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密的星,如同海里漾起的水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山中的一切都陷入这静谧的夜色中,沉寂幽暗……
夜羽宸走在寂静的山道上,妖魅的眼眸隐藏着嗜杀的仇恨,手狠狠地捏着那封临下山时,师傅给的信函。几分内力下去,那信函便成了一堆碎纸屑,扬手间,随着清风,自指缝中飘然滑落……
伤害过他的人,决不可能有好下场,他要复仇……他要让这世间的一切彻底沉沦堕落,永不超生!
“快点,快点,不要再给我磨蹭了。”夜空下,几个人扛着一只大麻袋,小心翼翼地拐进了一条巷子,为首的男子迫不及待的命令道。
“轻点,要是弄伤了我的美人,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为首的男子露出一抹残酷的色笑,那垂涎欲滴的样子,如同‘饿’了许久的‘豺狼虎豹’。
“是,爷。”几个人黑衣人将大麻袋放在地上,快速地解开上面的绳索。——里面竟然是一个被迷昏的姑娘。
“意涵,意涵……”只见她闭着双眸嘴里不断的重复着一个人的名字。
“小美人,等下爷就让你欲仙欲死啊?”为首的男子朝黑衣人挥挥手,示意她们将女子弄到上床。
凌婧萱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处于什么状况,当她离开凌家堡,准备上慕容府找慕容意涵商量三天之后的婚礼时,竟被几个黑衣人截住。按理说那几个毛贼对她堂堂凌家堡的大小姐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用下三滥的手段。
“啧啧啧,美人就是美人,就连昏迷时都那么让人心动。”男子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那细嫩的肌肤,更是燃起了他体内的欲望。
“都给我出去。”按耐不住地男子,朝身后的几个黑衣人不悦地吼道,“等爷享用完了,自然就轮到你们了。”
“爷……”其中一个胆小的下属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唯唯诺诺地说道:“爷,她……她刚才口中喊的意涵,会不会是武林盟主的长子——慕容意涵啊?”
“给我滚出去,就算她口中所喊之人是天王老子,今夜爷也要定她了。”男子脸上露出一抹阴沉的冷笑,“爷才不会笨的将到口之人让出去。”
“嘶——”的一声,在大家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男子撕开了凌婧萱的衣服,那洁白的肤色顿时呈现在了众人眼前,惹得其余几人口水直流——
“想要银子的话,就给我滚出去,替爷到门口守着!等爷享用完了,人跟银子都不会少你们分毫的。”男子双眸中是闪着熊熊欲火,动作更是急不可耐,恨不能当场就将她生吞活剥了。
“是!”几个黑衣男子怏怏不快地离开了房间,那个胆小的黑衣人却不忘多往里面看一眼。
“砰——”门被大力地踢开,刚走出房门的几个黑衣人相继被扔回了男子身边。
“怎……怎么回事?”男子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属下,可是外面却没有一个人影,他怯生生地开口询问道:“什么人在外面?”
“哼,阎王爷会很清楚的告诉你我是何人?”夜羽宸随手一挥,就将那名男子震出几丈之外,一瞬间,男子便当场吐血而亡了。身子砸在地面的同时,血也染上了茵茵草叶。
“这样的身手也配当采花贼?!”夜羽宸冷冷一笑,随后走到凌婧萱的跟前,细细地审视着她的五官。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眸子紧紧地闭着,眼角闪着点点泪光;红唇开启,嘴里喃呢着的竟是让他异常愤怒的人名。
紧攥的拳倏地展开,修长的指尖沿着她的眉峰划下,冰冷的温度让正处在昏迷的少女忍不住打个冷战。她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周身的气温骤然下降,冷得让她发抖。
“意涵……”她喃呢的声音浅浅如水声,娇滴滴地让人心头发酥。
“哼,看来你跟他的关系匪浅。”夜羽宸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随后挑开她的内衫,将她整个人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自己面前,“今夜,是你自动送上门,哈哈哈——”
……
屋外,凉风习习;屋内,春光乍现——
破败的陋室掩不住这春色袭人的美景,俊朗的眼眸却闪烁着嗜人的暴戾。柔白的光晕透过窗格静静地落在地上,映出明晃晃的光亮,床上佳人粉嫩的脸颊散发着女人才有的柔媚娇艳。
“女人,也不过如此。”夜羽宸望着床上那一滩殷红,阴戾的一笑。
蓦地,他看到了挂在她脖子上的一块玉佩,上面赫然喝着‘慕容府凤玉’五个大字,那五个字深深地刺痛了那,他阴沉着脸,狠狠地撤掉了挂在她脖子上的玉佩,霎时,一道随着绳索被撤下而划出的伤口,清晰的落在他的眼中。
“姓慕容的,我要亲手毁了你们。”夜羽宸凤眼一眯,随后冷冷地补充道,“先让你们再苟活几日,等慕容意涵新婚之时,我定会送上一份上你们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大礼,我要你们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意涵,好痛——”躺在床上的凌婧萱并不知道,纯净如雪的她竟被这魔王冷酷地夺走了初夜。她只觉得浑身上下疼痛酸楚,手不自觉地抬起,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娇嫩的身子仿佛压着千斤顶一般,沉重而又痛苦。
“跟男人上床的滋味如何?”夜羽宸走到她身侧,嘲讽地说道,“记住那感觉,说不定你的未婚夫还给不了你这样的滋味。”
“谁?”
凌婧萱蓦地睁开眸子,诧异地望着四周的一切:
门,像是被人狠狠地撞开,门栓还斜躺在上面,一阵微风吹过,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地上躺着几具尸体——
“啊——”凌婧萱痛苦地嘶吼了起来,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撕烂,零零碎碎地躺在地上,而她的身上,全是褐色的淤青,腿侧竟然还有丝丝血迹。眼前的一切清楚地告诉她,她已非完璧,甚至在昏迷中经历一场生命的蜕变。
残花败柳,寡廉鲜耻……她已然能够想象得到世人嘲讽的目光和轻蔑的唾骂。
“不——”内心的恐惧冲刺了全身,她紧紧的拉起边上的棉被,将自己裹在被窝里。惶恐不安,让她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凌婧萱害怕地起身,将地上的残衣快速地穿在身上,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房间,她要查出那个在自己耳畔说话的男子究竟是何人,她不能让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身了。
屋外,一片漆黑,一阵冷风吹过,使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远处的柱子上,躺在一个人,身边流着一大滩血迹。
凌婧萱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伸手查看着他的伤势,此时,在她的脑中有个强烈的感觉,杀死这些人的主谋必定跟自己失身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她决不能就这样让他逃走。
可是,她一无所获,此人的杀人手法不但阴狠,而且相当毒辣,一掌致命——
“天,我的玉佩呢?”凌婧萱不自觉的摸向挂在脖子上的玉佩,那是她从小带到大的,可是,此刻,她竟然将它遗失了。
失身,遗失玉佩?
“不——”她痛苦地蹲下身子,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头,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