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重生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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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一生总离不开快乐与悲伤。

    无论生活多困苦的人,总会有快乐的时候。

    无论生活多幸福的人,总会有悲伤的时候。

    有一个人,他曾经是多么幸福快乐。然而他最亲的人走了,快乐也离开了他,跟随着他们而去。

    此后,他便过着平淡无味的生活,没有快乐,也没有悲伤。

    ※ ※ ※

    转眼间悟赐已经二十一岁了,二十一岁的悟赐身型十分高大魁梧,他的一头白中带点淡蓝的头发就像寒冰一样,显得更冷了,他的心如今是否也是一样的冷?

    他早已忘记了快乐和悲伤,如今依然像心净死的那一天一样,木无表情。这十五年来他都与贝尔林森一起生活。听贝尔林森说,他的妻子在很早以前就死了,他因为军事上的事物很忙,因此把女儿寄托在美国的亲戚,一年只去看她一二次。有一次事物太忙,他连续两三年没去看她,如今对他来说最亲的人除了他女儿外便是不爱言语的悟赐了,对他来说,悟赐就像是他的儿子。

    悟赐很少和别人说话,别人也不太喜欢和他说话,因为他做任何事情都太过于冷了,要是想说他做事没有激情,可是他做的事情却又向来都比较优秀。悟赐在这里没有朋友,也没有人想跟这个怪人做朋友,觉得悟赐实在冷得可怕,就算很多人在一起他也好像全世界只有他自己一样。或许因为他们都不是他真正的伙伴,他们都是凡人。

    但有一个人却不怕他的冷,还常常找悟赐说话,也只有他,悟赐才会和他交谈。因为他是这世界上唯一了解悟赐的人,他知道,悟赐的心并不像他的外表这么冷。他相信,总有一天,悟赐会再笑,会再快乐。

    虽然悟赐不是一个凡人,但身在凡间还是要与凡人一样通过毕业考试。再过两个月便是考试时间。

    贝尔林森今天提前回来,还兴高采烈的样子,看来又有什么好事要来告诉悟赐了。

    “悟赐。”悟赐向他转过头。

    “有个好消息,苏斓毕业了,说是要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哦……”

    “大概过一阵子,在你考试前。”

    听完,悟赐又把头转了回去,好像没有什么兴趣。

    贝尔林森又道:“悟赐,她似乎是为了见你才回来的哦。”

    悟赐愣了一下。

    [见我?]

    在悟赐与贝尔林森一起住的这些年里,贝尔林森经常向女儿提起悟赐,把悟赐说得有多神奇,搞得她的女儿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个怪人,所以决定一毕业就到这里来见他。

    “先生,一共五十元,谢谢!”

    悟赐交了五十元给商场服务员,拿起刚买的日用品离开了。悟赐在街上插入一条小巷,想绕捷径走回军校,但是正巧给他碰上了一些讨厌的事情。

    “嘻嘻……小妞,没有见过你啊,一定是刚来到贵地吧?让我们带你好好参观参观啊。”

    一个姑娘被几个流氓逼到墙角,这个流氓还一手按在墙上说着风流话,但是这个小姑娘胆子大得很,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哦!想带本姑娘去玩啊?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本钱啦!”

    “哈……有意思……”流氓转头对他的兄弟道:“喂,没有见过这样的妞吧?”

    “小妞,你真有意思,别人看到我们都吓得要命,你居然还会开玩笑。”

    这个女孩一头乌黑的头发,长得十分美丽可人,难怪会给这些流氓盯上了。旁边一个矮小的流氓道:“大哥,要就地取材……还是到酒店去啊?”

    那个大哥骂道WWW.soudu.org:“酒店?你他妈的有钱?”

    “没有……”

    “他妈的……不过,嘿嘿……就地取材好像有点委屈了她呀嘻嘻……。”

    “看来你们想死了呀,本姑娘的主意你们也敢打。”

    “哎哟!什么来头,说来给哥哥听听。”

    “本姑娘的来头就是……去死吧!”

    “哎哟……”

    小姑娘一脚踢向这个流氓的胯下,流氓痛得站不起身来,小姑娘赶紧趁机跑,但是其它几个流氓马上就抓住了她,这下哪肯放过她。

    那个大哥歪着嘴巴在原地跳了跳,双手捂着胯下张着双脚走过来,样子很是滑稽。

    “噗哧……”

    本来几个抓住小姑娘的小流氓已经强忍着的了,谁知道小姑娘一笑,大家都忍不住了。

    “他妈的××你给我笑,你给我笑。”这个大哥气得每个人踹他们一脚,他们又忍住不笑了。

    “小妞,本来我不想委屈你,要带你去好一点的地方的,现在是你逼我要就地取材的,不要怪我了,哼!”

    “你你……你想怎么样?我叫啦?救命啊……救命啊……”

    “哈哈……你叫破喉咙也没用,这里我们最大,哈哈……”

    “我来啦……”流氓淫笑着,口水都流出来了,双手正慢慢地向小姑娘靠近,在快要碰到小姑娘地同时……

    “嘭……”

    “哎哟……我的妈呀……”

    从小姑娘身后飞来了一个装着硬东西的塑料袋,准确无误的打中流氓的鼻子,把流氓打得向后爬下。

    流氓捂住鼻子站起身道:“谁?是谁在多关闲事?”

    在小姑娘身后的人正是悟赐,流氓走过去几步骂道:“妈的……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兄弟,给我上!”

    流氓亲自抓住小姑娘,叫他的兄弟上去揍悟赐。他的兄弟哪里够悟赐打,没两下就全倒在地上了。

    “笨蛋,刀啊,用刀啊笨。”

    流氓老大一提醒,几个人都拿出了小刀子围着悟赐,这些人本来是想吓吓悟赐的,没想到悟赐居然越走越近。

    “你……你不要再过来啦,不然我们真的会动刀子的。”

    悟赐没有去理他们继续走过去。

    “啊——”

    他们刀子一起出手,小姑娘吓得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但是很快就没有声音了,小姑娘睁眼一看。[哇……全部都晕倒了!]

    那个流氓老大看得嘴都大了,吓得腿都软了。

    “你你你……别过来啊。不……不然我就杀了她。”流氓居然想威胁悟赐,他拿起刀子架在小姑娘脖子上,一只手都在颤抖,流了满头冷汗。

    这招管用了,悟赐真的不再过去了。悟赐就站在原地,冷冷的盯着他。流氓被盯得背都湿透了,悟赐的双眼就像死神一样盯得流氓不敢反抗,连哼一声的胆子都没有。流氓突然松开了小姑娘,扔掉刀子,跪在地上结巴的求饶道:“放……放过我吧,以……以后不会在对这个姑娘下手了,求求你不要打我……”

    悟赐走过去,“嘭”的一声踢中他下巴,把他踢晕过去,懒得和他讲话。小姑娘心里念道:[哇……好厉害哦!]

    悟赐也没有去问那个小姑娘有没有受伤,拿起掉在地上的袋子转身就走了。

    “喂……喂……”

    小姑娘看悟赐要走,赶紧追了上去。

    “你救了我,我一定要答谢你的,你想要我怎么答谢你啊?”

    悟赐没有理会他,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一直往前走。小姑娘对他不说话还真是没辙,她宁愿悟赐和她吵两口,对一个木头说话会显得自己像傻瓜。

    “好,你不说话那我就跟着你啦,直到你需要帮忙的时候,我可不想欠你人情。”小姑娘心想:[这个人真怪,冷冰冰的,别人见了我都不会这样的。还有他的头发,还是白色的!而且还带一点蓝蓝的,越来越像某人了。]

    就这样,小姑娘和悟赐保持着距离走在路上,悟赐也没有去理她,她喜欢跟就跟好了。

    “喂……你要去哪里啊?”

    “你是不是聋的啊?”

    “没意思……”

    [不对啊,我这样跟着他……那爸爸等不到我不是会急死?]

    [可是我又不认识路……]

    [唉……怎么办?]

    “啊……请问知道××警校在哪里吗?”

    “对哦!他是个聋子……怎么会听得到……”小姑娘又一阵无力感。

    “就在前面。”

    “哦!咦……你不是聋的啊!”

    “……”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啊?把我当傻瓜吗?”

    一路上小姑娘就这样叫个不停,悟赐还是依旧木无表情,气得小姑娘直跺脚,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小姑娘口中的××警校,也正是悟赐的学校。

    小姑娘看着学校的门口道:“哎呀……不会这么巧吧?你也是在里面的?”

    小姑娘无奈道:“如果这里面的人都和你一样个个都像个木头的话……天啊……那活着有什么意思啊?”

    小姑娘跟着悟赐进了警校,来到这里她也再不担心自己会有危险,跟着悟赐到处乱逛。

    “对不起,长官,我只是上了一下洗手间,您的女儿就不见了,然后我到处都找过了,但是都找不到她。”

    这个警卫着急的向贝尔林森解释,贝尔林森急得在宿舍里走来走去,那个警卫直冒汗,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这么背。幸好有一个声音让他走运了。

    “爸!”

    “苏斓?”

    “爸——”

    悟赐见过苏斓小时候的照片,在路上的时候就有点怀疑苏斓就是贝尔林森的女儿了,不然早就甩掉她了,哪会让她跟着走。见到女儿平安无事,贝尔林森也不去追究那个警卫了,父女两温馨的抱在了一起,说起来已经有三年没有见了。

    “苏斓,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

    苏斓看着悟赐,贝尔林森立刻就明白了,一定是悟赐带她回来的。苏斓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听了父亲讲了这么多关于悟赐的事情,在见到悟赐的那一刻已经怀疑这个人会不会就是那个悟赐,因为头发白中带蓝的人实在是少见,又加上他的性格和自己父亲说的一样冷淡,在悟赐带她到警校的时候她就更加肯定这个人一定是悟赐了。

    贝尔林森右手在悟赐的肩膀上拍了拍,高兴道:“悟赐,谢谢你啊。”

    “长官我……我先走了。”这军人见到悟赐像见鬼似的急忙走了,可以说很多人都很怕悟赐的冰冷,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大家都怀疑他有自闭症。

    悟赐看那个警卫急急忙忙的走了,知道又是因为怕自己,他好像也习惯了,转身放下买回来的东西,跑到床上休息去了。

    “爸爸……能不能……”

    “你说话什么时候变得会吞吞吐吐了?”

    苏斓嗲道“爸……”

    “说吧,什么事?”

    “我想让悟赐明天陪我出去逛逛行吗?”

    “可是……在过一个月他就要考试了。”

    贝尔林森沉思了一会道:“嗯……好吧!就让他陪你去。”

    “他不是要考试吗?这样会不会……”

    “没问题的,我相信他的实力。”

    他向着悟赐大声道:“悟赐,你明天就陪苏斓去逛逛吧。”悟赐还是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

    “苏斓,你什么时候要出去就什么时候叫他陪你去吧。”

    “他都没说好。”

    “他没有说‘不’就表示同意了。”

    “哦!”

    苏斓又若有所思的向着这个自己想见已久的怪人看了看。

    “大苹果啊,快来看看啊,又香又甜的大苹果哎!”

    今天是礼拜天,大街上都好不热闹。苏斓初到这里,对中国的小玩意都很好奇,好像脸谱、冰糖葫芦之类的,一路上都有说不完的话,悟赐只是无聊的跟在她后面。

    “喂,大木头,你真的和我爸讲的一样耶,你又不是哑巴,干嘛老是不说话呢?”

    悟赐没有理她,把头撇向一边。

    “哎呀……你……本姑娘不和你计较,哼!”

    “喂,呃……是不是我长得不够漂亮……所以你不和我说话啊?”

    悟赐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看苏斓道:“不是……是我已经习惯了。”

    苏斓捂着嘴在偷笑,也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苏斓好像发现了什么,对悟赐道:“哎……悟赐,你等等啊。”

    苏斓跑去一家小卖店,不一会又跑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雪糕。

    “呐大木头,请你吃的,别客气,就当是今天出来陪我的报答好了。”苏斓把雪糕伸到悟赐面前,悟赐后退了一步,苏斓噗哧一声笑道:“胆小鬼,雪糕都怕。”

    两个人在一处公园的长椅上品尝着雪糕,因为假日,公园里的游人也不少,很多年轻人经过这张椅子都要停下来看一看,很多人都羡慕死悟赐了,苏斓长得真的很漂亮。看着苏斓老是找悟赐搭话,而悟赐却不理不睬,这些年轻人真想把悟赐给狠狠揍一顿,不知道有多少人妒忌他。但是悟赐本身也长得狠帅气,再加上突出的特异头发,更使他显眼,两个人看起来真的狠般配。

    “雪糕好吃吗?”

    悟赐点了点头。

    “下次再陪我出来我就再请你吃雪糕,好不好啊?”

    悟赐看了看手中的雪糕,没有回应。

    苏斓笑着说:“我明白了。”

    悟赐莫名其妙的向她看去,她又笑着说:“不摇头就是答应对吧?”

    悟赐似乎被她说中了般,转回了头继续吃他的雪糕。

    “咦!老大,瞧,不是昨天那个小妞吗?”

    “是又怎么样,那个家伙在,什么也干不了。”

    “老大,不如想个办法把那家伙引开。”

    “说得倒容……易……哎!有了!”

    一个看似有钱的妇人从悟赐他们面前走过,一直走向那几个流氓那里去,有个流氓已经等她很久了,妇人一走近,那个流氓抢了她的皮袋立刻跑,妇人大声叫道:“抢东西啊——”声音好不大声。

    悟赐把雪糕放在椅子上应声冲去,苏斓也站了起来大声道:“大木头加油,抓住那个强盗。”

    “嗨!小妞,好久不见了。”

    苏斓的身后突然冒出这个讨厌的声音,苏斓顿时觉得心寒。转身看去,果然是昨天的那个流氓!

    [天啊……这是声东击西!]

    悟赐的速度真不是说笑的,很快就追上那个强盗了,那个强盗见到悟赐追来,把皮袋一扔,人走了,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悟赐也没有再去追他了,捡起皮包拍了拍尘土,还给失主,可是当他走回到刚才的长椅那里时苏斓已经不知所踪了,只见倒在地上的两杯雪糕。悟赐知道,苏斓肯定出事了。

    悟赐到处也找不到她,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焦急。悟赐没有办法了,他闭上眼睛默念道:[苏斓……你在哪里?苏斓……快回答我……]

    原来苏斓就在悟赐身后的这座大厦的天台上,苏斓仿佛听到了悟赐的声音,拼命的叫道:“大木头,快来救我啊!”

    “嘿嘿……小妞,你这次没有这么好运啦,这里的天台可不会再有人来了,门给我锁得紧紧的,就算有人知道你在这里也救不了你的,呵呵……”

    几个流氓慢慢地向苏斓逼来,苏斓靠着墙低声叫道:“快来啊,大木头,死木头,快来救我啊,快啊……”

    “嘿嘿……”流氓淫笑着双手伸过来了,苏斓高频率的拼命尖叫道:“啊————”

    “嘭——”天台的铁门被炸开了出去,掉在地上时都变形了,中间明显一个凹陷的脚印!

    流氓都呆了,这哪里是人的力量啊……流氓如今见悟赐就像见到鬼。

      苏斓高兴道:“大木头,你真的来啦!”

    “妈……的,又是你这小子!上,不要客气,打死他。”

    这些流氓上次领教过悟赐的厉害,这次可不敢马虎,个个拿着铁棍和开山刀向悟赐劈去,典型的黑社会模样。再多的人对悟赐来说也只是小意思而已,那个老大见他们已经支持不住了,居然想把苏斓推下楼去,打算摔死她。楼的另一边挨着一个湖,运气好的话掉下去应该不会死,但也是九死一生了。

    “啊……大木头!”

    苏斓的急叫声让悟赐发现了那个流氓的举动,他一脚踢开最后一个流氓,可能用力过度,把他骨头都踢断了,整个人摔在一旁晕死过去。悟赐转身就苏斓,但是始终还是迟了一步,苏斓已经掉下去了,悟赐也奋不顾身的跟着她往下跳,双脚快速的在楼墙上跑起来,很快的就接近了苏斓。苏斓看得都傻了眼,一时间居然忘记自己已经在生死边缘。悟赐抓住苏斓大声道:“抱紧我!”苏斓紧紧的抱住悟赐,紧闭着双眼,等待命运的安排。当她紧抱着悟赐的时候居然没有了那个恐惧感,她总觉得悟赐一定可以救到他,她对悟赐就是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悟赐抱这苏斓快速的下坠中,悟赐眼睛蓝光一闪,湖里的水突然向上喷起,形成了一朵巨大的透明的莲花,场面非常壮观,路人都不动了,个个看得张大了嘴巴,双眼瞪得直直的。

    莲花慢慢的上升顶住悟赐双脚,苏斓觉得自己的脚好像踩到了什么,有一种很柔软清凉的感觉,她睁开眼睛一看,哇……不得了,简直就是做梦,她现在最不想的就是从这个梦中醒来。透明的水莲花把她们又送回了天台,苏斓还紧紧的抓住悟赐,眼睛圆碌碌的看着悟赐,嘴巴张得大大的,又说不出话来,刚才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那个兴奋感一时间还没有消失。

    悟赐以为她被吓到了,担心的问:“喂……你没事吧?”

    苏斓还是没有反应,跟着大声叫道:“啊————”

    这次悟赐真的被要被吓死,苏斓那高频率的尖叫声使悟赐不得不捂住耳朵。

    “好兴奋啊,太棒啦!”

    苏斓扯着悟赐的衣服,用力的摇晃着他问道:“告诉我,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没有……”

    苏斓深吸一口气道:“对,不是做梦!”苏斓心想:[太刺激啦,太棒了,哇啊……不得了!]

    此后悟赐就有得烦了,每天苏斓就会去缠着悟赐。因为悟赐给她的惊喜实在太大了,这些是和他一起生活了十五年的贝尔林森都没有见过的。苏斓回去告诉贝尔林森后,贝尔林森很是羡慕自己的女儿可以经历这样的情景。后来苏斓跟她父亲说不回美国了,以后就留在这里了,谁叫这里有悟赐在。

    一个多月过去了,很快就到了演习考试的时间。在这一个月里,苏斓与悟赐几乎日日在一起,虽然悟赐仍旧不怎么说话,但似乎与以前不同了,他似乎开始慢慢感觉到了被遗忘已久的快乐!

    演习考试分为两个阶段,一个是陆地演习一个是海上演习。陆地上的演习任务是要把匪徒杀光救出人质,由五个人为一组。结果顺利过关,悟赐几乎是不需要武器的。那剩下的就是海上的演习了,在一个星期后考。今天悟赐很早就回到了宿舍,只有苏斓一个人在这里,贝尔林森不知道又到哪里忙去了,听苏斓说是去忙一综关于贩卖毒品的案件。悟赐对这些没有兴趣,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苏斓,只要有她支持就够了。

    在考前这一个礼拜里贝尔林森都没有回来,一直都是苏斓在陪悟赐,很快考试就是明天了。

    “悟赐,明天就要考海上演习了,你有把握吧?”

    悟赐微笑的回答:“嗯。”

    苏斓夸张的叫道:“悟赐,你……你刚才笑了!”悟赐又笑了笑。

    “太好了,终于看到你笑了,我认识你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见到你笑过,看来以后不可以再叫你大木头了,呵呵……”

    苏斓见到悟赐笑了自己高兴得快发疯了,好像让悟赐笑就是自己的使命似的。贝尔林森和他生活在一起十五年都不曾见到他笑,而他和苏斓认识才短短一个月,居然为她笑了,多么灿烂的一笑,这个被遗忘已久的笑,发自内心快乐的一笑终于又重新在悟赐脸上呈现出来了。

    这个晚上两个人都在房间里傻笑,笑了许久……许久……

    终于,最后的海上演习来临了。也是五人一组,但是是分散行动。五位军人同时上了小艇,听见岸上的长官说了声“开始”,五人同时出动,不迟半秒。

    他们分别往不同的方向开去,悟赐也已远离了岸边,甚至看不到了。不知过了多久,悟赐的小艇已开到了海中央,不料正在这个时候小艇突然不听使唤,方向盘失控,但它却还在不停的在自己加速,怎么办?在海中央就算求救也不管用,更何况他从来不叫救命的。他现在任凭它自己行使,希望在附近可以遇上小岛。但是看来这次的失误会影响他的毕业。

    在长久的冲刺中发现了一个无名小岛,悟赐为了不让小艇越过那个小岛,把小挺的启动器一脚踢坏了,用他本身控制水的力量让小艇冲上岸。

    悟赐上了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是先到岸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再说。他上了岛,刚走了不久,突然发现身后出现了两股杀气。

    “别动!”悟赐向身后看去,他身后正有两个人拿着手枪对着他。

    一个矮的说:“大哥,看他的样子是不是军警啊?”

    另一个高的回答:“哦!”他对悟赐上下打量了一下,又搜了一下悟赐的身,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武器,他对矮的道:“先把带回去再说。”

    “走!”悟赐虽然强,但是对手枪还是有点忌讳,唯有乖乖被推着走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