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场并不是除掉他们就没别人了,还有一些貌似跟他们一样的旅客,已经默默展开了帐篷。这样的气氛让他们觉得有安全感。
不再载客的游船就地搁浅,随意地静候在月光下。
张一明抱着不知道是陶醉了还是困了的尔左月下船,一路抱过来,看得任可哗哗的口水直往下咽,吓户芳一跳,令她心有余悸。
文刀、宫藏、曹将三人围坐在一块,冷酷地谈论人生。
双贝从车里搬出了低音炮,大声地播放迪曲,身体配合着狂扭。不远处在帐篷休息的别的旅客也没有人过来抗议。一派和谐!
公羽推着个小车子,笑嘻嘻地回来。
宫藏问他从哪买这么多东西。
公羽说:“都是向当地的父老乡亲采购的。我多报点,兄弟们有没有意见?”
“你自己买单,我不用帐篷的,我裸睡。”任可一个人拿着扑克牌当扇子扇。
“刚才买东西,差点我被人给买了去。”
西贝抽空取笑他说:“是不是又有人招你当女婿?你这个笑话已经流传很久了。”
“不错,我老是有这种遭遇。不过,招个女婿嘛,还要什么试用期,真让我不耐烦!”
任可不屑于顾:“这可是我原创,嗨,还等什么?打牌打牌,快,快!”任可念念不忘尔左月的裸体,回头去看她,对着她的衣服说:“要不,打麻将?赌帐篷的,谁输了谁裸睡?”
尔左月躺在张一明的腿上,丝毫没有脱衣服的意思:“我怕你最后会睡树上,高山族不是好当的。”
文刀他们三个大笑起来,还互相拿酒瓶碰了三下。任可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哈哈,这种反应,应该是在取笑我吧?打牌,要么打麻将,快!”
文刀走过来,没麻将啊。
宫藏说:“车上有,我不打了。”说完,拉着看双贝蹦迪的户芳,选了个帐篷,取暖去了。
曹将跟过来:“我去拿麻将,顺便看看漆掉完没有。”
尔左月坐起来了,整理整理衣服,顺顺头发。
“什么规矩?赌什么的?”任可问尔左月的眼神中有某种期待。
张一明紧张起来,用手慢慢地从上往下抚摸一下尔左月的头发,看着任可。
“你们老大在这,还轮得到我定规矩?”尔左月抖抖头发,又梳了一下。
“对,_38605.html我们定。”任可回头看文刀:“我和曹将去接他们的时候,他们玩脱衣服的,真刺激。”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老大,你们讲玩什么就是什么,我最好说话。”文刀若无其事地说。
曹将坐下来了,喝了一口啤酒,感觉到尔左月有心事,现在不会玩这个游戏,就说:“脱什么衣服?谁输谁下,去唱首歌,然后别人顶上,来,就我们四个,先开始。”
任可不满地看着他:“好吧好吧,只要输了不裸泳就行。”
“到你了”,五环对大毛说。
“噢”,大毛放下望远镜,说:“你来观察。”
五环还没说话,就被坐摩托后面的那个女的拉了过去:“你还没完呢,不准溜。”
“菲菲,大毛做不一样吗?我要给我妈打个电话,不然她又要让司机过来找我了。”
“你妈又没打电话给你,你着急什么?再说了,你妈的奶子有我的大吗?”菲菲两只手抓住胸,甩给她看。
“好了好了,大毛你快点趁热上。望远镜给我。”
大毛过来哄菲菲:“调整状态,调整状态,速度!”
菲菲幽怨地看了五环一眼,坐到了大毛身上。而大毛已经坐到了摩托车上。
大毛急促地颠动,菲菲有了笑容,但是很快,她又分神了,她抓着大毛的肩头说:“下次中 文首发你要刺个火星文,你这纳粹标志太不入流了,看得老娘都没快感。”
大毛结束了,每次都比他自己预料得快。
菲菲用力地拍了他一下,跳下来,跺脚:“真没劲,我要回家玩劲舞去了,跟你们玩真扫兴!”
大毛伸长脸去亲她:“别生气,菲菲,我们把事情搞好了,就回家啊。你看看,我们今天谁都没喊,就叫了你一个,你还不满足?光光,还有四眼都还没表现呢,惊喜多着呢。”
“好,四眼,光光,大熊都过来,不,大熊先等一下,你是我最后的希望。四眼和光光一起上,我不上摩托车了,就在这地上做。”
四眼和光光过来了,面无表情。
“笑,笑”菲菲拍他们脸。
五环打完电话了,把望远镜递给大毛:“什么时候行动?”
“等他们睡着了就行动。”大毛束好皮带,接过望远镜:“李烈回来没有?一样也不能少带!”
“快了,你别急。这些在打麻将,他们买了帐篷,今晚不会走。我们有一夜的时间来玩!”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