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天用尽全力,疾纵而出,左手搂着她的脑袋,右手捂紧她的柔软双唇,侧头凑嘴,在她左耳边警告说,她敢出声,就立即杀了她,脱光她的衣服,而后把尸体扔到街头,告诉飞龙会的人,是她故意藏起了他。
不管她是谁,以飞龙会在遂林市的势力,绝对无法咽下这口气。最后的结果,不是被男人享用尸体,就是被野狗分食。
正值青春年华,大好前程,她可不想死,而且死后也不得安宁,唔了两声,赶紧点头,表示她不会叫。牛天还是不放心,将她逼到墙边,右手仍旧按着她的嘴,滑动左手,解了她的浴巾,冷笑说,如果她敢叫,打手上来后,就说是她故意勾引他。
王八蛋!这招够狠毒。文妮心里恨不得杀了牛天。可她明白,牛天说的全是实话。不管是楼下的打手,还是飞龙会的人都不会相信她。
牛天在的她房间,这是不争的事实。一万想搜浴缸里,她无意中阻拦了。这巧合她无法解释,只能说她故意帮牛天。见他还按着自己的双唇,又唔了两声。
牛天慢慢的移开右手,见她没有呼叫,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伤口被沐浴水浸泡了,隐隐撕痛,双颊抽动数下,差点倒了下去。
文妮一怔,侧头看清他背上的情况,眼中浮起一抹同情之色,轻声说,快用清水冲洗了,而后抹点止痛药酒。尽快的离开这里,找医生治伤。
牛天冷声说,他不能出去。整个遂林市全是飞龙会的天下,别说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苍蝇飞出去,也会被他们发现。行踪暴露,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文妮声音高了一点,愤怒的说,难道害她还不够吗?还想赖在这里疗伤,是不是想害死她?
牛天笑了,十分的阴险,平静的说,只有这里暂时安全。他的命虽不值钱,也许比狗还贱,可是,他不想死在飞龙会那帮杂碎手里。真的走投无路了,宁愿撞墙而死,也不会让飞龙会的人杀他。
文妮的心莫名的抽动了一下,眼中的同情之色更浓了,压低声问,他和飞龙会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牛天没有鸟她,从喷架上取下银白色的喷柄,拧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相当的合适,仔细的冲洗背上的伤口。
进了卧室,文妮拿出药酒,要他自己的抹。牛天冷笑,问她是不有特异功能,可以抹自己背上的伤口?文妮一怔,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有半条命,而且随时捏在别人手里的牛天,如此蛮横。
以他现在的情况,应该软语相求。事情恰好相反,不但语气生硬,态度更强硬。他此时在落难、逃命,可是不享受。好像她成了他的仆人了,必须为他服务。见她不动,牛天冷声说,他是无所谓,这地方相当的不错,多呆几天也可以。万一暴露了,看谁倒霉?
“无耻!”文妮扬起右手,用力的向他的左边脸庞甩去。牛天疾伸右手,抓住白嫩如玉的小手,站起身子,盯着她的双眼,冷冷的说,他是烂命一条,真把他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千万不要挑战他的耐性。
有鬼!文妮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身子一软,跌他男人怀里,媚声说,她最喜欢这种有性格的男人。文妮的身材很好,上面非常的发达,又大又白。
虽有隔着浴巾,牛天仍旧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感觉非常的舒服。松开她的小手,右手下滑,再次扯了浴巾。盯着白嫩之处中 文首发,身体起了变化。激动引发伤口,脸色一阵苍白,赶紧移开目光,转过身子,冷声说,快点抹止痛药酒。
文妮呆了呆,很快按吩咐行事。嫩滑的小手,不停的在背上抹来抹去,频频的刺激着他潜藏的欲望。伤口的疼痛,已经无法俺遮本能的需求了。低吼一声,转过身子,左臂抱紧她的纤腰,右手扯了腰间的浴巾,跨步向西墙的大床走去。
文妮一惊,见他双眼闪着血红之色,如同要吃人的野兽一般。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半推半就的默许了他的粗暴行为。牛天虽是有伤在身,可心里非常的苦闷,需要彻底的放松,从外到内的发泄。
这一战,大有将遇良材,棋逢对手之势。文妮表面光鲜,过着上流社会的奢华生活,可内心并不快乐,在本能方面的需求,很少获得真正的快乐。
她的现状,典型的就是笼中的金丝鸟,奢华富丽有余,快乐幸福不足。最缺乏的,就是灵心的安慰,精神的寄托,本能的满足,原始的快乐。牛天无意闯入,又以流氓手段威胁她,进而和她上床。顺水推舟,趁势而为,趁机获得原始的快乐。
如果牛天知道,她是一个非常饥渴的女人,正需要男_38605.html人,不知是什么脸色?就算知道,或是将他当作男妓,也没有心情和时间与她计较了。目前是落难,而不是享受,更不是出来旅游放松,保命要紧。
文妮看他的伤口,已没有流血了,微感奇怪,方才那样运动,伤口应该不停的流血,反而没有流了。小手在背上不停的滑动,问他还痛不?
牛天冷笑,反问她,如果她身有开这样几条口子,会不会痛?文妮双颊微红,明白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男人进卫生间冲了冲,回来之后,稍作休息,又有再战之力了。文妮空虚良久,饥渴的很,正好合心意,这次半推半就的动作也免了,进去不久,主动索取,喘息浪叫,不停的扭动白嫩嫩的身子。
好一番大撕杀。俩人“同归于尽”,感到非常的满足。特别是文妮,卷在男人怀里,喃声说,如果以后这样疯狂一次,就不虚此生了。
男人一怔,冷笑说,他在这里养伤的时候,一天可以几次,她想多疯狂,就有多疯狂,需要多快乐,就有多快乐。女人轻叹一声,抚着他结实的胸膛,妖媚的问,他是否知道她是什么人?
牛天冷冷的说,管她是谁,现在是他的临时女人,上了床又骚又猛,真像一只饿了几个月的母老虎。其它的,他不在意,养伤之时,没有别的回报,可以陪她疯狂,给她最原始的,最野蛮的快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