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军!”肥胖将领抱拳道:“黄将军分析的及时,但末将还想补充一言!”
来护儿挥手道:“讲!”
肥胖将领于是道:“虽接受马兴霸投诚可以最小伤亡夺取深州,但马兴霸却以割据深州为条件,实为隐患,所以末将认为,可将朱粲密谋除去马兴霸之事告诉马兴霸,让其自危,迫使他尽快发动兵变,叫他打开城门,引我军进城助他杀朱粲,但我军进城之后一切主动权就掌握在我军手中,到时就由不得马兴霸了,到时我军势如破竹,遇贼就杀,连马兴霸一齐杀掉,介时平定深州之贼可谓易如反掌。”说完肥胖将领握紧了拳头。
“将军计谋甚妙!”来护儿拍案叫好:“速派潜伏于深州密探将朱粲密谋告知马兴霸。”
......
县衙,马兴霸府。
后院之中,马兴霸手持大刀,上身赤裸,目光严峻,“啊”马兴霸大吼一声,举刀而舞,汗珠四溅。
马兴霸手劲非凡,刀刀刚猛,如此一刀想必就连石块也得劈成两半,看来马兴霸武艺确实高强。
就在此时一黑影闪过,一把飞刀向马兴霸飞来,马兴霸犹然不惧,耳听风响,“啪”马兴霸将飞刀稳稳地接握在了手中。马兴霸举刀而看,发现刀尖上还擦着一张纸条。
马兴霸取下纸条,也不急于打开纸条,只是将纸条捏在手里,双眼环顾四方,慢慢地移动这步子,侧耳侵听,突见花草微动,“啊”马兴霸猛地一跃,举刀砍向花丛之中,“喀喀咔咔”花草乱飞。
藏于花丛之中的黑衣人再也藏不住,起身想逃,蹬腿踏地,离地跃起。
“哪里逃!”马兴霸向前踏了一大步,伸手而抓,此时黑衣人正腾空而起,“啪”黑衣人的脚被马兴霸紧紧抓住,无法在逃,马兴霸握住黑衣人的脚猛地向地一拉,黑衣人从空中摔了下来,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马兴霸二话不说提刀而砍,黑衣人连连罢手道:“饶命,饶命!”但马兴霸的刀却没有减弱的迹象,依旧迅猛地向黑衣人头部砍去,黑衣人吓得脸色惨白,本能地大喊道:“我是来将军的人,我是来将军的人......”
马兴霸的刀在黑衣人脖子的地方停了下来,黑衣人几乎昏厥,捂着胸口不住地喘着粗气。这时一股刺鼻的骚臭味飘进了马兴霸的鼻中,马兴霸往黑衣人胯下一望,已经湿透,还有泛黄的液体流出。“哼!”马兴霸不禁轻笑了一声,然后问道:“来将军派你来有何事?”
黑衣人舒缓了情绪,道:“皆在纸条之上。”
“马头领,马头领!”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小喽?跑到了后院之内,马兴霸赶紧转过身遮住了黑衣人的身体,连忙道:“快走!”
“是!”见马兴霸让他走,黑衣人如释重负,只见黑影一闪,黑衣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喽?看着黑影闪过的方向疑惑道:马头领,刚才你与何人说话?”
<_38605.htmlbr/> 马兴霸吱唔道:“这就我一人,怎会与人对话。”马兴霸见喽?面色犹豫,眼睛依旧看向刚才的黑影闪过的方向,似乎不太相信他所说之话,于是马兴霸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来作何,我不是说过,我练武之时切忌不可打扰吗?”
喽?抱拳道:“属下本不敢打扰,但方才大头领派人来府上,叫马头领前去他府上商议军情。”
“哦!”马兴霸犹豫了一下,心道:天色已晚,却还商议军情?
马兴霸对着喽?罢手道:“你先退下,我容后就去。”
“是!”喽?抱拳而退,走了几步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接着道:“大头领叫你速去。”
马兴霸点了点头道:“好,你退下!”马兴霸见喽?退出后院之后,四顾左右,确定没有人之后,摊开手掌,拿出捏在手中的纸条,将纸条打开,之间纸条上歪歪斜斜写着几个大字:朱粲欲除马头领!
马兴霸抬起头面露惊色,俱道:“莫非此次朱粲叫我前去商议是要杀我?”
“哼!”马兴霸握紧了拳头,给自己鼓气道:“我就不信朱粲敢当着众头领的面杀我!”
诸葛府内,灯火通明,众头领云集。马兴霸带着二十多人浩浩荡荡地进了诸葛府,所带之人个个魁梧,皆配兵刃。
朱粲见马兴霸走了进来,不悦道:“兴霸为何现在才来?”
“你商议还未结束,晚一点怕什么?”马兴霸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跟着来的兵士皆站到了马兴霸身后。
朱粲见马兴霸身后之人全带武器,且目光凶残,怒道:“马兴霸,我等正商议军情大事,你带如此之多人来作何?”
马兴霸向四周看了一眼,所有头领皆在,马兴霸于此放宽心下来,转头对身后之兵道:“你们下去吧!”
待马兴霸的兵走后,朱粲进入了正题:“来护儿大军压境,虽他短期内无法攻克深州,但他一直在城外,实为大患,且城中粮草也不能坚持许久,所以我军必先主动出击。”
孙二起身道:“但来护儿为隋大将,所率兵马装备精良中 文首发,战斗力强盛,如不是我军有城池之固,恐怕来护儿早就力挫我军。现今我军主动出击,如没有好的退兵之策,我看还是不要轻易出兵。”
朱粲胸有成竹道:“计谋我早就想好。来护儿大营位于城外树林之中,此时节正值立秋,空气干燥,树木干枯,可放火烧林,借助风势烧死来护儿!”
马兴霸讥笑道:“说得好听,这季节正刮东南风,与他营相逆,如何烧得了他?”
朱粲笑道:“直走烧林,为逆风,但如果绕到他营后烧林,就是顺风!”
“说得容易!”马兴霸瞪眼道:“来护儿如此精明之人,怎么不会想到会有被火烧之隐患,营后定有重兵罢手,且四周暗探肯定很多,如何绕到身后。”
朱粲继续道:“夜晚天黑之时可避开暗探,且介时我会派兵在营外挑衅,分散其注意力,掩护放火之人,放火兵将到了来护儿后营,然后奋力杀掉把手兵将,由于我派兵在他营外挑衅,他无力在派兵往后增援,而后迅速放火,这几日连连刮大风,他定扑之不及。”
马兴霸想了想道:“只是营外挑衅,来护儿定倾全营之兵抵御,且放火之兵一定能将来护儿后营之兵杀尽?”
“当然不只是挑衅,而是全力攻击来护儿大营,就算全军覆没,也要保放火之兵潜入来护儿后营。至于能不能杀尽对方守后营之兵嘛......”朱粲突然两眼放光地看着嘛兴霸:“所以所去之人必当勇猛非凡,你认为我军之中谁最勇猛?”
马兴霸正在寻思之际朱粲开口道:“我认为凭己之力夺下衙门立下起事第一功的马兴霸为我军最为勇猛之人?”
马兴霸听朱粲如此夸耀自己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正想谦虚两句,突然脑筋一转,想到了什么,急忙道:“你是说让我去后营放火?”
朱粲激将道:“难道马头领不敢?你不是一直夸口自己武艺超群,胆色过人吗?今怎么怕了起来?”
“我马兴霸何时怕过!”马兴霸拍桌而起,看来马兴霸的激将法起了作用。
“好!”朱粲兴奋道:“你选军中两百身强力壮之人,三日后晚上突袭,我亲自领兵在来护儿营外挑衅,就算我朱粲身死也掩护你潜入后营。”
马兴霸听朱粲说去掩护他放火之人是朱粲,脸色突变,感觉自己中了圈套,连连道:“你确定你要全力掩护于我?”
朱粲不悦道:“怎么,你怕我坑你不成!此事关系重大,我怎么不全力以赴。”
“好,我就信你一回!”马兴霸听朱粲如此一说,再无话将,只是抱拳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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