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却很少看到陈少帅开心过,唯一见过的几次就是龙田欣雪在的时候。陈少帅带着龙田欣雪从龙田雨泽的府里回来后,把欣雪正式介绍给大家将成为她老婆的时候,当时我们很震惊,不过从那以后,陈少帅跟龙田欣雪就形影不离,诶,可是好景不常。”项秋叹气的说道。
“好景不长?为什么?”罗丽敏问道,心里想着,难道欣雪这次的苏醒跟陈默有关。
“前几日,我们中了埋伏,然后柒悦以及我的几个朋友,最重要的欣雪都不见了,他们就这样在那里蒸发了。我们怎么找也找不到了。现在大家都在找呢,唉。”项秋头埋得更深了。寒风呼啸着从耳边过去。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啊哦,这样啊。”罗丽敏静静的坐在项秋的旁边,心里想着,难道这个欣雪是陈默的妻子温欣雪的重生?项秋的话刚好印证了这一点。那上次被我封印的岂不是温欣雪?怪不得主公说留着她有用。
“嗯。”项秋更加郁闷了。
“也许我有办法找到他们哦。”罗丽敏说。
“什么?你说你有办法?我没听错吧?你怎么知道?”项秋激动的抓住罗丽敏地手问着。
“呃,可能她们就被捆在了附近吧。明天我们可以一起出去找找嘛。”
“是吗?你不是说你知道吗?”项秋继续问。
“噢。那群流氓关我的时候,好像还有其他女孩子在吧,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罗丽敏小心翼翼的说着。
“真地吗?那我们快回去告诉陈少帅这个好消息把?”项秋拉着罗丽敏朝山下走去。
“呃。那个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你们要找地人哦。”罗丽敏有些心虚地说道。
“没关系地。有一点消息总比没有地强不是吗?”项秋说。
“呃。呵呵。但愿如此。”
“放心吧。总有一天会找他们地。”
项秋有些失神地看着天空。刚从噩梦中惊醒地他一身虚汗。自从遇到罗丽敏后。项秋总在做一个梦。梦里地他很小。十来岁左右。有着刚强而忧郁地眼神。身边地有个比他矮一头地小妹。总喜欢拉着他地手说:“哥哥。哥哥。爸爸妈妈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一个腥风血雨地夜晚。正当年幼的项秋拉着亲爱的妹妹往家里走的时候。看到门口虚掩,里面一阵歇斯底里的哭喊生,虽然不是懂得很多,但至少知道这是危险的,于是他拉着妹妹迅速的躲到附近的草堆里。掩藏起来。
只见虚掩的门,刀光剑影,烛火闪烁。一群黑影人在里面厮杀着。血肉四溅,场面何其残忍,令项秋看地胃里一阵翻腾。
“哥哥。那是什么啊,我们为什么不回家啊?爸爸妈妈不是在里面吗?”小妹充满天真的眼神令年少的项秋不知所措。他只能够伸手将妹妹的眼睛遮住。把她的头紧紧埋在在积极怀里。
“别怕。哥哥在这里。爸爸妈妈暂时不方便看到我们,你乖,我们现在这里等等。”项秋梗咽的保持着坚强的姿态说着。我看*书斋
“嗯。”小妹应了一声,然后安静的睡去了。
少年的项秋看着熟睡地,拼命抑制住自己地悲伤。看着里面,自己的爸爸妈妈倒在一片血泊中,他连杀自己地父母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少年的项秋不知道躲在草堆里有多久了。只听到杀戮声过后,那群人翻箱倒柜的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直至放得乱七八糟一无所获才肯离去。
等他们走远后。项秋第一个冲进屋子里面。
场面惨不忍睹,惹得项秋一阵狂吐。已经不知道是怎样踏着血迹爬到父亲身边了。只见父亲斜卧在桌子前。胸前赫然插着一把刀。死不瞑目的眼睛瞪得老大。
少年的项秋用他稚嫩的双手,将父亲的眼睛抚摸闭上。正当他万念俱灰的时候,似乎感觉到父亲好像有遗言留给他遗言,父亲的手好像紧握着什么东西,而旁边还有血渍歪歪扭扭很艰难的写着几个字。
“断魂府。”
少年项秋念道,不由心一惊。老实巴交的父亲会跟断魂府扯上什么关系?用尽吃奶的劲总算是吧父亲的手开了,看到父亲手里紧握的东西后,立刻明白了父亲的用意。原来父亲是要他把手里的小东西送去断魂府。莫非这群人要找的东西?来不及多想,项秋捡起东西藏好,然后立马起步去草堆里找妹妹。
可是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就在他进屋的这点时间里,妹妹被一个不知名的侠客救走了。
“星星,星星。小星。”少年的项秋发狂似的叫喊着,声音歇斯底里。
可是,就这样,他与妹妹就这样走失了,顷刻间项秋一无所有。
不过他已经来不及悲伤,为了避免东西不被外人所利用,他只能够忍着痛,快步的朝断魂府赶去。
“让我进去,我有要事找大人,让我进去。”项秋使劲的敲着断魂府的门。
幼小的他根本是是断魂府里守卫的对手,一把就被推得老远了。不过他也算运气吧,刚巧龙田雪龙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个浑身是血,跌跌撞撞地孩子,知道事情不简单了。于是把这个孩子收了下来。
问明了原委后,雪龙收下了这个孩子在自己家里做家丁。
于是乎,项秋的生活总算有了着落。
只是他至于挂念的妹妹已经失去了。这是他最痛心的。
“孩子,以后就当这个是你家吧,忘掉以前不开心的事,重新开始生活。放心吧,你父母地这个仇我有朝一日一定会帮你报的。”
这是林天雪龙对项秋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年幼地他虽然不太懂,但已经有了超乎常人的成熟,所以做什么事都很拼命,然后拼命的锻炼自己。偶尔偷学府里其他人的武功。有时候被发现的会被奏得狗血淋头。但他不在乎,在乎的是,要变强。要独立。要拥有自己的力量,要报仇,当然,最柔弱的一点还是想找到自己地妹妹。这个世界上他唯一地请亲人。
话说项秋和罗丽敏回到军营,遍径直朝陈默的营帐走过去。
“陈少帅,好消息,好消息。”进来项秋就嚷嚷到。
陈默打趣的说:“没大没小。至少你这个项秋项先锋也得报告一声吧,半夜三更的扰人春梦。”
“陈少帅,你要知道我想跟你说的是什么,估计恐怕你今晚都难以入睡咯。”项秋也卖关子的说道。
“噢,是吗?别买关子了,赶紧说吧你。”陈默竖起耳朵等待着项秋爆出什么惊天的好消息呢,能把平日沉默寡言的项秋激起得这么兴奋。
“有欣雪的消息了,刚刚和罗丽敏一起在山顶地时候,她跟我说。我白天替她打走的那几个流氓可能知道一点线索哦。丽敏说,她曾经看到那几个家伙还抓过其他姑娘关押在某个地方。至于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就不太清楚了,就在不远处的某个山洞暗道里。”项秋激动的说着。
陈默嘿咻一下,这几日的黑色心情一下子驱赶开来。
“真的吗?那我们为什么不赶快连夜行动呢?”陈默正准备拖着项秋就跑出去找人了。
“最快也得等明早吧,大伙儿都很累了,三更半夜的让他们出动的话。人那里吃得消呀,再说又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项秋你冷静地说道。
“哦呵呵,也是,也是,是我太激动,失态了,失态了,呵呵。罗丽敏呢?她身子好些了吗?”陈默稍微理了理情绪。问道。
“在外面候着呢,我去叫她进来。”
说完项秋出去,过一会儿功夫,领着罗丽敏进来了。
“丽敏,身体好些了吗?”陈默关切地问道。
“谢陈少帅关心,身体好多了。呵呵。”罗丽敏也有模有样的学着斯比特城人地样子说话,并且跟陈默保持着君臣关系。
陈默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说道:“你确定他们还在那里吗?他们都安全就好呀,明日你带路,我们去探探情况?”
“呃,还是做好周密的安排后在行动吧?暗道里也挺危险的,而且一时半会我也不确定那些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呢?”罗丽敏若有所思的说着。
“噢,这样啊。哦,对了,你怎么会被追杀啊?”陈默突然想起罗丽敏好像是被项秋救出来的,而且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莫非另有隐情?这不像我认识的罗丽敏啊。
“呃,我也是被他们绑架过去扔在暗道里关起来的,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当时我走在林子里,然后莫名一阵烟雾过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已经在那个黑不溜秋的洞里了。”罗丽敏掩饰着说道。
“噢,这样啊,那你怎么逃出去的呢?”陈默依旧死咬着问道。
“呃,趁看守不注意,挖了一个洞,然后从那个洞里溜出来的,可惜,当时没有在隐蔽一点,结果还是被他们发现哦,我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跑咯,然后就碰到项秋。”罗丽敏说着说着指向项秋。
“是的,我在巡逻地时候听到叫救命的声音。然后就看到她被一群人追着所以就跑过去救她。陈少帅,有什么问题吗?”项秋赶紧说道。
“没有,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又记不起来那些地步对劲?”陈默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吗?怎么可能呢?难道这是敌人的套?”项秋想了想也开始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但一时也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你看。真有这么巧合的让你救到吗?然后我们差不多方圆百里都找过了都没有人烟地迹象。又怎么会突然出现这帮人呢?”陈默说着。
“啊哦,是诶,难道又是柏特军搞的鬼?”项秋说。
“我不知道。反正我爬出那个暗道后,就拼命的跑,都没有注意旁边地变化。他们也一直追着我。”罗丽敏辩解道,虽然与陈默相识多年,但还是低估的陈默的能力,有着天生敏锐观察力的他,还真难忽悠。
罗丽敏极力掩饰着自己焦躁的心情,门外寒风吹得瑟瑟发响。陈默盯着地势图发呆。项秋和罗丽敏在一旁看着,陈默的眉头开始紧皱,烛火的闪动令营帐内的气氛更加凝重。只是这会儿谁也没有再开始说话。
僵硬地气氛压抑得项秋有些难过,主动提出先行退下,等明日清晨在做顶多。跟陈默交代完后带着罗丽敏迅速离开。正中了罗丽敏地下怀,也正是项秋之举将自己救离了陈默的疑虑,不然接下去可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盛气凛然的陈默,心思缜密的陈默并没有因为在斯比特而有所改变,反而更加凸显了他的气质。
对于某些内幕罗丽敏选择了装傻。但在陈默面前,却总有种令她无处遁形的感觉。
罗丽敏不知道自己怎么跟项秋走到营帐的,总之,最后是一起呆在了营帐里。项秋重新拿了一套被褥来睡在了营帐的另外一个角落里,在项秋的心里,罗丽敏给他地第一眼就让他刻苦铭心的记住了,并且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又似乎是一种久违的温暖。反正不管是什么,只要看到罗丽敏他就很安心。总要看着她安静的。平安无事的睡去,项秋才能放心的闭上眼睛。生怕醒来发觉这一切都是一个梦的话,这对他就实在是太残忍了。
罗丽敏躺在炕上,很暖和,因为那个位置曾经生过一小堆的火,那一圈泥土都被火烤得很干燥,斯比特城地人都有这样地习惯,在某处露营的话,纳闷事先会选择好一块平坦一点地地方,然后开始生一堆大火,火可以用来烤东西吃,烧开水来暖和自己,水是清澈的溪水,没有一点污染的瑕疵,而拿来烘烤的东西就比较多了,有可能是附近河里的鱼虾,又有可能是山里的野兽,郊外总是莫名的有许多动物,他们都肉都非常的鲜美。
火烤完晚餐后,就可以灭掉火,然后就地扎营,而那块生过火的地方,可以在去附近森林草地里,找些树叶和枯草过来,简单的扑在上面,在盖上必要的被褥,一张野外的“床”就完成了,因为火融入泥土的热度,足够你温暖一晚上了。
项秋就是这样慷慨的把营内一块温暖的地方让给了罗丽敏。
而罗丽敏对项秋的感觉,似乎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似曾相识的感觉。有时候她也会做一个奇怪的梦,总是梦到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在黑暗中哭泣,总有个大哥哥会出现,然后拉着她的手,带她走出黑暗,然后就能感觉到安定若己。
怀着各自心情的两人不只不觉中睡去,已不知道过了多久,被营帐外的一阵嘈杂声吵醒。
“怎么啦,怎么啦?外面瞎闹什么呢?”项秋防备似的跳起来冲出营外,揪住一个慌乱奔走的士兵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早上起来后都开始变得狂躁不安,有的甚至大打出手,就好像野兽一样的厮杀。”士兵战战混混的说道。手脚不停的打嗦。
还没等项秋反应过来,不远处就有两个穿着军装的小兵大打出手,乒乒乓乓的声音,非常的刺耳,项秋赶忙一个飞奔跑过去制止,不但没人听他的话,反而一起打,顿时一片混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