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畅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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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回畅聊(1)

    出了将军府,夭夭急急的走着,后面万俟向天跟着但不说话。待走到看不见将军府的时候夭夭才偷偷出了口气放慢脚步。回头看了看身边被她“强行”说成与她顺路的万俟向天,感觉有一点尴尬。

    看到万俟向天百无聊赖的跟在自己后面,夭夭满含歉意的说:“向天,不用送我,你回家早点休息吧。”说道万俟向天回家,忽然意识到她和清人偶尔去清赐王爷府经常去将军府却从来没有去过万俟向天的家。

    也不知道他家到底什么样子,万俟向天虽然与她们关系已不错,却从来不像白凌莫和杨景杨钰那样对她们亲亲切切的,一群人一起,万俟向天总是自己坐在自己的位置从不多语,看着众人闹,偶尔笑一下。为他邪魅的气质增添了许多孤独,这让清人夭夭平时怎么不顾形象的和白凌莫杨景杨钰闹腾却从来没与他嬉笑过,甚至都没有与他耍过贫嘴。

    “向天,你家在哪?”夭夭看着万俟向天不说话只是仍旧跟在自己后面淡淡的笑了一下问道。

    “城北。”万俟向天看夭夭问自己,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

    “城北?”努力快速回想城北哪些地方有大房子,哪一个有可能是万俟向天的家。夭夭自己在那随便的猜测着。

    “你有兄弟姐妹吗?”夭夭猜了半天万俟向天的家的样子,随意又问了一句。

    “没有。”回答的稍稍有些迟钝。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中很快到了城中心路口,离有间客栈也很近了拐个弯就到,朝另一方向拐才到城北。

    “向天,到客栈坐会吗?”夭夭在即将转身到有间客栈的时候出于礼貌问了一句一路上跟在她身后的万俟向天。

    “嗯。”看万俟向天答应,夭夭心里有一些惊讶,她从没想过,万俟向天会在没有白凌莫杨景杨钰的情况下到有间客栈坐坐。

    带着万俟向天进了有间客栈,和小二掌柜说了几句就领着他进了后院,本来想带他到三楼雅间的,可是想了想雅间再雅也闷,还是到后院凉亭的好。进了后院看见青青正坐在后院凉亭看书,斜阳下恬静美丽,心里赞道好一个仕女图。

    青青看着夭夭带着她见过几次的万俟老板来到后院,收起书站起身笑着喊了一声:“蓝姐姐回来了?清人姐姐还没回来?”

    “清人还没回来?”心里想着白凌莫不是和她一起早回来了吗?想着两个人醉酒的模样,夭夭心里恶恶的想,两个人被人打劫才好,当然她清楚白凌莫的功夫和在京城的势力虽然有些醉意但是还不至于有什么危险。

    “凌莫会送她回来的。”似乎不想让夭夭和青青为清人担心,万俟向天笃定的安慰她们说道。

    青青看夭夭和万俟向天在亭子里坐下,起身去厨房端了几碟点心出来,看天色不早很快她就回家去了。夭夭一看点心,想起早上在将军府吃早点的事情有点别扭,神色有点不自然。万俟向天似乎没有察觉到夭夭的不自然,自顾自的拿起一块点心就吃起来。

    很快天就黑了下来,夭夭点明了亭里的几盏灯笼,继续陪着在那吃了好多点心的万俟向天,看着他美美的吃,心里嘀咕,在将军府时就属不多话的他吃得多喝的多,来到客栈还在吃。他身材那么好,平时肯定是经常锻炼。

    看着万俟向天将一叠花生酥去掉一大半,还要继续吃,夭夭就这样看着,笑容渐渐爬上脸庞。似乎万俟向天勾的好食欲带动了她的食欲,夭夭也拿起一块点心吃起来,相比较在将军府的碟筷夹攻,用手吃点心方便了许多。当然难免散落在衣裙上很多点心屑,看着万俟向天吃了那么多依然保持风度翩翩的感觉,夭夭冲着看着她笑的万俟向天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抖抖衣裙把点心屑抖掉。

    很快,夭夭把在将军府遇到的尴尬忘在了九霄云外。

    后来两个人开始聊起来,当然都是夭夭问一句,万俟向天答一句。渐渐万俟向天话多起来,夭夭告诉他好多类似人会突然消失在某一个地方的示例,当然包括自己的,只是她知道万俟向天不会联想到她说的那些突然失踪的A、B、C、D这些人里,有两个就是清人和她自己。万俟向天听的惊讶感觉不可思议,看到夭夭信誓旦旦的肯定这些事情的真实性,万俟向天在那怀疑的相信了。万俟向天告诉清人在清越王朝有一个杀手组织鬼影宗,每个人的身世经历都很特别,夭夭像在听人讲武侠小说上的故事似的,听的一愣一愣的,相比较万俟向天对她说的话怀疑着相信的态度,她却一直在问万俟向天故事里的这个人后来怎么样了那个人结果怎么样。

    后来夭夭在万俟向天一脸无奈的:“我怎么知道那么清楚?”的反问后,才放弃对万俟向天所说的鬼影宗的刨根问底。然后耸耸肩说:“朝廷是不是想灭了鬼影宗?”万俟向天知道这么多鬼影宗的事情,想想他经常和白凌莫他们一起又认识国主,说不定他本身就是一带大檐帽的人,知道的多表示朝廷对鬼影宗很关注,那就很有可能说明朝廷想灭了鬼影宗。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万俟向天会是杀手门的人。

    万俟向天摇摇头说,“鬼影宗不反抗朝廷,朝廷又怎会灭鬼影宗。”其实他心里想的更多的是隆延庆白凌莫要是敢灭鬼影宗,他还不把朝廷先灭了再说。

    “向天,你们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夭夭很感兴趣的问道。

    “什么都做。”

    “青楼赌场可有?”

    “还没涉足。”

    “那还说什么都做。对了你们家也有客栈?哪一家?”

    “我说的什么都做是说涉面广,我家开当铺,银楼,做木材,布匹……”等万俟向天打破惯例慢慢的说了很长的一句话后,夭夭说了一句:“现在还有客栈了。”万俟向天楞了一下,笑了笑。他和白凌莫虽然名义上是有间客栈的老板,但是实际上他们二人都没有怎么打理过有间客栈的经营,当初是为了试探清人夭夭,试探没发现问题之后,也就从来没当自己是有间客栈老板过,后来又与清人夭夭做了朋友,本来想就此把客栈给了二人,可是每次看着清人夭夭给他们分红的时候心疼的模样心里难免暗笑一番,他与凌莫也就心安理得的坐起客栈名义上的半个老板,为的就是日后经常看看二人心疼的样子。

    “你家做玉器生意,可知道我身上这块质地怎样?”夭夭一时兴起,解下腰间的玉佩给万俟向天看。

    月光下玉佩显得晶莹剔透,都让夭夭怀疑当初五元两块买下的是个上等玉石,万俟向天接过,看了看说是:“绿琼,上品。”“上品?”夭夭从万俟向天手里接过玉佩,咧大了嘴在那笑:“我和清人花两块五一个买的。嘿嘿”看万俟向天听到两块五时有些疑惑,夭夭解释到:“五钱一个。”其实她也不知道以前的两块五和现在的五钱到底谁大一些,可想了想,五钱在现在能买五个馒头,和以前的两块五的用途差不多。

    “原来是绿琼玉,还是上等玉。”夭夭眉开眼笑。

    “你要是喜欢,改日到我的玉器店我送你几件玉饰。”万俟向天看夭夭一听到是上等玉高兴的那样,想起平时她和清人那敛财的模样,很是受用。看着夭夭笑容洋溢的脸,没多想就决定送她几块。

    夭夭一听,心里那个乐啊,认识有钱人就是好。

    为了显示自己也很大方,对万俟向天说:“一会你回家的时候带几碟花生酥回去。”然后在那越想越美。

    天已经很晚了,清人还没有回来。

    和万俟向天聊了半天,夭夭有些担心清人,担心她和白凌莫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隐约担心白凌莫本身就是一大危险。

    “向天,今天就先聊到这吧,我得去小白那去看看,这么晚了清人还没有回来。”面露担心之色,夭夭对万俟向天说道。

    “我陪你去。”万俟向天答道。

    第十九回畅聊(2)

    清人自将军府出来后,便被白凌莫拉着绕道回有间客栈,说是怕赶不巧遇见杨景送夭夭,那多打扰二人的美好时光啊。

    两人专挑远路走,待夜色下来,也只走到京城中心。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的世界,大城市的夜生活都差不多。酒家客栈各式服务行业店铺挂起灯笼,公子少爷三五成群的进进出出。而最惹眼的莫过于青楼妓院的张灯结彩,一到晚上这些地方便是那些为满足一己淫欲的男人们的最佳去处,有美酒喝,有美人陪,比神仙快乐的多了。

    走到一间妓院前,清人停住了微醉的脚步,白凌莫感觉奇怪,看着她一脸奸样,不知道要做什么。

    “小白,青楼里面的女子漂亮吗?”清人对拉着她就要走的白凌莫问道。

    “不漂亮。”白凌莫心高气傲怎会瞧的起风尘女子,随口答道。

    “你去过?”清人被拉着走的踉踉跄跄。

    “没有。”他堂堂清赐王府小王爷怎会去那种地方。

    “那你怎么说她们不漂亮。”回头指着刚刚送一个客人出来浓妆艳抹的青楼女子,夭夭瘪嘴问道,心里却想这个确实不漂亮。

    “不漂亮就是不漂亮。”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家里的说是黄脸婆不漂亮,青楼里的就说不自重不漂亮。女人不漂亮还不都是因为你们这些男人,要是世界上都是女人,肯定每个都很漂亮的。”清人在那自顾自的说着她的女人漂亮论。

    白凌莫看着有些醉意的她并不气恼,只是笑着说:“对,都是女人的时候最漂亮。可没有男人那些漂亮的女人又怎能生出漂亮的女人?”

    “克隆。”与白凌莫辩解道。

    也不管她说的克隆是什么白凌莫仍然拉着清人往前走,对于清人夭夭经常满嘴怪异词汇,他也早也见怪不怪。

    “小白,你有几个老婆?你不逛妓院是不是老婆管的紧?”清人看白凌莫不说话就在那自顾自的找话题。

    “现在还没有。”白凌莫摸了摸额头,无奈的答道,他逛不逛妓院哪是哪个女人能说了算的。

    “那你是不举?或者有很多情人?”按照常理古代像白凌莫这个年纪的早该娶亲,说不定都做孩子爹了。他一没老婆二不逛妓院,那也只能说是有情人了已经。

    “你!谁说我不举?”白凌莫听到清人这么猜测他不举,差点吐血。停住脚步,回头狠狠的问清人。

    “没听到是我说的吗?还问!”白凌莫突然停住脚步,让还在前进中的清人恍了一下。

    “我也没有很多情人,只有一个情人。”白凌莫看着清人愤愤的说。

    “一个还不够,怪不得。”清人自顾自的说,白凌莫无奈。“小白,你说以后我们开个青楼,把那些被人卖的女子培养成歌舞女子,只表演歌舞卖艺不卖身好不好?”

    “好。”

    “那你出钱,我和夭夭安排。”

    “为什么我出钱?”

    “因为你有钱。”

    走了一会,快到有间客栈,清人停住脚步,对白凌莫说:“小白,你说夭夭回来了没?”

    白凌莫耸耸肩回答清人。

    “小白,你回去吧,我要回去休息了。改天见。”清人说着就朝有间客栈走。

    “清人。”白凌莫喊住清人。

    “有事吗?”清人停住脚步,回头看着白凌莫,月色下犹如仙子。

    白凌莫看着夜色中的清人,给他感觉特别朦胧不真实,“哦,没事,就是问你为什么你和夭夭老是管我叫小白。”

    “因为你很像小白。”看着白凌莫还不是很明白的样子,清人干脆转身对着白凌莫慢慢解释:“白就是白痴的意思,小白就是有点白痴的意思。以前有一条小狗,名字就叫小白,很可爱,笨笨的。后来它出名了,我们家乡的人就喜欢用小白来称呼像你这样的人。”

    “你!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怎么叫我小白?”白凌莫气结无语。

    “就是小白那样的。”清人眨眨眼,朝白凌莫笑了笑,转身就走。走了几步,看着白凌莫站在那还没走,回头冲他招招手:“小白,来,跟我回去吃点点心吧。”

    白凌莫有些意外,面带笑意的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清人这个动作很像唤小狗的动作,顿时脚步生硬了很多。

    二人一进客栈问了问客栈老板夭夭回来没,听客栈老板说已经回来了,刚刚又跟万俟老板出去了,她也没理会,径直来到后院凉亭,吩咐小二端了几盘点心。

    “怎么向天来过啊?夭夭怎么和向天一起出去?”清人坐定后才想起刚才掌柜的说的是夭夭跟着万俟向天出去了不是跟着杨景出去的。

    “不知道。不过有向天在,她不会有什么事情。”白凌莫坐在亭中,似乎夭夭不在他心情很好。

    “小白,隆延庆是国主是吧?”吃着点心,清人和白凌莫随便聊着想等夭夭回来好休息。

    “是。将军夫人没跟你们俩提起?延庆今天去将军府吃饭还专门让杨景叫上你们俩,我还以为杨景家里给你们提过了。”至于延庆和清人二人见过的事情,他们早就听延庆说过还被问起过清人夭夭的情况。当时他和杨景向天还以为延庆又有什么想法,他们可是明白的暗示延庆清人夭夭不像后宫其他女子随便碰不得的,他还着重强调了清人尤其碰不得,现在想想杨景当时极力袒护夭夭的情景,那家伙肯定是怕延庆夺他心头爱。“不过你们在外面惹事了,不要随便乱说有国主给你们撑腰什么的话。”

    清人白了他一眼,撇撇嘴。“可能将军夫人以为你们已经给我们提过了,就没有再提。”清人想了想说到并不回应白凌莫后面补充的那句。

    “小白,杨景什么时候开始对夭夭有意思的?”清人想起白天将军府家夭夭尴尬的样子感觉心情特好,对这个八卦也特有兴趣。

    “不清楚,应该很早了,嘿嘿。”白凌莫可能也想起白天吃饭的情景,不自觉的笑起来。

    “小白,杨钰和隆延庆关系很好吧?他是不是和那个什么雨月公主有一腿?”清人继续八卦的问道,两眼放光,期待着白凌莫能爆出什么惊天内幕来。

    “钰儿和我们关系都很好,雨月公主和他只是好朋友。”白凌莫看着清人这么八卦,问的这么不怀好意,不自然的回答道。

    “好朋友?才怪呢。”她才不信这种俗不可耐的托词。

    看着清人一脸不信的样子,白凌莫神神秘秘的说:“到以后你就知道了。”

    清人套不出八卦也不理他,继续八卦的问道:“小白,向天家里真的是做生意的?”

    “恩呢,什么都做。”白凌莫吃着点心随便的回答了一句。

    “我怎么感觉他不像个做生意的,倒像是道上的。”清人拖着腮,自己在那思索的说道。

    “道上的?”白凌莫把嘴从点心上移开说道。

    “哦,就是江湖中人带帮派的。”清人感觉和白凌莫说话真累,什么都得解释。

    “嘿嘿,他家就是做生意的。”清人说的当然不错,向天就是江湖中人带帮派的,不过不能给她说而已,只能避重就轻巧妙的只说他是做生意的这个身份。

    “哦,是吗?”清人想了想向天也没什么八卦。问了问“隆延庆是不是有很多妃子佳丽?”

    “不少。”白凌莫想想延庆宫里那些各个美貌惊人却又各有千秋的妃子,点头回答。

    “啧啧,那些妃子中是不是也有他的表妹表姐的?”清人兴致特好的问道。

    “宫里的晴贵妃是当朝太师的女儿,也是延庆的表妹。”白凌莫有点奇怪清人问这个干嘛。

    “那这个晴贵妃有没有孩子?”清人越听越兴奋,这要是放在以前,绝对是网上点击率最高的八卦新闻,标题就是,表哥表妹违背伦常,诞有一子。

    “还没有。”延庆那家伙守着后宫无数佳丽,却极少去宠幸,还被他们几个取笑是不是不举取消了很久。

    清人听到这个结果有点失望,不过总体这个还是算一条劲爆指数不低的八卦,也就满意的暂停了一会,开始吃点心。

    “清人你和夭夭的家乡什么样?”“很漂亮。”

    夜更深,后院传出阵阵二人聊天嬉笑的声音。

    第二十回畅聊(3)

    清人和白凌莫在客栈后院相聊甚欢,夭夭和万俟向天这头急匆匆的跑到清赐小王爷府却发现白凌莫也还没有回。

    “夭夭,别急,凌莫功夫很好,不会出什么事情。我看他们很有可能逛夜市去了。”万俟向天跟着夭夭,沉稳的安慰。他的声音像他本人很有魅惑性,很能使人相信他。

    “我们也去看看,没找到的话再回客栈看看回来没。”夭夭在前面走着,脚步有一些急乱。

    京城的夜市很热闹,几条街被店铺门前的灯笼照的通亮,包子铺,客栈酒楼,首饰摊,人声鼎沸。

    寻了半天没看到白凌莫和清人的身影,万俟向天在夭夭到一个泥娃摊前找人的空档,进了一件玉器行,出来对着没找着他正发急的夭夭邪魅的一笑,递上手中一对耳坠,绿色雨滴状,很漂亮。

    夭夭惊讶接过,自己摸着耳朵戴上,抬头看着万俟向天。万俟向天看着夭夭戴着耳坠欣喜的模样,说了一句很好看。随后拿出一个玉钗递给夭夭说给清人的,想的还真周到。

    夭夭收好玉钗,心里暗爽,抬头四面看了看只看一间名为万俟玉行的店铺,以前怎么没想到这间玉器店是向天的呢,早知道的话就多来逛逛多捞几件了。

    清人人没找到,夭夭心情却好了很多,在后来找人的过程中步子轻快了很多,穿梭在夜市人群里,犹如一只精灵。

    一会一个身穿制服的人不经意的与乱窜的夭夭撞了一下,夭夭抬头慌忙说:“对不起。”看了看来人身上穿的是清赐王爷府的卫士服装,那人对夭夭身边的万俟向天说:“万俟公子,小王爷已经到了有间客栈,派我给你说一声不用找他们了。”

    “嗯,你回去吧,告诉凌莫我们一会就回去。”万俟向天淡淡的回答。其实万俟向天在去玉器行的时候就吩咐手下派人去找寻凌莫和清人了,找到后找个小王爷府的人来通报一声也是他安排的,为的就是可以让夭夭不用担心。

    夭夭听到后也放心了许多,幸亏出门前给掌柜的说了声来寻清人,要不然白凌莫那小子才不会想到找人来通报一声来。不用寻清人了,夭夭看着万俟向天,那意思是下面怎么安排?

    万俟向天看着明显放松了很多的夭夭,“我带你去看戏。”

    “看戏?京剧吗?”夭夭一听看戏立马想起来那满脸画的看不清长相,哼哼哈哈的戏剧来,想给万俟向天说没有兴趣,可没等她回答向天就走在前面去了。

    万俟向天带她到了一个剧场,很像大部分客栈的一楼,就是范围大了一点,观众席的位置灯光昏暗,夭夭跟在万俟向天后面没注意万俟向天什么时候停的,一不小心撞在向天身上,被撞的头晕眼花。剧场的前面搭了一个台子倒是亮堂。

    坐稳要了一壶茶,戏也就可是了,咚咚呛呛几声后,没出来人,却在戏台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些人的倒影,感情是皮影戏!真人表演的皮影戏。夭夭兴致立马提了上来。

    戏的内容倒是简单类似西厢记,结尾却很凄惨,吸引的台下观众一会开心一会难过的。夭夭全程在那嘿嘿的乐着,这种故事她看得多了听的腻了自然不会赚到她的同情眼泪,但是这种表演形式还是头一次亲身看过,看到那些滑稽的皮影动作,她就在那自顾自的乐着,也不管人家的情节已经到了二人生离死别的地步。

    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万俟向天看的却痴痴的,看不出悲伤喜悦的表情。夭夭不管他,心想,“装什么深沉。”

    一场结束,皮影戏也就散了,然后一群人开始哼哼哈哈的在台上唱开了,反正夭夭是听不懂他们在唱什么,半天没弄清楚一个情节来。看向身边的万俟向天倒是看得仔细,心里想也就只有这么闷的人可以看下去,她后悔刚才看完那场戏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提出回去。

    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夭夭大脑疲劳,台上唱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就跟那催眠曲似的,手撑着脑袋夭夭在那睡起来。等到戏散了人群开始起来走的时候,夭夭才醒过来,抬头有点迷糊的问:“向天,戏散了?可以回家了?”

    “夭夭不喜欢看戏?”万俟向天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可是夭夭看在他刚送了她一对玉坠的面子上,没有直接点头说是,老实的回答:“我喜欢看第一场那种皮影戏。”

    听夭夭这么回答,向天似乎有一些开心,然后满足的说:“那以后我带你来看皮影戏。”

    两个人随着人群向外走着,看到几个人让夭夭感觉有一些熟悉,想了想,原来是兽人,穿着衣服的兽人。以前兽人穿的那些兽皮夭夭从来就没当那是衣服过,所以看到那几个在她客栈住下的兽人穿的和她们一样的时候直觉就是兽人穿衣服了。

    万俟向天看了看夭夭看的方向问:“夭夭,你看什么?”

    “呶,那几个是前几天在有间客栈住下的兽人,没想到他们也有像你一般如此高雅的情操,来看戏。”万俟向天也不管夭夭说他看戏是不是真的高雅,只是问道:“你确定他们是兽人?”

    “第一次到客栈的时候穿的还是兽皮呢,他们还抬着他们的头领上的四楼。”夭夭描述着那天兽人入住客栈的情景,在那说的唾沫星子乱飞,说道她和清人去和兽人头领谈判的时候,感觉就跟她们俩和兽人肉搏一番最终取得胜利,做了啥英勇的事情是似的。

    听夭夭说完,万俟向天思索的看着兽人离去的背影。“夭夭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天不早了,你送我回去再回家就太晚了。”夭夭礼貌的推辞到,内心却想向天你一定要送我回去,这大半夜的回去得经过还几家青楼呢。

    可能看出夭夭的心口不一,万俟向天笑笑说:“晚了就在客栈住下。”

    本来夭夭想反对,怎么能留宿异性呢,后来一想现在她家是一客栈房间多的是,而且向天和她一样还是老板,她能住向天自然也能住。

    两人就这样回有间客栈了,路上两人在那聊了一会,渐渐的就成了争辩人突然消失在空气中是不是事实。夭夭说肯定有,争的面红脖子粗,向天说没有,心平气和的却又很笃定。

    你看刚才在客栈怀疑的相信根本就是没信。

    回到客栈,清人刚送走白凌莫,看到夭夭回来就回房休息去了,向天果然没走,在天字一号房住下了。

    那夜夭夭睡的很熟,清人睡的很香。累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