是军中老将,如今却被周瑜在众将面前无端毒打,不胜忿恨。他想要报此大仇,所以托我来送上书信,想要丞相替他报仇。不知丞相愿不愿意接纳?”
曹哈哈大笑,对+泽说道:“你早说出来不就得了,干嘛还弄什么玄虚呢,自己白白吃了个苦头。书信在哪里,让我看看。”
+泽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封书信,交给曹铄。曹铄接过手来,只觉得冰冷,原来这书信被泽捂在怀里,竟然他的冷汗所浸透。
曹铄展开书信,只见上面写着:“我黄盖受孙氏厚恩,本不当怀有二心。然而现以今日事势论之:用江东六郡之卒,当中国百万之师,众寡不敌,海内所共见也。东吴将吏,无有智愚,皆知其不可。周瑜小子,偏怀浅,自负其能,辄欲以卵敌石;兼之擅作威福,无罪受刑,有功不赏。盖系旧臣,无端为所摧辱,心实恨之!伏闻丞相诚心待物,虚怀纳士,盖愿率众归降,以图建功雪耻。粮草军仗,随船献纳。泣血拜白,万勿见疑。”
曹铄装出惊喜交加的样,连忙从地上扶起泽,对他说道:“铄一时不察,居然误伤忠良,望先生勿怪!”
+泽恨不能把刀砍曹几刀,无奈自己现在有气无力且那曹武艺高强,自己万万不是他的对手。泽对自己说道,为了抗曹之业我+泽就做一回牺牲吧。将来历史会记得我的名字的!
于是泽挤挤自己脸上的肌肉,不容易才做出一副笑模样,他对曹说道:“无妨相也是谨慎。只怪我不知道丞相脾气,结果自讨苦吃。
我与黄公覆,倾心投降,婴儿期盼父母一样,希望丞相接纳。”
曹大喜+泽说道:“只你们两人能够建功立业。我自然不会吝啬。封侯授爵定让你们能够名垂青史!”
:泽大喜。这曹终于上钩了。我这二十大板吃得倒是不冤。两个苦肉计就将这个看似英明地曹铄给拿下了世将为我大大记上一笔。他装作贪婪地样子。假惺惺地说道:“我又不是为了功名利禄而来。实在是顺天应命而已。”
曹铄命从人取过酒来。亲自为泽斟酒。看着+泽感激涕零地样子。曹铄说道:“劳烦先生再回江东。与黄公覆约定时间。到时候你先派人传来消息好派兵接应。”
+泽假意推辞。他知道曹铄也不是轻信之辈以就故意说道:“我既然离开了江东。就不能够再回去免得被他们现端倪。希望丞相另派人手。只要机密妥当覆必能够率兵来降。”
+泽故意将“机密妥当”四个字咬得极重。就是让曹为了防止泄露这机密。而派自己回去。不料曹却点了点头。对+泽说道:“先生考虑甚是。这样吧。我派两名死士前往江东。不过希望先生指点营中道路。写下书信。”
+泽大惊。曹铄这是要把自己留在军中啊。他连忙说道:“丞相不可。万一事情泄露。那公覆就面临危险了。况且死士虽然忠心。但是黄公覆却不相信他们。”
曹铄摇了摇头,对泽说道:“先生大才,我怎么愿意让先生再回去冒险呢,就这么说定了。即使他们被觉,死士也会自我了断,连累不到黄公覆,你就放心好了。来人啊,扶先生去偏帐休息,请医师为先生诊治。”
+泽无奈,再加上屁股生疼,也只能跟着卫士出帐,他写下书信,交给曹铄派出的死士。
黄盖早就将+泽过江之事禀告给了周瑜,周瑜下令放松巡逻,为泽或其他使放行。曹派出的两名使顺利过江,找到黄盖,呈上书信。
黄盖看过信后,连忙写下一封回信,大表忠心,托一位使带回。另一位则留下来,方便日后联络。等黄盖亲自安顿好使以后,他立即抽身外出,悄悄来到了周瑜的帐中,对周瑜诉说过程。
周瑜点了点头,对黄盖说道:“看来曹铄是相信你了,要不然也不会留下泽做人质。他们曹家人一直都很多,如果不留下点凭证,他们心里总是不安!”
黄盖点头称是,这时卫士禀告,功曹庞统有机密事求见周瑜。周瑜连忙命令黄盖躲入屏风之后,然后再传庞统晋见。
庞统对周瑜施了一礼,低声说道:“现在敌众我寡,想要击败曹军,必须使用火攻。但是如今大江之上,一船着火,其余船只却可以四散逃离。除非派人现‘连环计’,教曹铄将战船钉成一处,这样都督的苦肉计才会取得应有效果!”
原来这庞统也看出周瑜痛打黄盖是一出苦肉计,所以才悄悄前来献计,希望得到周瑜的认可。周瑜连连点头,对庞统说道:“为我行此计,非庞士元不可。”
庞统得到周瑜的赞赏,非常得意。他自惭长相普通,所以有些自卑,一直想要建功立业,让所有人都称赞自己。眼下看到与自己齐名的诸葛亮荣升为军师将军,庞统自然非常眼馋,恨不能立即做出一番功业来。所以庞统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周瑜的请求,不过如何入曹营而不让人起疑,又成了摆在人面前的一道难题。
周瑜、庞统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什么妙计,两个人不由得暗暗咒骂曹铄:该死的,你这家伙也不出来逛青楼,也不和名士们吟诗作对,只是缩在军营里面处理政事。你当你是个大头兵啊,你可是现在大汉名义上的丞相,怎么一点风流潇洒都不知道呢。
可是庞统可是着“凤雏”之名的名士,毕竟要讲一点名士风范,不可能直接进入曹营对曹铄说,你是曹铄是吧,我很仰慕你啊。这样吧,咱们初次见面没什么可送你的,我给你出个招吧:
“大江之中,潮生潮落,风浪息。你手下精锐大多都是北方人,不习惯乘舟,被风浪这么一颠簸,好多人都生病了,大大影响战斗力。你可以选择三十艘或五十艘战船排成一条线,用铁环连锁,上面再铺上木板。别说人可以乘坐,就是战马也可以在上面奔跑。乘坐这样的大船,就算风浪再多,也不用担心!”
如果真这么:,曹铄不但不会听从庞统的建议,反而会内心起,说不定还将庞统拿下。名士就要有名士的风范,平白无故来帮我,实在是令人起啊。
正当周瑜、庞统两人愁眉不展的候,黄盖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对两人行了一礼,低声说道:“都督、士元,我倒是有一计。咱们可以用小船将士元先生送到北岸一座小山上,然后都督稍后派出数艘战舰去接应;在这之前,我派人通知曹军,让曹铄来抢。曹铄听说都督以数艘战舰前去抢人,肯定会先下手为强,这样先生不就顺利入曹营了嘛!”
周瑜、庞统对视大笑,两人枉称智囊,居然没有人家武将想的周全。周瑜又补充上一句,“既然是做戏,那就演的更像一点,士元把家眷带上,免得曹铄生。等曹得到消息后,战舰把士元的家眷带回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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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曹铄就得到了消息,他并没有想黄盖设想的那样立即派出队伍赶赴荒山来抢庞统,而是立即派出了战舰封锁江面。果然,正如曹设想的一样,他顺利伏击了周瑜的三艘斗舰,从里面“解救出”庞统的家眷。
然后曹铄乐嘻嘻地率领自己的亲卫前去土山,接到了庞统。庞统站在高处,自然看的很清楚,自己的家眷不仅没有顺利过江,反而全数被曹军俘虏。
庞统皱紧了眉头,这下自己该怎么办呢,如果自己再将连环计献出,等到以后曹军被周瑜施计火攻,那自己的家眷就是上好的泄愤对象。可是如果自己不献这连环计,周瑜可能就会散播消息,说自己是细作,曹一样会砍自己脑袋,唉,麻烦呀!
不过听着曹铄朗爽的笑声,庞统也只能够把满腹愁肠都埋在了心底。曹将他迎入了大帐,分宾主坐下。庞统对曹说道:“我素闻丞相用兵有法,如今希望一睹军容。”
曹微微一笑,避而不答,命令左右卫士退下,对庞统说道:“前有黄盖与周瑜合演苦肉计,现在士元你是不是要献上连环计,让周瑜一把火烧光我大军?!”
庞统被曹铄所说的话给镇住了,他脑海中仿佛响起了一声霹雳,原来曹全知道了。庞统几乎是从几案边上滚下来,对曹铄苦苦哀求:“丞相赎罪,丞相赎罪!”
曹铄心中暗笑,有庞统的家眷在此,庞统即将入我囊中。他心中十分得意,不过却绷住了脸,一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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