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胡思乱想个不停,越想越想得乱,越不知道想什么;也许这个时候我在和李珂斗嘴,也许李珂现在在梦里祈求我平安。也许,方怡也在想我现在是不是到了;也许,也许太多,乱了,乱了,不能再想了。
在车站下了车,站内和街头好多拉客的婆婆大娘们;文乐打他朋友打电话,他朋友正在他妈的农场给他妈修摩托车,我操,他说他二十分钟就过来接我。
我们蹲在街边一连抽了半包烟,文乐朋友才骑着他妈的摩托车珊珊来到;我把东西绑好在摩托车上,然后和文乐去了他在城郊的出租房。
我叫文乐给我炒了碗饭整下肚后,又牛哄哄的吹了一下,然后就睡了。
12点,文乐来叫我起床,我起来赶紧整了饭后,就给李珂打了电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这样;李珂知道我平安到达后就放心多了,刚好李珂也在吃饭,她说下班后回家给把衣服洗干净放好,等我回来穿。
李珂是希望我回去,可是文乐不希望我回去,我到底要杂个整;哎,不想那么多。决定去坝撒看看麻将机的事,也顺打听下哪适合搞赌场。
中 文首发
开赌场不是件容易的事,以前光在嘴上说,文乐他亲戚听说是租房子开个麻将室,怕带来麻烦所以就拒绝了我们,真不知道老家伙怎么胆小怕事;我跟文乐说不行就拉倒吧,重新再找,什么鸟地方嘛。
以前搞下来的麻将机,现在倒是卖了只有一台了,价格也不错,干起来很稳妥;文乐说要不赌场的事先缓一缓,这段时间风声不好,村里面关系没打通;我操他说村上关系打通是不是要打到中央去才通呀,开个麻将室用不着这样做,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我说明是开麻将室,但赌博这事要悄悄干,跟政府说算个什么屁事嘛!我说就像开鸡店一样,以洗头理发的名义干皮肉卖B的生意,我们就以卖麻将的名义干赌场。
我这想法和文乐一拍就合,第二天我们继续我们的革命事业。
我有个想法,混到缅甸哪边去搞赌场,可文乐这家伙说哪边不行,先在河口把基础打好再说;我想想也是,我这个鸟人也是的,光说不干是不行的,于是我们决定先把麻将铺开起来再做打算,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忙不得可乐乎。
累了几天才买出一台麻将机,为了庆祝一下,我提议去酒巴喝酒,目的是看看河口这边的妞儿怎么样?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我们去了一个叫‘短暂停留’的酒巴,酒巴是用木材建造的,很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在这个酒巴可以遇到四面八方的人,都是来这边贩毒和寻花问柳的人;我和文乐要了一打风花雪月,坐在后面慢慢喝起来。
酒巴里人越来越多,劲爆的音乐让身体随着扭动起来;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胆子一秒一秒在壮大,一个漂亮的少妇吸引了我的眼球,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她大大的眼睛和长发,真空低胸背心和超短裙,红色的的乳罩在灯光下隐约可见,但她疯狂的舞动让我不敢轻举望动。
“这妞怎么样?在河口算得上一等货色。”文乐问我想不想去搭个讪
“没性趣,看看得了。”嘴里是这样说,可心里恨不得马上就将她按翻在地上,男人就是这样子,有色心没色胆。
我端起一杯酒一干而尽,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叫我吗?”我一看就是那少妇,再看看文乐,这小子正向她招手。
少妇顺了顺头发在我对面坐下,我给她倒了杯酒,然后端起来笑着向她碰杯,在她举起杯子的时我看见她的手指甲又长而且染得绯红;我顿时打了一颤,凭直觉感觉这女人来历不上,心想一定个别人包养起来的情妇或者有钱人家的太太,要不就_38605.html是风流场上的婊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