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能做什么。
若是像从前在浣衣房那样的话,至少有洗不尽的衣服让我忙碌的没时间瞎想。
但是在这里,我显然空闲的很。
除了喂马这一样,我什么其他的事情也没有。
一想到喂马,我才想起,之前只顾着要去驯马,那匹臭马还没有喂过。
顿时又从床上起了身。
走去了专门堆着它吃的草料的房间。
因为不确定一顿到底该喂多少,我只能下意识的用从酒糟缸里,舀出两勺子酒糟,然后拌进已经被轧成三寸长短的干草料里,然后拌匀了之后,也装了整整一个食槽。
我费力的把那食槽从马料房搬去了铁闸门口时,人已经喘的不行了。
而那匹此刻已经奔跑完了的臭马,又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来,盯着我搬进铁栅栏里的食槽,表情有些嫌恶的看着。
不吃,也不动,就是看着我。
之前没能驯马成功的我,接收到它的不屑表情后,再度恼羞成怒,“喂,爱吃不吃,我可不管你,有本事你就把你要吃的东西列个菜单给我,若是没有,那就只能吃我给你弄的,现在这马厩里,除了我可没有半个活人噢。我走了,一个时辰后,过来收这个食槽。”
说完,我就头一扬,很拽的走了。
也不管那匹臭马吃还是不吃,反正我已经喂了,再说了,就算他不吃那食槽里的东西,那里面的地上全是草,它还能饿死不成?
所谓找个人来照顾马,也不过是糟蹋人,浪费人力而已,这臭马哪里需要人照顾?
我心安理得的离开了。
不想让自己闲着,我不断的给自己找事情做。
我把厨房从里到外,又给洗洗刷刷了一遍。
心绪又平静了许多,然后就我抱膝缩在了厨房的灶后面,静静地仿佛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所以我完全不知道外面有人找我,快要找疯了。
当我一股重大的力道从灶后面给拎出来的时候,我还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
直到脸上传来了火辣辣的一记刺痛,我才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挨了一记很重的耳光。
嘴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半边脸几乎很快就僵硬的没了感觉,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我完全没看清到底是谁打了我。
我只是怔怔地捂着自己的脸,呆呆地被扔坐到了地上,因为缩在灶后面睡着的关系,我的腿根本麻的站不起来了。
然后就是有人听到了响声,接着快速的脚步声,就往厨房这里来了,然后火把也照亮了黑漆漆的厨房,顿时有些明亮了起来。
我这才抬头看到铁青着脸色,非常难看的秦起云的脸。
我的心里顿时糊涂了起来,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我又做了什么事情惹他生气了吗?
可是我这半个多月里什么都没有做过,我怎么就又惹他发火了呢?
也许是看到我迷惘的目光的关系,秦起云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一把就重新拎起了我,目光阴冷凶狠地道,“说,谁让你躲起来的?嗯?想跟我拿乔,从这里放你出去?”
我对他的质问和莫名其妙的怒火,完全摸不着头脑。
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看不出秦起云这纤细的手臂,居然这么有力气,我就算没有一百斤,也好歹有个九十斤的,他居然这样毫不费力气的就把我拎了起来?
我的走神再度惹怒了他,‘啪——’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打在我另一边的脸上。
“还敢走神?好你个丑奴才,来人,把她给我吊出去,鞭打五十。”
我愣愣地完全没挣扎的就被几个人架了出去,然后就是熟悉的捆绑高吊。
已经尝受过一次鞭刑的我,对鞭子已经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在那火辣辣的如同星火燎原的疼痛,在我身上再度蔓延开来的时候。
我终于开始求饶了,我不知道我确切的都喊叫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哭成什么德性,我只是情愿死也不愿意再挨鞭子。
对于后来不知是谁抱着我的温暖胸膛,我也只是一个劲的颤抖,完全感觉不到安心。
就如同初经历那个人的背叛之后的那段时间一般,我的世界里只有恐惧和黑暗。
我闭上了眼睛,软倒在了那个不知名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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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会写。。。但是会写多快,亲们不要问我,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绝对不会是坑,这个我很肯定,目前重心还是会放在爸爸情人那边,最近超级想写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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