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小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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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无垠的黑幕高挂,灿烂星汉闪烁天际,雪后天晴,空气更加的冰冷刺骨,少许冰锥般的冷风直往脖领里刮。涣流徙站在城主府主院的于蓝阁下,已经有一会儿了,原本他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闲庭信步便逛了过来,却在这里,被于蓝阁三楼上一个匍匐的人影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停下了步,遥望了许久。看她像只小狗儿半蹲着身踩在二楼的屋檐上,扒在三楼一个房间的透气窗外,偷窥的津津有味,涣流徙忍不住好奇飘逸的飞起,静悄悄的落身于她的身侧。

    “你在看什么?”

    “女王……啊……好爽……嗯啊……唔…”暧昧淫靡的喘气声夹杂着呻吟声从装有绿色透明英石的透气窗那一边传了过来。

    清歌回头淡然扫了一眼和她一样挂在窗口的涣流徙,好似一点儿都不惊讶,催促着说道:

    “快看,再不看就要结束了。”

    涣流徙转眼向里面瞧去,结果不看还好,一看涣流徙就有爆笑的冲动,那不是松食玉吗?原来他好这口啊?不知道他平时是怎么解决这个变态爱好哒!竟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被人抓到!

    “流徙,你认识他?”少女扭过头问。

    涣流徙忍俊不禁挂了大大的一个明朗笑容:“被绑的粽子是松食玉,菊氏家三大臣之一。不过喂他吃香蕉的人我就不清楚了。”

    “是莲。”少女明媚一笑,如最亮眼的暖菊在冷清的夜色里绽放:“他叫墩贺莲,是天堂第一调(和谐)教师。”

    “天堂啊!”涣流徙略一思索,恍然大悟:“前些日子你受伤时,就是派水银找他来的吗?”停顿了一下,他笑了:“真行!小瞧了你,把计策用到我的身上来了,选这于蓝阁,是因为松食玉不能带侍卫进我居住的主院吧?!”

    “哈哈……”少女笑的很是张狂,虽然故意压低了声音,却已完全颠覆了涣流徙对她以往的娇弱印象。

    “话说,这样的调(和谐)教是不是狠了点?”目光飘向窗内,涣流徙调笑着问道。

    墩贺莲确实够狠啊!奢华菲糜的于蓝阁三楼内,设有专门的调(和谐)教室,装备齐全。松食玉被墩贺莲吊在调(和谐)教室半空中,身上的红色绳索紧紧的勒在了白皙的皮肤里。屁股上、背上爬满了红色的鞭痕。一只完全超越常规尺寸的黑玉杵在他的菊花内喧嚣着,欲望被墩贺莲技巧性的踩在黑色粗高跟鞋下蹂躏,昂扬的挺立着。

    “还有更狠的……”清歌双眼阴测测的瞪着室内,恨恨之声如同来自地狱的鬼鸣。

    “呃……为什么那个,那个玉杵会动呢?”涣流徙没有深追少女面目上突现的肃杀之气,迅速转移了话题。

    “是夸父草!”少女双眸瞬间暗沉如星坠夜海:“玉杵是中空的,里面放了一棵夸父草。”

    原来如此,涣流徙了然的点了点头。夸父草生长在终日只见阳光的焰国南之极,只能在有光亮的地方存活。一旦遮却了光线,将他投置在黑暗中,夸父草便会喧闹不停,奋力挣扎,直到声嘶力竭,枯萎着死去。松食玉不愧是隐世第一金融家族菊氏家的大臣,出手不凡,把这样名贵高洁的草儿用在这种龌龊的事上。

    清歌衷心的赞叹一声:“‘容’常人之所不能‘容’,强人!”留下这句话,清歌突兀的松开了手,向后一跳,便堕落了下去,清逸的蓝色发丝在长风中凌乱扬起,银灰色的大衣鼓着劲风猎猎翩舞。涣流徙一瞬不瞬的俯瞰少女如断翅的妖冶蝴蝶落下于蓝阁,竟是动也不动,整个夜空的光辉随着她突然的妖娆一笑坠落了。他明晓她死不了。斜地里冲出一只耀眼金黄色魇狮,在她落地之前,接住了她,一人一兽悄无声息飞奔而去,远去的少女纤手素扬,挥了一挥,一句再见不言自明。

    “明天晚上五更楼、晚宴,记得要来哦!”涣流徙对着少女渐渐没入夜色的身影大声喊道!

    “谁在哪里?”“来人啊,有人夜闯城主府!”涣流徙一看情势不对,他的叫声显然惊动了巡查的侍卫,立刻跃身跳上了于蓝阁楼顶,消失于迷离夜色中。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

    另一边,春光旖旎的室内,松食玉正欲(和谐)仙欲(和谐)死不能自已的时候,墩贺莲却停了下来,抓起床上的外袍,随意的套在身上,往门口走去。松食玉慌忙喊道:

    “莲……莲!时间到了吗?我加时。”回答他的是十几记狠鞭,痛的松食玉嗷嗷直叫。墩贺莲最恨别人在这种时候叫他的名字。

    “呵呵!”墩贺莲的笑妖异如魅惑人心的彼岸花。“今天有老朋友来访!不过你可以放心,他一定会让你死去活来的。”婀娜的移步门口,墩贺莲灵巧的解开了紧扣的锁。

    门外,一名蓝发黑眼的性感少女肃然而立,身畔一只半人多高的金黄色魇狮睥睨众生。

    “清歌……”松食玉惊慌失措,悍然明白了这个煞星为什么在这里:“我不是故意要害如希的,真的和我无关啊……那是意外!”

    清歌紧抿双唇,黑色的眼眸似乎要燃烧了起来,一步一步铿锵有力的走到松食玉面前,清歌就那样一言不发的瞪着松食玉。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人类的感情,那是历经沙场,斩敌于阵前的狂傲杀气。

    一股由无数朵暗红色石楠花花纠结而成的妖艳花风凭空而起,绚烂缤纷,香气妖娆。

    似血飞花仿佛有意识般飞舞着聚集在清歌平肩抬起的手边。虚空之中,清歌缓缓地从中抽出一把剑!一把大剑一寸、一寸的出现!黄金的镂空剑柄,与镶嵌期间的红色宝石交相辉映,青锋冷光闪烁。

    “谁指示的你?”

    “清歌!不,神辉殿下,真的_38605.html是意外啊!没有人指示啊……”松食玉慌乱的喊道,冷汗瞬间从发间顺着脸颊掉落:“啊……”

    清歌的大剑狠狠的插入了他的肩胛内,殷红的血喷射而出,松食玉惨声大叫。血溅在清歌残暴的面容上,更添阴冷可怕“最后一次机会,谁指示的你?”

    “你敢杀我!清歌你个千刀杀的臭女人!”松食玉痛声喊道,额上青筋暴跳:“他们会把你碎尸万段的……”现在求救已是无用了,不如死个痛快,至少这样他的家人就安全了,那些人是不可能放过这个死女人的,一定会给他报仇的。

    清歌腾身跃起,手中大剑风驰电掣般砍下,松食玉的身上紧绑的红绳应声而断,随之松食玉从中裂为两半。飞溅的热血四射开来,整个房间被暗红的鲜血透染成毛骨悚然的森罗地狱,就如同如希长眠的房间一样。而在松食玉的血液尚未从迸裂的伤口喷涌而出之前,清歌已经倒飞三丈,立身于房间之外。清歌再次挥剑,瞬间在墙上刻下四个张狂飞扬的大字:“有胆就来!”顺便还署了名。

    “莲,叫吧!”说完,清歌转身而去,魇狮甩了甩尾巴,跟在身后亦步亦趋。莲呯然瘫软在地,急声高呼:“来人啊……!快来人啊……杀人了!”

    侍卫疾速赶来的脚步声杂乱的在于蓝阁响起,清歌的身影消失了。

    ……

    ……

    ……

    ……

    菊氏家三大臣之一松食玉被杀了,消息片刻便传到了万象城城主涣辞的耳朵里,涣辞的胸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一骨碌从床上翻了起来,鞋业来不及穿,就冲向了于蓝阁。

    隐世从地理上一共划分为四国,有东方青国、南方焰国、北方雪国和西方飏国,四国分掌土、火、水、风四大元素。按照隐世纪元前传下来的古老法令,四国不得互相吞噬,也不得侵略另一国。中 文首发所以这里既没有什么战事,犯罪率也是低得吓人。当然,除了四国之外,还有一个极其庞大、却没有国土的金融王国隐于世外,那便是有“无疆之国度”称号的菊氏家。菊氏家的家宅到底在哪里,似乎是隐世牵扯最大的秘密了,即使是四国国主也无从知晓。将政治权力与金融财力分庭而立,同时又维护菊氏家的隐蔽,这古老的法令大概只是为了维持这隐世的平衡吧。

    现在菊氏家的重臣命丧万象城,这在隐世千百年来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涣流徙说什么也要把这个消息压下来。不然,一旦接触到舆论,怕是会成为未来五百年的头版头条不用更换了。

    气恼的迈步来到事发现场,还未进门,涣流徙就要疯了。只见房间外墙上用锋利的武器刻下了很丑的狂草:“有胆就来!”下面的署名是:“神辉”盯着扭曲而巨大的两个字,笑面涣王阴沉了脸,喃喃自语道:“

    “难道朕这次真的救错了人?”

    “殿下,您说什么?”在于蓝阁等候多时的万象城城主涣辞循声问道,他是涣流徙的叔叔,武将出身,脊梁挺直,相貌堂堂,不过四五十岁的年龄,因为慌忙而来,光着脚只穿了一件单衣。

    “没什么!”涣流徙跨步进入调(和谐)教室,随即便愣在当地。松食玉,如果那还能称之为松食玉的话,如同两片猪肉挂在半空中,头耷拉在一边,死死的瞪着从门跨进来的人。整个房间到处是喷溅的血,恐怖异常。涣流徙呆站了两分钟,手脚出汗,神经恍惚,千万根针扎地头皮发麻,涣流徙再也不能多呆一秒了,转身出门,趴在墙上,大吐特吐。涣辞急忙宣随性太医过来,并命人搬了椅子过来。

    清歌,你到底是谁?涣流徙心里的疑惑第一次大于对这个伏在魇狮背上,踏雪而来少女的好奇。

    太医一路小跑赶来看到国主脸色苍白的坐在大木雕椅上,很是好奇国主这是被什么给吓到了,随意的在经过调(和谐)教室门口的时候,往里扫了一口,然后咚的一声身子一软,往后倒去,生生的吓昏了过去。

    涣流徙挑了挑挺秀长眉,嘴角一撇,有些想笑。美丽双眸中的琥珀色水光深了几分。

    “把太医扶下去,找城主府医博士过来,为殿下诊治。”涣辞不悦的拉长了脸,声色俱厉的命令一旁的侍卫。

    “不用了!”涣流徙有些疲惫的开口,却依然语调轻缓柔和:“朕没事!今天的事叔叔怎么看?”

    “在臣的府中,发生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实乃臣之罪过,往陛下惩治。”说着,涣辞轰然跪地,头触地面。

    “叔叔快起来!朕没说什么呢!”涣流徙笑的含义不明:“只不过,这松食玉怎么和天堂的男伶出现在朕的主院呢?朕一点儿都不知晓啊!”

    “陛下请罚臣失察之罪!”又是狠狠的一个叩头,涣辞一身正气令涣流徙都怀疑他真的和这事儿一点关系都没有。而墩贺莲只是柔弱的在一边哭地殷殷切切,更加不关他的事情了。

    “朕现在骑虎难下啊,必须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负责朕无法向菊氏家交代啊。”幽幽的望向无边的黑暗里,涣流徙的目光无神的望着对面的墙壁,却似那堵墙根本又不存在似的。半响,涣流徙叹了口气,压抑的语调黯然而绵长:“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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