炜儿的上衣被解开,露出了白润皙滑的胸膛。
首先进入连翘眼帘的,不是这美丽的皮肤,而是炜儿脖子上悬挂着的,不正是--狼毒花的身份项链!
连翘摇摇头,将那个令她心脏狂跳的项链忽视掉,仔细的为炜儿检查。
在炜华的胸前,赫然有一个青色的花型印痕。在这个印痕的周围,有一些细细的青丝,蔓延向周围。那牵牵漫漫的青色印痕,仿如一只爬虫的千条手足一般,随着心脏的跳动,而战栗着,颤抖着。衬在如上好白玉的娇嫩皮肤上,更是有一种惊心的美丽和诡异。
“好了!你给他系上衣服吧!”连翘一脸的凝重。从炜华床前直起腰,径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荆临沂给炜华扣着衣服。连翘走到房间外,来到柳瑶玥的身后。
“炜华的病,你知道是什么吧?”
“嗯。”柳瑶玥答应着。
“是蛊毒吧?”连翘虽是问句,但语调却是肯定的。
“是”荆临沂也已经走了出来,听到连翘能够看透炜华得病,也不由得开始信服连翘。
“多久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是什么症状?”连翘仔细的询问。
“一年多才会发作一次,每次人陷入昏睡,但是身体不断的抽搐,清醒过来之后数日神志清醒但不能动弹。”荆临沂强忍的悲痛,尽量详尽的将症状说出。
“下这蛊的人本意并不是立即要命,恐怕是为了折磨疼爱他的人吧。”连翘说着,略一沉思,“但是是蛊都有毒素,虽然本意不会当时要命,但是每次发作过之后渐渐变得衰弱是必然的。并且每次发作时的痛苦,可是如万蚁噬心,那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住的啊。什么深仇大恨的才会用这么阴毒的东西!”
连翘微微的皱眉,看了一眼已经泫然欲泣的荆临沂一眼,接着说道,“还有,当他胸部的青色丝线蔓延到了全身,也就是他生命终结的时刻。看这个样子,炜华中蛊至少九年了。但是这种蛊,越到后期,发作的间隔时间也越短,看炜华的情况,离再次发作恐怕不到十个月了。”
“连神医,那么炜华的蛊毒不解,还有多长时间?”荆临沂颤声问道。
连翘看了一眼一旁默不作声的柳瑶玥,“最多还有五年。并且,这五年将会极其痛苦。”连翘一顿,缓缓的轻声说道,“生不如死。”
“求求你救救我可怜的孙儿,让我荆临沂做牛做马我也甘心。”荆临沂已经被连翘的描述吓得泪流面了,几乎是毫不迟疑的对着连翘就要跪下。
“别别,这不是折煞我嘛?”连翘急忙伸手搀住了这个恸哭着的男子,接着扭头瞄了瞄瑶玥,不能再说了,这丫可不好惹,待她恢复了记忆,还不说成是连翘欺负她师公?
“神医,能治吗?”一旁沉吟半晌的柳瑶玥终于发话问道。她并没有见过炜儿发作,但她希望炜儿永远都不用再承受这样的痛苦。
“能治。药引子有两样,一样已经有着落了,”连翘话说到一半,抬眼看了柳瑶玥一眼,心里暗暗思忖,不知道,在这丫心里,是炜华重要,还是他的小金蛇重要。
“是什么?另一半呢?”荆临沂还在抽泣,柳瑶玥焦急的询问着。
“一样就是你小金蛇的血。另一样不太好得,是用一个极阴之人的产血。”
“金蛇有。产血是什么?”柳瑶玥不解的问道。
柳瑶玥似乎没有想到,连翘根本不知道她的小金蛇,也没有看到,她是如何知道的呢?
“嗯,就是极阴男子产子时的脐带血。脐带血本就是极阴之物,再加上极阴的男子,是这种蛊虫最爱之物。不过,极阴的男人本就很少,何况还是用产子的脐带血,就更是难求了。所以我也暂时只能给病人缓解。”连翘琢磨着说道。
“那么什么模样的男子,才是极阴之人?”荆临沂终于止住了抽泣,鼻子仍然囔囔着问道。
“哦,这个到没有办法从模样上区别。不过,病人本身就是极阴之人。”连翘的另外一半话,还是没有忍心出口。这么虚弱的身体,产子,也无异于走一次鬼门关。并且他再一次发作的日期,也就还有十个月,即使立刻怀孕,十个月后,濒于发作的他,还能否顺利的生产?
唉,少不得,又要她的宝贝药物来帮助这个武痴了。
二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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