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药脸上的兴奋,也早已经被凤在天给搅乱。他不是看不出糖糖对于连翘的渴慕,他也早已经将糖糖看成是他的一名兄弟。但是,连翘却从未表明她的态度。他也仅仅知道,连翘并不讨厌糖糖。除此之外,连翘是否喜欢糖糖,或者想没想过要娶了糖糖呢?
曾威整理着马车,曲奇也默默的整理着曲父和糖糖要坐的马车。糖糖也收拾好了东西。
连翘坐在客厅里,拿着那个玄冰寒匣,查看她的玄冰蚕。
匣子被打开,玄冰蚕仍然在呼呼大睡。那银色的身体,更加的炫目晶莹。
连翘用手指触了触,那肉乎乎圆滚滚的,微微有些冰的小身子。小东西不情不愿的抬起头,看向连翘。却在下一刻,小东西已经欢快的扭动着身子,爬上了连翘的手掌,在那个被它咬过的食指上,又是一口。
连翘用手指将它整个的提起,恨恨的威胁道,“你丫怎么还咬我?吃上瘾来了是不是?”
那小小的身子僵住了,连翘的脑海里,蓦然感到,这个小东西在哭。
虫子会哭?
“当然,人家是在表示亲热嘛!”连翘的心里听到玄冰蚕在说着。
“表示亲热就咬人?以后不允许了!再咬我,就扔掉你,知道不?”连翘也没有惊奇,径自命令加威胁的说道。
“嗯……”玄冰蚕委屈的又要哭出来了。
“唉,你说,你除了知道睡觉,你还会干嘛?”连翘不再凶它,无奈的问道。
“我能帮你练功。”
“练功?”
连翘的脑海里倏然间窜出凤在天父母的小孩模样。呃,恶寒哪!还是算了吧!她可不想变成那种模样。
“不会啦。她们练成那样,是因为她们心术不正,误入歧途了好不好。人家帮你练,不会那样啦!”小虫子不满的声明道。
“呵呵,好了,我暂时不想。对了,你不用吃东西么?”
“不用,吃了那一次,一年不用吃东西。”
“一年之后呢?还是吸食人血?”连翘惊疑的问道。
“也不用了。其实,我最喜欢的是极毒之物的血液,比如,你身上那一条小东西,就不错了。”
虫子的话说完,连翘明显的感觉到,胳膊上的栀子,往她的袖子深处挪了挪。
“呵呵,还好。还好!”连翘将那玄冰蚕放进玄冰寒匣,又揣到了怀里。起身走了出去。
她知道,侍药一定收拾好东西,在等着她了。
天色不早了。该走了。
连翘缓缓的走向大门,侍药抱着她的医药箱,随在了她的身后。
连翘没有四顾,更没有迟疑,缓缓的的走出大门,扶着侍药登上了马车。
“南儿,你再考虑考虑好不好?”凤在天的声音,从凤栖别院里传了出来。
南曲挽着糖糖,平静而快速的,从别院里走了出来。
曲奇和曾威,都赶上前去,接了他们手里的包袱,曲奇将糖糖扶上马车。曾威则扶着南曲登车。
南曲扶住车门,回首看向呆立在别院门口的凤在天。投下深深地一瞥,弯腰走进车厢里。
“走吧!”连翘轻声的吩咐。
曾威赶着马车,缓缓的移动。马车逐渐的加速。
站在别院门口的凤在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辆马车,载着她的夫郎儿女,绝尘而去。
她们都没有看到,在那茂密的丛林里,在那蓊郁的枝叶间,一个绿色的身影,也在同样的用眼神,注视着,那个柔弱清丽,而又孤傲的身影,登车,离去。
他的目光,痴迷、凄凉;他的脸上,两行清泪,缓缓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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