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看着她说:“我气他们干个屁?我气你!我就发现,我说你什么你都不听,为什么别人劝你就听呢?如果你真的嫌我学历不如你,说话没份量你就吱声,我也懒得管你!”
我又没说啥!蓝儿又生气了,二人一路上再没有说话。回到家时,己经五点多了,我想想,今天一天,等于没_38605.html有上班,幸好老总们还好,要不麻烦大了。想着,火又大了,自己想了想,还是少发火的好,便问:“你吃中 文首发啥?”
蓝儿看了看我说:“我想吃蛋炒饭。”
我叹息了一声,大声说:“那还不去买饭?我拿个屁炒?!”
蓝儿也叫了起来:“你喊啥?我去买还不行啊!要多少?”
“能吃多少要多少,都买回来你有钱啊!”
……
申请复一周后,我才算带着蓝儿把所有的手续都办完。刚刚办完,我就想起来,如果还让她回到学校去住的话,她还会和以前一样,早晚和男朋友一起,一点学习的心思也没有。看不到也听不到,固然安静,可也真的不如不念了。所以,她便又问:“你还想回学校去住啊?”
蓝儿有些奇怪:“那不住学校我住哪儿啊?”
我拍了拍她脑袋,大声说道:“那个破地方你住它干啥?!上我这儿住呗,还不潮,你瞅瞅你们那宿舍,跟那啥似的。”
蓝儿低下头说:“那还得办走读呢。”
“那就办呗!瞅啥?!看书去!”
蓝儿瞪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我又犯起了念叨本性,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蓝儿也干脆就当没听到。说着,说着,又想起去年在公交车上蓝儿说的一句话来:“姐,你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要是少一没钱了,我就知道心疼,你要是没钱了,我一点都不觉得可怜。”
我闭上了眼睛,抬起头,努力地劝说着自己:她还小,不懂事。
可很多时候,事实摆在面前,就算我再骗自己也是枉然。蓝儿不懂得心疼自己,这我早就知道了。
去年夏天,我病得起不来床,又不舍得去医院,只好自己给自己买药,回家吃了睡下,可睡不安宁,头痛的要命,我便有气无力地说,蓝儿啊,你能我捶捶腰、揉揉头吧,我难受得要命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蓝儿答应了一声,慢慢腾腾地从床上下来,还没走到我的床边,另一张床上的少一便轻声念了一句:“腿疼!”
蓝儿飞快地转身,跳到床上:“柔声道,哪儿疼?我给你捶捶!啊?少一,你哪儿疼?”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将头放进被子里,哭了。
却没想到,我这一忘情的哭,又迷迷糊糊沉沉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病却全都好了,我到了办公室,打开己经久未更新的博客,写下这样的句子:一个人,走在的熙熙攘攘的街头,要用一种什么样的表情来仰望着那来来往往的人群?
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空荡荡的房间,要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来诠译那突如奇来的忧伤?
一个人,不经意地回想起曾经的美好,要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抚慰来自内心隐隐的伤?
一个人的路,一个人的空间,一个人的心情,是落寞,还是忧伤?
一个人的过往,一个人的伤痛,一个人的回忆,是美好,还是凄凉?
繁星点点的故乡,可曾也有和我一样的人,一样的回忆,还有那淡淡的忧伤?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