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两位男主的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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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色折&广寒居】

    丘平才刚坐下石椅休息,忽的一粒沙被弹了过来,顿时身子使不上力气。

    从树后闪出一个一身碧色衣袍的男孩,丘平首先惊叹于他一双清绝的手。接着就是那双仿佛看着自己又仿佛看着远方的眼睛有着珠宝琉璃的质感

    “说吧,你今天上午在青衣房里干了什么?”竹留简似笑非笑,瞳色慢慢由灰色转为茶色。丘平的额上皆是冷汗,他不明白,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男孩为什么会给自己这种感觉——过去,现在,未来,都被看穿的感觉。

    “算了,我来说吧。你先被赤焰找去,她知道你一向爱慕青衣,用言语激你去强jian青衣,你一生气便来到青衣房间,先点了她的穴道,之后的事就不用我再解释了罢。”

    “你。。。”丘平说不出话,确实,他做了这种事,可是他现在很后悔,真的很后悔。听到青衣自杀的消息,他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看来是猜对了,竹留简暗道。

    在青衣房里,他仔细研究了尸体,没有挣扎的痕迹,所以,一定是个点穴高手干的。而进入广寒居的每一个人他都仔细观察过,当天上午在这的男性中,只有丘平指间有茧。(至于赤焰的事情就算了,四月也不想把这变成侦探小说,还是这么没水准的案子。。)

    “你希望自己死么?”竹留简突然问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丘平也诧异了,“为什么我要死?”

    “一旦仵作验过了尸体,知道此事的可就不止是你我二人了。广寒居与皇室的牵连可不小,木芙蓉是可以决定你的生杀大权的。”

    丘平心中越发不安起来,他方才说“你我二人”,却没有包括赤焰,“你去过赤焰房里?”

    “根本就不用去嘛,你能够一时冲动,就能够第二次冲动。方才那个‘你我二人’只是试一试你的反映罢了,如此看来,你还真的冲动了第二回——赤焰现在也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了吧?怎么样,需不需要我来帮帮你?”

    “。。。你。。。有办法?”

    “当然,不过嘛~~”每当提到这个“不过”,某竹的笑容里总是会理所当然的掺上一丝邪恶,“知道为什么我叫竹留简么?是因为只要你给我一棵竹子,我就会立刻把它变成一堆竹简——换钱。”

    听到这里,丘平眼中最后的光芒也黯了下去。世俗,果然已经污浊到如此了么?“你跟我讲了这么久就是为了钱么?可惜了,我和你一样是孤儿,吃住都在王府,月例基本没有,也不可能有闲钱。。。”

    “哦~~~~!!???”

    竹留简用一句极其惊讶的语气词打断了他的话,“可是我已经拿到你给我的报酬了呀。”说着扬了扬手中的一枚铜钱。

    看见它,丘评不知是该欣喜还是该懊恼悔恨担忧——因为这正是他用来给青衣点穴的那一枚。忽然他觉得自己还真是没有活在这世上的资格了。也正是这时,一直站在远处“欣赏”他精彩表情的竹留简阻止了他这种消极思想的继续。

    “不管你愿不愿意听,我既收了费总是要告诉你的。目前你最好的去处是投奔北朔的残余势力。他们现在急需人才,而且,北朔仅存一位的皇子也在那里哦。”

    。。。。丘平,你还有活下来的价值,还有活下来的希望。所以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不仅如此,我还要给你指一条明路。

    【水色折&九夜房中】次日凌晨

    “青衣姐姐?”

    九夜呆坐在床上,自己,是还没睡醒呢吗?于是对准手臂狠狠一掐。

    ——疼!!!

    青衣飘在空中,熟悉的嗓音在空气中扩散:“九夜,替我转告他好吗?——‘无论多久,与君定终生;不待君至,不过奈何桥。’”话音刚落,就见窗外一轮红日冉冉东升,青衣亦消失不见。

    他?邹其?原来世上是真的有鬼的啊。。。(这么说你以前是认为没鬼的咯?~~说!!那为什么非要以害怕为理由拉着青衣半夜陪你上茅房?九夜:人家就是怕嘛~~)这么说来,青衣姐姐还是会投胎,她还有灵魂的?

    心情大好呀!!!

    忽闻门开,九夜的目光聚焦过去,“该起床了。”那相当专业的闹钟——竹留简斜倚在门栏。

    九夜于是迅速的钻进被窝。

    “是木老板雇用我叫你起床的耶,她说可以用任何手段。。”

    九夜心理话:这话你都说五年了烦不烦。——虽然你好象是有个杀手锏的说。。。但今天我也是有备而床的!(“床”是名词作动词)

    “你说,”九夜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显得瓮声瓮气,“昨天是不是乘机占我便宜?”

    “你认为呢?”竹留简这句话。。。真的是用的请教的语气!!!@。@

    “咳咳。。。”九夜被口水呛到。(世界上真的有这种恐怖的人。。)“反正不管怎么样,我就是监守阵地不起床!”

    “真的不起床哦?很好,这三天你别想让我理你。”

    九夜听了这话,一掀床单,拔床而起,声如洪钟(可惜是袖珍版的)“说‘不起床’那是幻听,幻听!绝对是幻听!”(三天不理我可是很恐怖的唷,上一次这么干可差点把我无聊郁闷死)忽然她就说不出话,也动不了——被点穴了。(九夜:我心里那个悔呀,如滚滚长江东逝水呀,为什么我要从被子的掩护下主动出来暴露目标啊~~)

    竹留简像摆弄人偶一样给她别扭的穿上了外衣,顺便取下了九夜很喜欢的一只手镯,解穴,然后马上拔腿就跑。九夜提气追去,口中大呵“站住!”(三国演义的文风,吼~吼~)

    这回算是自己下床了。

    九夜飞掠过去之后,门扇微动,某竹从藏身的门后探出身来。

    “谁会真的和你拼轻功啊。”

    【水色折&密室】

    烛光昏暗而摇曳,木拦雕花的影子在赤色长裙上如暗色的印花随烛火流动,红衣宽大,衣带紧束,更鲜她的细腰不盈一握。夏蓝觉得仿佛连时光都奈何不了眼前这个女人,她一定永远永远都不会被击垮。

    ·【叮——叮——叮】金属的撞击声渐弱,眼前快要变成漆黑。但是。。。我必须要活下去呀。。。·

    由妖的脸上带着藐视一切的高傲——看着冥茴,宛如立于生长在雪线以上终年沐浴雪水的雪莲之上的火红蝴蝶——烈焰妖姬。夏蓝本是个心软的人,见状跪地告求:“由妖大人,冥茴只是个孩子罢了,末将不敢揣度您的意思,但是再这样下去,只怕他真的会没命的。”

    ——“若他死了,只说明他没有资格活着。”

    因为低着头,夏蓝只能看见由妖镶着金边的靴子。但从小就陪着由妖的她能够想到,由妖精致的妆容和表情,一定依然完美。

    ·很冷很冷,所有的伤口之前都流着血,都在痛,这一刻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果然要在传闻中的【地狱】活下来,是件很困难的事呢。。。·

    一直都很有规律的撞击声嘎然而止。

    “他晕过去了。”夏蓝说这话时,小心翼翼的注意着由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但由妖的眼底尽是漠然,却也不走。夏蓝发现自己越来越难猜透她。一个带着重伤的孩子,由妖非但不给他包扎,反而让他用一把断刀去斩断厚重的青石板。那样附在石板上一点一点地凿,根本就不可能凿开。而现在,再不给他治疗,就只能等者收尸。——啊!难道。。。由妖有虐童癖!?

    ·【兹——】很尖锐的摩擦声。夏蓝眼中满是惊讶,冥茴,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支着刀身。。。又坐起来了?·

    由妖桀骜的勾唇,一笑倾倒众生。蝶影飞散,一室尽是暧昧的红,夏蓝楞在原地。她自以为眼力是很不错的,在战场上,无论对手出招多快,她都从未看漏,可是方才仅见红裳一闪,待反映过来,数十步之外的冥茴已被一计手刀劈倒,由妖不见人影,门窗也仍关着就好象从来没有人出去过一样。烈焰药姬扑扇着翅膀,停在冥茴的伤口上,闭起红翅。

    烈焰药姬在替他疗伤?这就算通过测试了?夏蓝极力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

    没关系的,由妖大人,就算您是个虐童癖,夏蓝也绝对会忠心耿耿的追随您到死为止的!

    夏蓝正青春勃发,热血沸腾之际(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形容词?),窗子被推开了一小条缝隙,露出一张满是担忧的小脸,定定地注视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冥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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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予回告:

    一开始九夜仗着自己年幼,以小欺大,一口一个“狐狸大叔”,把自以为很帅很迷人的某只郁闷的。。。终于,鬼鬼“老泪纵横”(鬼:“老泪纵横”?!还敢加引号重点指出!!?给我pia飞!44:貌似你也加引号重点指出了耶。。)的盼来了九夜十二岁给他换称呼的日子。从此,他将彻底摆脱这个屈辱的称呼,迎接新的光荣称号

    ——“狐狸精”。。。。

    。。。。。。

    然而迈到一半,九夜另一只脚迈不过去了。——有什么东西缠上了脚裸!九夜惊出一身冷汗,捏了捏藏在袖口的那张残画,又是你捣的鬼么?。。。

    。。。。。。

    。。。呼,睡的还真香,九夜睁开眼。。。不是吧,难道又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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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三段给人一种“金字塔”的感觉——头重脚轻。

    废话不多说,(某某:你的话有哪句不是废话了?)下一章圣九夜终于要出场了,而且是非常牛B的出场,杀得昏天黑地的出场。偶们亲爱滴木九夜么?也终于开始“走四方”了。。。应该会更精彩吧。。。虽然四月是极度慢热懒散无聊的金牛座。。。

    咳咳,总结就是:请大家多多支持此文啊!在此谢过。。。退场。。。

    ——————————————————————新番———————————————————————

    神秘的献唱者在连唱了三曲之后,一如既往的关了小舞台的灯,转身进了女厕并反锁上了门。门外的喧嚣与门内的清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靠在门背轻轻喘息,黑发垂下来遮住了脸。

    二楼走廊上,一个眉清目秀的男生焦急的向下张望着,他的脚下是一片沸腾的人海。

    “该死的,你到底到哪去了?九夜。”

    九夜看了看这一地的血渍,忽然有种想作呕的感觉。

    这是这家叫“碎片”的酒吧的标志之一——一楼女厕所的血迹。有人焦急的在敲门,于是她走过去开了门,在和那位似乎十分内急全身金光闪闪的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很清楚的听到一声“贱X”

    然后她被狠狠地撞倒在地,凌乱的黑发衬出那张比先前更加苍白的脸,和她身上白色的校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