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西行困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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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刚吃完饭,“杜神圣”便把我们集中到一块。

    “今天有点事情,等下我会安排成几组,每组一个组长,你们尽管听他们的就行了,不要问为什么,听安排就行了,你们能不能做到。”“杜神圣”一本正经的说。

    “能”大家一致回答。

    “好,口号是你们喊的,希望你们能做到!把你们的手机卡都取下来。”

    每人都关机把电话卡交给了“杜神圣”。

    “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一会出发。”“杜神圣”神神秘秘道,“阿兵,王虎,丽丽你们留下。”

    我们都出来了,我把自己的包扎好捆劳,以便灯会更好的携带,我估摸是不是林云他家里人报警了,警察要扫荡,所以我们要搬家呢,不过一会就知道了,自打出生到现在俺可是良民,从来都没和警察打过交道的啊!心里在胡思乱想,手也没闲住。

    “阿兵,你带他们两个走吧,把包都带上,路上注意点。”“杜神圣”指着我和“林彪”吩咐道,我们三个和众人一一道别。

    我们三个人各自拿着自己的行李悄悄的走着,我和“林彪”一头雾水,对望一眼,无奈的跟着“兵哥”走,因为我们都知道,有些事情就算去问,他也不会告诉我们的,如果想让我们知道的话,就算我们不去问他也会告诉我们的。

    走到大路上,后面来了一辆摩托三轮,“兵哥”招招手,一番讨价还价,我们上车了。把包装上人坐上,几乎连针都无插缝之地了。一路颠簸,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车停了下来。

    我晕,难到不是搬家是躲难,那也不对啊,怎吗跑火车站来了,来这干吗呢?我愈发不懂了。

    跟着“兵哥”检查完行李就直接到了候车室。在候车室里左右张望,发现陆续有团队里的人三三两两的散落在不同的位置,但是只要不是一个小组的人都假装不认识,别说打招呼就是互相看几眼都没有。这样的团队纪律性太强了,我不得不佩服上级的领导,对于成功我充满希望。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兵哥”给我们两个一人一张火车票说:“收拾下东西,一会就要上车了。”中 文首发我结果车票一看,上面赫然写着“菏泽——西安”,发车时间9:30,看了看表现在已经9:20分了,我晕真的要去西安吗?

    “快拿着包该检票了,这是始发车。”“兵哥”提醒还在出神的我。

    我慌忙拿包紧紧挨着“兵哥”和“林彪”检票进站。

    来到车门前,“兵哥”示意我们先不上车,退到一旁,他拿起电话,我靠。心腹就是不一样,电话卡都没收走。

    “辛苦领导,我们现在已经进站了,到底要不要上车呢?”“兵哥”很小声的向领导请示,脸上闪现出迷惑不定的目光。

    我暗自推测对于此次行动,恐怕连“兵哥”也不晓得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到是去干什么也不确定。“不会去搞什么反革命甚至恐怖活动吧?”我心里揣揣不安的乱想。

    “上车”“兵哥”扭头催促我,估计是得到上车的确切命令了。

    好在等了一会,刚才挤着上车的人群已经都上去了,现在我们提着包轻松上车,不过人还真多,过道里都占满了人。今天元旦,现在还没到春运,竟然有这吗多人,真的没想到。当我们找到我们的座位的时候,竟然发现丽丽带着高深和杨金,王虎带着姗姗和俞斌已经坐在座位上了,我们的票都是连着的。

    车在行驶,到底是不是做到西安下,我不知道。到底是去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的心里充满了迷茫,充满了疑惑。几个人偶尔聊几句,没有过多的话语,好像都是满腹心事一样,沉闷的有点压抑,我起身离开到车厢连接处抽根烟。

    “知道去干吗?”我回头看到杨金也过来抽烟小声的问我。

    “不知道”我苦笑。

    “不会是把我们整到西安,后面用枪逼着去搞法轮工什么的吧?或者把我们弄到黑工厂里?更或者是搞恐怖活动让我们做肉盾?”他大胆猜测。

    “凭什么这吗说呢?”我小心求证。

    “我也只是猜测,里面的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预感不是什么好事情。”他回答。

    “到时候见机行事,事不妨头,立马就跑,这些鸟人也不告诉我们干什么,‘兵哥’好像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真TMD难以椎模。”我看到“兵哥”过来装作上厕所的样子,我知道他来看看我们谈论什么的,于是我扔了烟头就回座位了。

    在我的背后是一批不认识的人,年龄都在60岁以上,大概有10个互相之间攀谈亲密,估计都是一伙的。有几个和丽丽王虎搭讪,问去西安干吗去?二人装傻充愣打太极,套了半天近乎,原来这几个老头也是搞团队的,想拉拢我们入伙,我晕死,过一会还合唱起了团队之歌,我狂汗。半睡半醒间,还见到团队其他的人从我们这路过,窃听“兵哥”王虎的悄悄话,才知道了还有6个车厢都有我们的人,我晕,这躺车简直成了“传销专车”了。

    无聊的左顾右盼,在颠簸中一会便睡着了。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列车广播报时已经下午2点钟了。我看看他们几个也都是不停的咂嘴,应该也没有吃饭呢。

    “‘兵哥’午饭怎吗解决呢?”我饿的实在忍不住了,特别是从不远处飘来的香味。

    “是啊,老大是怎吗安排的啊?”

    “饿的真有点受不了。”

    听到我的询问,众人都附和响应。这下把“兵哥”推上了风口浪尖,他有点责怪的瞪了我一眼说:“老大说了,火车上吃饭是自己解决的,不过大家关系都不错,今天我就请大家了,呵呵。”

    众人感激,我更是期盼着大鱼大肉。自从加入后,请他们吃点零食抽点烟,现在身上仅剩20块钱,其他人从接触当中知道,都是身无余财,等于说你有下属上线才有钱拿,如果你是一个低级的且没有下线的话,那你就要熬一段时间的,并且想找个人上线也并没有以前想象那样容易,所以只要是低级的人基本上都囊中羞涩。如果跟家里人要的话,而给家里说的已经工作了,每月工资还不低,这种自相矛盾会让他们产生怀疑。如果跟朋友借的话,更难以证明自己现在的工作挣到钱了,就无法邀约他们来了。我基本上就处在这种两难的境地。

    “来来来,不用客气。”“兵哥”一人给发了两袋方便面很大方的给大家发放,我晕,就是赈灾的食物也比这强啊。

    大家苦笑,饿的没办法只好干吃泡面,吃完了不但干的要命,更郁闷的是泡面抛砖引玉把隐藏在深处的饿虫全部勾引出来了,比没吃的时候还饿,我晕,没办法,只好忍住了,还得留住几块钱路费以防不得已跑路。

    晚上八点多钟才到西安,疲惫的挪动步伐,艰难的扛着包坐上公交车,中间又倒了一次车才到,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就知道是在咸阳某地方。以前我在西安上学,虽然离咸阳很近但是从来没来过。接着就被领导分配和娘娘腔陈冈、武汉的一个人、南阳的一个很猥琐的家伙一组,绕了一个大圈分两批和接应的一个叫姓龙的家伙进入一个房子。

    房子里好像已经两年都没住了,灰尘铺满了整个房间的角落,把背包往角落一扔,顿时尘土飞扬,呛的我连打几个喷嚏。又困又累,只想马上吃完饭就去睡觉。

    “你们饿吗?我饿死了,怎吗搞定呢?”我有气无力的问。

    “这附近有卖饭的吗?”陈刚看看姓龙的木瓜一样的脸。

    “你去买饭去吧,我们几个把房子收拾一下。”“龙木瓜”面无表情的回答。

    “好的,在那边?”陈冈问。

    “出门左边一直走有几家面馆,记住我们的住址,别回不来了,有我的电话没?”

    “有”

    “好的,路上小心点。”

    “恩”陈刚小心翼翼的出去了。

    所有的门都打开了,厕所没有水,卧室没有床更没有被子,“妈的这可怎吗睡啊,不把人冻死啊?”听着北风呼呼啦啦吹打窗户的声音,我心里有点发颤。

    “龙木瓜”带我们到另外一个房间,指着地下一大堆泡沫板说:“我们把这些洗刷干净再铺起来就可以睡了。”

    我没有吭气,这小子以前没有见过,不知道他什么来历,其他人也都不熟,少说话为妙。过一会“龙木瓜”在卫生间提过来一桶水,_38605.html估计很长时间都没用过了,都有味了。

    每人拿着一块破布沾水去擦拭,水是冰水混合物,板是泥里挖出来的一样,手刚一碰水,就跟针扎的一样,几个人呲牙咧嘴的忙碌着。

    “卫生间没有水了,只有这吗多,再擦也擦不干净的,够我们铺的就行了,不擦了。”“龙木瓜”不停的搓冻得跟萝卜一样的双手。我们三个早就想不干了,如得敕令一样很爽快的放手不干。又找把扫把把房间扫了一遍,还没扫完人人都变的跟土堆里钻出的一样,我把窗户打开,刺骨的寒风刀片一样割的我是遍体鳞伤,颤栗着连打几个喷嚏。赶快关上窗户。

    等我们把泡沫板都铺好之后,陈冈才回来,一人一碗炸酱面,每人收了3.5元。陈冈解释这是自己垫上的,没办法,自己挣钱也不容易。

    “今天怎吗睡?”吃完饭,我实在忍不住了,真的想发火,“老子不干了,要回家”究竟差这句话没说。

    “没有苦中苦难得人上人,我以前比现在可是苦多了,刚开始做人也少团队也没经验,我家里父母卧床不起,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得我供着上学,我那时都是每天晚上到菜市场捡菜叶子晚上睡公园,现在虽说有点冷,但是好多了,梅花香子苦寒来,相信自己,无所不能,相信团队,我们一定会成功。”陈冈开始淳淳教导我们。

    “不如我们去网吧住一夜吧,那里比宾馆便宜,如果人少找个板凳睡也方便。”我心里打算着到网吧趁人不注意就溜之大吉,钱也不要了,受他妈的这罪,钱没挣到,恐怕人早就冻死了。

    “好,不错”其他二人点头同意。

    “等我给领导打电话询问下。”陈冈不敢做主,起身出去打电话去了。其实陈冈在团队比较有名气的,是一个没有带寝的业务主任,他当然有熬头了,肯定舍不得离开,我们则不同,当我们逐步了解之后,就有点打退堂鼓的想法。

    我看了看其他二人,二人也是眼神同样告诉我同样的想法。

    一会陈冈从外边回来,只说了句:“今天就在这里迁就一夜吧,领导不同意。”

    迎风欲做凤凰飞,谁知偏成笼中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