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出去就出去吧,何必说这些有的没的话。”斜里有气无力的说。
越瑶咬着嘴唇不再吭声,默默的站起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
“站住。”我起身,走到离斜里几步远处,拽住越瑶的袖子。
“姑娘还有什么吩咐?”越瑶别过头来,脸上有些惊讶。
“要是想要姐姐好好的养病,就最好管住自己的嘴。”我压低声音,脸上肃穆:“若是下次你再生事,牵连到姐姐,别说我不再帮你出头,只怕第一个将你送走的人就会是我。”
越瑶先是一怔,意会之后,慢慢羞愧的低下了头:“小奴会谨记姑娘的话的。”
“好。”我微微一笑:“出去吧,没事别进来,我和姐姐有话要说。”
“嗯。”越瑶应声离开庐帐。
“妹妹你别听这个小丫头乱说,她嘴上向来没个把门的。”斜里无力的靠在枕上,嘴边淡淡的笑容憔悴不堪:“爷说你最近在习刀,他交待我没事不要来打扰你……”
我心里头一酸,凝眉说:“你先别管我这些破事。难得你叫我一声妹妹,有些话我还要向你这姐姐问问清楚。”
斜里看到我如此郑重的样子,收敛起嘴边的笑:“什么事?”
“你和耶律阿保谨到底是不是夫妻?”我原本想开门见山便问,但转念想到古代人的观念还没这么开放,只怕我贸贸然的问出口,斜里会一口唾沫吞入气管,活活将自己吓晕过去。
“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斜里的表情僵住:“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哎!又来了!低_38605.html头轻叹了一口,不知道斜里喜欢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的毛病什么时候才改的掉。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起头来:“你和耶律阿保谨这么多年来到底有没有夫妻之实!”
斜里初一听到我的问题竟是呆呆的愣了几秒,双颊飞满了的红霞散尽,她的眼中是一抹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波澜不惊。
“你不说话就是有喽?”我试探道。
斜里突然露出一抹苦苦的笑,双眼澄澈无比的看看我,再淡淡扫了一眼这座空空荡荡的庐帐:“姑娘……爷若碰过我,你会信吗?”
轰的一声,身体里似乎有一种东西突然炸掉了一样,我感觉不到那个地方透出的是沉重的自责,还是知道答案后那抹淡淡紧张一扫而过的轻松。为什么曾有那么的一瞬间,我会紧张?!
斜里躺在榻上平静的诉说着耶律阿保谨这几年来对她的点点滴滴。在她的记忆中有关耶律阿保谨的种种都可以时时刻刻拿出来细细的品味几番。
她的痴,她的念,她的傻……
我慢慢的走出斜里的庐帐,脚底像灌了重重的铅,每挪动一步就可以听到因心力交缠,矛盾充斥着的沉重声音。
原来鹩哥说的都是真的。这四年,斜里只是套着耶律阿保谨夫人的华丽外衣,在别人的嗤笑中活着……
负罪感将我湮没,透不过气来……
三天后。
耶律阿保谨与我约定试练刀技的日子,迭剌部后一处幽静的树林,我与他持刀对立而站,秋风扬起,落叶残落。
树叶漱漱落下,耶律阿保谨站在离我五步之外,他挺拔的身形,犹如神铸,而嘴边还是一如往常一般冷峻,还有一抹淡淡的嘲弄。
“你起誓要杀了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他笑,冷峻到底。
“我是挺想替一个人杀了你的。”我亦冷笑:“但不是我。”
“原来,要我命的人还真是不少。”
“你少得意了。”我嗤之以鼻,握紧手中颇有质感的手柄:“替她杀了你这样的无赖,还真是不值。”
“无赖?”他嗤笑出来,眼中像融入了一抹的阳光,全然看不到过往的阴鸷。
我一愣,皱眉:“废话少说,我练的这么累,不是来和你瞎扯的……”话音未落,我一横手中的刀,刀散发着幽幽的寒光,逼身向耶律阿保谨冲过去。
我的速度通过最近的苦练,自认为有了过去七成,可当刀口逼进耶律阿保谨的那一霎那,我只听到淡淡的一声嘲笑,耶律阿保谨全身而退,闪躲过我的攻击。
“就这样?”他的话带着浓浓的嘲弄,心里的火气蹭蹭的网上飚,我迅速一个转身朝那个声音猛地扎。
刀与刀相碰,发出寒冷尖锐的声音。我身体猛地一震后,渐渐找回了那种心跳激烈跳动的感觉。虽然我用尽了近日所习的一切,可一来一往中,还是能感觉到耶律阿保谨敷衍的情绪。
金属相碰的声音在风中滋长。
“凭你现在的能力,别说杀我,就是真的和耶律钦德交手……你也必败!”几番对抗下来后,耶律阿中 文首发保谨冷冷说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