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婪的解开张慧敏的外套,顿时春光乍现,男人的双眼再也移不开,他见过太多的女人,美艳着不乏少数,但是精致如眼前的女人除了一个人外,再也无人与之媲美。
如此美物存于眼前,任君采撷般的由着自己摆布,这让他一个欲望的心膨胀到了极限。
等到明天,任你哭闹也改变不了事实了这两天的伪装已经做够了,他需要发泄一下,平时带着面具生活的太久,老子今天要做主!
男人猛地将张慧敏压在身下,开始狂热撕扯着“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他撕扯一半的双手,“妈的,怎么回事。”他低声骂了一句。
“谁?”
严枫瞳孔陡然一缩,花玉宇!又是他!
他沉下声,“我们老总有急事找您。”
“老总?张有权么?”
“啪嗒”一声,门打开了,严枫趁着光线交接,花玉宇惊愕之际一个重拳打在他的脸上,猛地冲进房内。
此时张慧敏只剩下一层单薄的亵衣卧在床上,内里春光隐约可见,凌乱的衣物杂乱的扔在地上。
严枫一瞬间怒了,他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不会做出如此畜生行为。
他转身望向门外,此时哪还有人影!
不好!
“耗子,带上人到五洲国际二十层来,另外给江广源打个电话,告诉他张慧敏被花家人下了药,现在困在五洲国际内,要快!”
严枫急忙挂上电话,从内将门反锁,忙完一切后他拿过一杯猛地灌入张慧敏的口中,一阵强烈的咳嗽声,张慧敏总算醒来了。
“啊!”一声尖叫,严枫捂着脸双目喷火的看着张慧敏,后者环抱着胸,一脸惊恐,什么矜持什么伪装全都被抛弃了,当他发现自己几乎半裸的躺在严枫怀里时,下意识的抬起了手虽然短暂的思考后,她明白这些不是对方做的,但是出于女人的自我保护和不安的发泄,她依然保持着小心姿势。
“你什么意思!”严枫火了,老子好心救你,不求回报也就罢了,你刚醒就给我一耳光,靠!
“我....”张慧敏目光微微涣散,泪水顺着两腮滑下。
他见不得女人的眼泪,背过身去,不再说什么。
“给我开门!严枫给我滚出来,老子劈了你!”花玉宇在门外咆哮着,对着房门一阵猛踹。
这动静惊动了周围入住的贵宾,而张有权则面色惨白的在一旁噤若寒蝉,花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众多保安也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此外还有花玉宇的一众保镖立在一边,蓄势待发。
来了!严枫望着颤动的房门心内一紧,此时不宜冲动,若是一个不小心恐怕要糟。
一人单挑几个,严枫不怕也不屑,但是一人单挑一群,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张慧敏倒是安静了许多,目光望着颤动的房门冰冷一片,严枫背身的时候,她已经将被撕扯去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但这种耻辱感压的她喘不过气。
“电话给我!”
“不用费事了,我已经通知过了。”
“谢谢你”
严枫微微愕然,指了指抖动不已的房门笑道,“先从这里出去再谢我也不迟。”
张慧敏恢复了精神后,整个人干练了许多,当下不再多说,倒是和严枫细细的打量着房内,寻找些也可利用的东西。
她也不知道这扇门支撑不了多久,门破之际,若是不束手就缚,那必须做些什么!
“严枫,老子跟你没完,你敢打我,敢抢老子的女人,妈的,给我滚出来。”
张慧敏听着门外的污言秽语一阵恶心,她真不知自己怎么会对这种人产生好感。
严枫一言不发,我忍此时激怒对方不明智。
两百平米的豪华套房精致典雅,宽大的落地窗外是美轮美奂的京海夜景,仿欧式的极致木具构成了一道主风景,意大利圆床像是一方点缀,使得真个房间多了一份现代主义风味。
严枫细细的抚摸着奢华昂贵的器具,一副兴奋状,这些都是好东西啊!
张慧敏则像是十足看白痴般瞧着他,心里隐隐不屑。
突然,严枫转身一笑,“我们玩一出高空飞人如何?”
“什么!”
“哗啦”一声巨响,巨大的落地玻璃开始裂开一道道碎口,严枫举着厚重木椅尴尬的冲着张慧敏一笑,后者已经完全惊呆了。
“那个....再来一遍!”严枫毫不犹豫的加力。手中几十斤中的木椅如风般的甩动,砸向那一道道龟裂处。
“轰隆”一声,整个落地窗如同泡沫般粉碎飞散,一些支离破碎的残渣也在严枫二次清理中化为灰烬,楼下的陆陆续续的传来车辆的警铃和夹杂着咒骂的怒吼声。
透过巨大的缺口,寒风汩汩涌入,这回张慧敏算是彻底清醒了。
“疯了吗?你要干吗!跳楼么!”清醒归清醒,但是有些事情太过不可思议,有些人更是不按常理出牌。
“我说了,玩一出游戏!”严枫径直向着那已无遮蔽的墙壁走去,没有丝毫停留。
张慧明就是如此目送他跨过墙壁,然后“恩!”她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对方竟然立在了空中,“啪嗒”“啪嗒”踏着木鞋,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近前。
“啊!”原来如此,张慧敏抿着嘴嗤嗤一笑,严枫所站的地方是五洲国际酒店的外壁的突起处。
这外表层次分明的建筑物倒是帮了严枫的大忙了,虽然只有二十公分左右,但是那纵深处却是颇为有趣,像是一截又一截的楼梯,到为有心人提供了便利。
不过越往下这个棱面越平缓,谁也无法大胆倒在这里行走,即使真的可以,那100来米的高度垂着的下望,头晕目眩在所难免,一个失足,那么可就烈士了。
屋内的撞门声越发的沉重,张慧敏的心也开始变的焦急,突然间,她的右手被一股力道缓缓拉动。
“跟我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