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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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所写,只是野史。人名地址略有改动。但是在七十年代的胶东的确发生了一起令全国震惊的信用社凶杀案。我不敢枉定是非曲直,但是乡邻们WWW.soudu.org盛传这是一场冤案。无论怎样,事到如今。死者的尸骨早已经和泥土合二为一早已融入大自然了。是非对错已是昨日黄花,不可再现了。

    应当承认,无论何朝何代,肯定有冤案发生。但是毕克发一案,也是存在着很多疑点的。我不是法官,更不是警察。我没有参与案件之中,我没有发言权。但是我是以旁观者小说家的角度去剖析了案件的开始和结束,杜撰和虚拟了很多的人和事。我无意冒犯死去的逝者,和冤屈的灵魂。我只是以小说的形式来给大家提供一个阅读的素材。

    在六七十年代,在公检法不健全的年代,就是有个过错也无可厚非。在人命难保的年代,也难以保证没有屈打成招的现象发生。但是听老一辈的讲。在枪毙毕克wWw.发的时候,天上万里无云的下起了大雨也是事实。就是因为毕克发到了刑场也是喊冤不止,加上天降大雨才造成了乡村山民们的议论和几十年来饭后的话题。

    谁也没有看到毕克发杀人,但是现在的六十岁以上的胶东老人很多看到了枪毙毕克发的场面。当时的审判是公开的,公平公正另当别论。听爷爷说,当时枪毙毕克发是在秋后,也就是花生还不怎么成熟的时候。人山人海的看热闹的把方圆几里路的花生地踩得是稀里哗啦。那一年的花生是减产了。

    但是枪毙毕克发是在花生地的另一头,当时旁边有一棵葡萄树。枪毙完毕克发以后的第二年,葡萄树上的葡萄格外的红,格外的甜。有老人说是因为那上面沾了毕克发的血。那时候的我还没有出生。听村子里吃了葡萄、胆子大的老民爷说过,“呸,甜什么甜?和以前一样的味。”葡萄肯定不甜。吃完葡萄的老民爷酸了一辈子的牙,酸的老民爷一提起毕克发,就酸的眼泪在眼圈里转。

    事情过去了整整四十多年了。当时刘英兰的尸骨确实是埋在了烈士陵园。后来议论的多了,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把是烈士称号的刘英兰又从烈士塔下给迁了出去。那时我出生倒是出生了,但是不记事。现在教学的大姐那时也就十来岁吧,对此事还记着。但是问她具体情节,大姐也不太清楚。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

    前些日子回老家乡下,乡下正在修路。所有的过去已经在日新月异的变化中淡忘消失了,没有人会记得曾经就在这宽敞的马路边上,上演过人生中也是是悲惨,也许是冤屈,也许是罪有应得的一幕幕。

    写了《苦难岁月》,现在又匆匆的完成《哑巴,请开口说话》。我就是一个农村出来现在又回到农村的苦命孩子。我不想还原历史,也不想重回过去。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忘记过去,不应该忘记历史留给我们的伤痛!我就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三种人,人上人、人、人下人的中间。我苦苦挣扎也享受不到人上人的幸福和甜蜜,能当个人,能当个顶天立地的人就不错了。我想站直了身子,不想下滑,下滑到人下人的苦悲命运中。

    小说是这样,生活的来源就是我小说中的一样。我还想写更多,写更多能反映我们人、人下人的生活情节出来。写完这一篇,留待以后整理修改。我迫不及待的动笔,我想写好下一部《城乡分界线》,期待读者的阅读。你们的阅读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和鼓励!

    感谢生活!感谢读者!感谢每一个关注帮助爱护鼓励我的亲人、朋友、老乡、网友。

    卢鹏飞2009年6月18日于潍坊昌乐第一次初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