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能有什么想法啊?他的咄咄逼人,让她语塞。让她喘不过气,氧气不够用,呼吸觉得困难,人工呼吸也起不了作用。心率也加快了,心跳也狂乱了,还好,她没有心脏病,要不谁能救活她啊?
“那就用你的心来回答吧!”房珷棂未等她有反应,低头覆盖着她的菱唇。他结实壮硕的胸膛抵在她的胸口,令她倒抽了口气。
“你的心跳得好快,很紧张吗?”
“我、我没有!”邺诸婧手抵住他的胸间,避免他再度感应到她心跳的速度。
接触到他壮硕的胸肌时,像是碰到烙铁似的,又迅速的收回手,抬眸瞪望了他一眼。
“还说没有?别自欺欺人。”房珷棂低下头,看着她敞开衣领。
她身上的衣衫欲盖弥彰,遮掩着她诱人之处,令他看忍不住呼吸浓重了起来。他的大手缓缓的在她的大腿上爱抚,诡谲的气氛令人沉迷其中。
邺诸婧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忍不住手指试探的轻触他的黑发。他的头发浓密而濡湿,她让指尖陷入他的发间,房珷棂突地搂紧了她的腰。
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吸取着她身上混有的馨香,轻轻的吮吸着她胸前柔嫩的肌肤。她的柔软、细致令他眷恋而不舍得离开。
“我喜欢你,想吻你,想抱着你,想拥有你,想得到你——”房珷棂边吻着她,情不自禁的吐露心声,他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是那样挑逗而缠绵,仿佛她是他这辈子的至爱一般。她明白眼前的一切只是暂时的意乱情迷而已。
“房珷棂?”邺诸婧低唤他的名字,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喊他的名字。
“告诉我你的感觉,你也是和我一样的,对吧?”
“我……我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喜欢他的怀抱,喜欢他身上的温暖,喜欢他对自己吐露缠绵话语时那种溺宠的感觉。
“我会让你知道的。”他揽住她的后颈,抬起下颚,深深的吮吸着她的唇瓣,缠绵而固执。
他的舌尖找寻到她的舌,与她交缠缱绻。唇舌相缠之间,让她陷入了迷惘,她觉得心似乎被揪住了。
“喜欢我的吻吗?”
“我……你……”他这一问,她脸上的红霞展露无遗。
“别闪避问题,我是问你喜不喜欢?”他逼问她。
“一定要说吗?”
“要!”
“我……你的吻……很迷人!”她羞涩地低头
“只有这样?”房珷棂瞪大双瞳反应。
“你还要我说什么来满足你的自大呢?”她有些恼怒,被他的吻诱惑已经够令她羞赧了,他还想逼她说什么?
“它像巧克力雪糕,会让我贪婪地想要品尝更多的甜蜜。你的吻让我变得有些迷糊了,接受你的吻,根本就是要我往陷阱里跳。”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负气。
“你这样说,让我不知道你是喜欢还是厌恶了。”房珷棂略带点找碴的成分。
“讨厌!我都说得够清楚了。”她气愤的捶着他。就连她最喜欢的吃的雪糕都拿来做比喻了,他还给她装蒜。
“干嘛要一直追问到底?是不是想证明你的魅力无法挡,成为众人焦点是实字名归,更显得你是女生们的神秘和幻想呢?”
“别的女生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的感觉,你的想法。”房珷棂从她的语气中听到她的不安和无奈。
“谁相信你?你的话恐怕也没几句能信的。”她娇嗔的说道。
“那我就用行动来证明。”他邪恶的一笑。
“喂!你又想干嘛?啊!救命——”她尖叫着,房珷棂的一手揽住她的后背,另一手抱住了她的俏臀,往床边走去。他将她放到柔软的床上,覆上了她的身体。
“起来啦,你好重!”邺诸婧抗议着。
“不行,我就怕你随时会跑掉。”他掐了掐她的鼻尖,一手覆上了她柔软的小丘。
“你……”
“答应我,离开姓曾的,跟我正式交往。”房珷棂柔声地诱惑。
“交往?你确定吗?”邺诸婧半垂眼帘,有点疑惑。
“我很确定!”房珷棂斩钉截铁地肯定回答。
“可是我不确定,我没那个心理准备,况且我才刚刚跟凡恋爱。”跟他交往要面临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也不是仅仅“他们俩”的事。
他们俩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的粉丝就马上“见牛羊”了,很难想象他们正式交往会是怎么样的后果。所以她才找上曾凡帮上她这个忙,假装她的男朋友。
“嗯哼!说白了,你是舍不得姓曾的,你这是算什么?一方面说我的吻很迷人,一方面却惦记着另一个男人?”房珷棂睨着她,虽然说来有点漫不经心,但心里却是酸酸的。
“啧啧,是呀!你不也是说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还得回去会情人呢?”邺诸婧故意挑衅地说道。
这男人的心思转变比翻书还要快。房珷棂听到她这番自贬的说话,感觉特别刺耳,不得不承认,他也该自打嘴巴,有多少词不用,偏偏用了这个词来故意羞辱她。
他突然坐了起来,郁闷地从抽屉里取了一根烟点上,香烟氲成一滩光圈。邺诸婧将衣服拉好,她不曾见过他抽烟,在他身上也没有任何烟草的味道。她感觉到房珷棂的脸色不对劲,似乎被她的话激怒了。
“欸!现在很晚了,我想早点休息。”
房珷棂突然将她搂入怀中,火热的唇猛地覆上了她的唇瓣,像在泄愤似的,狠狠的吻着她,粗暴而不带半点感情,和方才的吻完全不同,像是在处罚她。
“房珷棂……不要这样……好痛……”她呜咽着。
当他推开她时,她咬着唇瓣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当她的手抚上嘴唇时,血红沾上了她的手。
“不是要休息吗?别以为我吻了你,就是爱上你了,我只是喜欢你,多少女人等着我的垂怜,我犯不着为了你跟别人争风吃醋,你别太高估自己。”
“死假老外,你这个疯子!你终于说了出来了,滚!你这个满口垃圾的浑蛋!”他的污辱,让她肝火冒了上来。
“我是垃圾,那你是什么?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动不动就乱发脾气,冲动又难缠的野猪精。”
“对,我是臭脾气,要你管吗?你以后最好少来,不应该说是别来招惹我,自大狂!死假老外,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家里多两个臭钱很了不起吗?我呸!我邺诸婧才不起像你这样的人。”邺诸婧随手拿手枕头,拼命砸向房珷棂。
房珷楼挡了又挡,不顾她的挣扎及反抗,试图扯着她的手,待她冷静下来之后,一手把她甩在床上,气愤的走出了客房。
对!他是浑蛋!他从来没试过对一个女孩子如此粗鲁,如此恶劣地羞辱,又如此的没辙。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