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珂回来了,对我又生气,给我说,医生说阴道口受损,在医院洗洗后好多了,现在不疼了,医生说得休息一星期,一星期内不得让我动手动脚。
我顿时觉得我是个暴君,一个没有人性的暴君,我成了个可悲的人,我的内心再次内疚,我告诉李柯,晚饭我们一起出去吃,这样会有份好心情。
李珂洗了脸后,我们一起到讲武堂旁边的MSO吃水果色拉和鸡蛋炒饭。
吃完了,李珂回家休息,我去昆都看一看,然后等方怡过来。
方怡开车来接我,我们去金殿后面吃海稍鱼,天黑的时候到了金殿,山坡上的小餐馆里只有服务员在吃饭,漂亮的老板娘给我们在外面摆了张桌子。
方怡说她跟他男朋友吵架了,原因为男人去浙江谈生意出了问题,回来似乎有些拿她出气,然后还虐待她。我问关于她男朋友的事,方怡犹豫好一会儿才告诉我。
她男朋友其实是个老头子,是有家有室的,老头子姓康,在螺丝湾做装饰建材生意,方怡是康的秘书。因类工作的关系,方怡经常和康老头在外面出差,慢慢的康便占有了她,她成了康老头的二奶,康给她买了房子买了车子,公司的事方怡时不时去公司照料下,名义下她还是秘书,私人秘书。
我失语了,这些我早该想到的,只是现在知道了,突然间觉得心里堵塞得很,我恨这老头子有钱,恨他包养了个这么让人心动的女人,这头老黄牛啃不动这株嫩草了。
在她们那个之前老男人都要吃药,有时也偷偷放颗春药给方怡吃,当她浑身燥热,口干舌渴时,老男人却用性工具来慢慢享用她,方怡觉得这让人呕吐心烦,这是对她的不尊重,她觉得老头子变态,她越来越怕老头子了。
吃完饭,方怡把车开到二龙湖下面的小沟里,“你很讨厌我吧”方怡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手在我下面开始摸索着。
“怎么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我无法改变你也没有权力来讨厌你。”我直截了当对方怡说,其实,我的内心是充满了憎恨的。
方怡把车开到靠边的地方关了车灯,在黑暗中放倒座椅,然后躺在上面,座椅发出皮革浮躁的响音,虽然有些别扭,但她的毫无掩饰的操作,也许受到了老头子的教导吧,也许在某个小县城小山沟,老头子曾经这样享用过她。
不过,此刻方怡的做法令我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去厮杀,厮杀我内心的不适和不快,我的欲望成了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情欲会让我燃烧起来。
夜晚的山沟静悄悄的,有种让人恐惧感。方怡显得深沉起来,她不断在抽烟,我意识到在她有脑海里,肯定在预谋一个不可告人的计划,这个计划也许是我们通常在电影里电视里书面上见到过的。
我也没有说话,我知道会暴发一场冷战,战场不在车里,也不在这山上,在脑海里。微风从车窗里透进来,偶尔昆虫的声音,让人总是有太多的想象或回归的动力,车内的空气就像夜晚绝望的花。
长时间坐在车间不动让人难受,直到我脚底抽筋我才打开车门出来走走。方怡坐在车里,还在继续吸烟,我仿佛莫明其妙的感觉到战火要来,似乎可以和车祸相提并论,我以为今晚会有意外的事发生,或车子掉下山沟或被人乱石砸死,但唯一让我明白的是,上帝会在下流星雨的夜晚把我这恐惧消去,偶尔从上面经过的车辆,带给我一阵阵的心悸。
方怡叫我,她说她想念我独一无二的手指,我的手指无数次_38605.html地让她浮于普通肉欲上的快感和催眠,像剥去层层迷雾直达她的心脏,她的话让我有了一种魔鬼才有的能量,我想把将她压在身下,可我邪恶的思想却检测我的性能量,我告诉自己不能了,否则,这是世界未日了。
我对方怡说“要她自重吧,我们这样会很危险的,无论是对她,对我甚至是老头。”而且,我更明白,她和老头之间,早就有了一种不可磨灭的战争了。
我从方怡身上下来,坐在副驾驶位,方怡吻了我一下,从包里拿出一支烟,点燃了叨在嘴上,“我们都疯了,从我遇见你到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迷恋你?因为你有别的男人不能给我的东西,所以我没办法不能没有你。”
“谢谢你这么说,只怕有一天我们会一起死在床上。”我沮丧看着,我知道我说的不是大话,这是有百分之百发生的事情,我到现在无法了解方怡的内心,也许一直也没办法了解,但从她的表情和语言中,我的激情在慢慢退化。
“我们回去吧,我得去上中 文首发班。”我低声说
“就在这,陪我算了。”方怡拉着我的手
“不行,再说了我不上班,你家人也会担心你的”我说着,心情糟糕透了,下了地狱也不过如此。想想李珂,想想自己,我都不该这样下去了,结束这一切,是我最该做的事情。
我恨自己又可怜自己,方怡抱紧我,挺拔丰满的乳房像上帝的咒语一样抚慰着我。
“亲爱的,我知道你想的,就让我们从这里最后一解脱吧,亲爱的。”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我想马上逃走或者消失,或者再回到工作的地方,或者回到我的狗窝,也许任何地方都不适合我,给我满足感,但李珂那里是我现感到最合适我的地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