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官说得是呀,我们这里是有个侠盗在帮助穷人,专门劫富济贫,像隔壁寡妇大婶,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养一群孩子,本身已经穷的叮当响了。吃了上顿没下炖呀?您是不知道,他们一家子人都瘦得皮包骨头了,要不是我们和附近的邻居救济救济,早就饿死了,可是前些日子,突然飞来一笔横财。。。。。。”中途来添茶水的店小二,听到他们在谈论蒙道,不由得唾沫满天飞的说了起来。张小涵看着这几个人的嘴巴,吧嗒吧嗒的说着,不由的睡意袭来,然后眼皮开始不停的打架,最后终于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呼呼大睡。
“喂,小涵?小涵?不是刚起来的么?怎么又睡着了?莫非。。。”说道这里,黄埔振华也开始摇摇欲坠,啪,也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直到一股冷水淋头,刺骨的寒意让黄埔振华顿时清醒了不少。恍了恍神,才发现眼前只看到了范玉豪板着着一副菜色的脸,整个人都冰凉透顶。
“发生什么事了?小涵呢?”黄埔振华急切的问道,如果心里没估计的错误的话,在范玉豪走开的那一小段时间里肯定发生了什么,自己肯定是被人下了药。
“被人掳走了。我没来得及救。”范玉豪还是面无表情的,似乎在诉说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似的。搞得黄埔振华特别的上去捏一下他的脸蛋,看是不是易容的冒充品,怎么感觉一下子冷冰冰的。
“什么人干的也不知道吗?”黄埔振华手拖着下巴,又看了看刚刚自己喝过的茶壶,然后检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客栈有些凌乱,到处是剑痕劈开的桌子,地上零零散散的摆着砸碎了的茶壶碗具,剑痕入木也不是很深刻。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越看越觉得好像是掉进了某个人的全套。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她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依旧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黄埔振华狐疑的看着古怪的范玉豪,在清晨的阳光下的轮廓显得那样清晰,却丝毫也看不到紧张的气息?也没见到范玉豪担心的样子,只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有些失神吧?难道这里面有猫腻?想到这里黄埔振华仔细分析完这些有限线索以后,得出这么几条结论,第一,这事有些蹊跷,背地里得多调查调查才行。第二,范玉豪有些古怪,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似敌似友,肯定有什么瞒着的。第三,虽然这里该碎的东西都碎了,该散的东西都散了,该打伤的东西都伤了,整体来看的话,的确有点像是经过的激烈的打斗,实际上看倒是有些故意而为之的嫌疑。
“哦,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一点线索都没有,岂不是大海捞针般的找啊?”虽然发现了这些蛛丝马迹,但古怪的范玉豪值不值得他去相信是个问题,所以黄埔振华决定装傻到底,看看这个范玉豪到底要玩什么把戏。俗话说的好,不入虎穴哪能焉得虎子?
“去城隍庙。”依旧冷若冰霜的口气,然后帅前领头出门。
黄埔振华紧跟散去问道:“去那里干嘛?”
范玉豪漫不经心的挥了一下手,不耐烦的说道:“你不是说,这里有个奇怪的现象吗?有事去城隍庙祈福,说不定事情很容易就有人协助解决了不是?”嘴角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不知不觉中显露了出来。那柄折扇在范玉豪的手里,显得更加生机而有活力。
“噢,这样啊?怪不得一点都不担心咯,原来有后招呀,害我白担心一场。”黄埔振华有一搭的没一搭的说着。
城隍庙的香火,比想想中的要旺盛,这个时间,正值如日中天,拜神的,祈福的,溜达的,闲逛的,集聚一堂。人里人外的一层层人墙。特别是庙口那棵参天大树,显得更为耀眼,应该算是整个庙宇标志性的东西吧?十人环抱都未必能够抱得住这棵百年,哦。不对,可能是千年古树吧?饱满的身躯,绿叶洋洋洒洒,枝丫参天而起,像一朵巨大的蘑菇,树上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彩带。明晃晃的,何其耀眼?
张小涵慢悠悠的走出房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今个儿天气真好,不由的心情也特别的愉快,屋檐上小猫懒懒的爬了过去。就在张小涵站着的不远处树上还有传来叽叽喳喳欢快的鸟叫声,一时好奇得得意忘形的张小涵,右脚轻轻一踮,恍若天仙般,轻轻站在树梢上。
这棵树的高度绝不亚于,城隍庙正门口的那颗。如果将它们两个摆在一起的话,乍一看,还真分不清哪棵是哪棵了,只是,城隍庙的前的那一棵参天大树,有着各色的绸丝带加以点缀,显得更加的生动,而张小涵脚下这一棵,散发着大自然是清新,特别是在阳光洒洒的春后,万物新生之际,更是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张小涵很满意的看到了一窝小鸟,粉色的肉团团,显得特别的可爱,米黄色的小嘴好像是使劲了浑身吃奶的劲,长得老大,唧唧的声音不时从它们微小的喉咙传了出来,大概是饿坏了吧?也不知道他们的妈咪有没有找到食物回来。正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头被啄了一下,微微疼痛的感觉传到了她的大脑,她想她错了,鸟妈妈已经回来了,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个盯着它的孩子们的高大怪物,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虽然自己比较渺小,也要与其玉石惧魂。看到鸟儿紧张得有些瑟瑟发抖的身体,张小涵不由的又起了坏心思,想吓唬吓唬一下这个可怜的小生灵,看看在最危险的时候对方会作出什么样的冲动?阿米陀佛可千万不要是对着我不停的啄哦,越想心里越痒痒,不可否认,张小涵是个很好奇的家伙,瞪圆的双眼,正准备一步一步逼近的时候。
“小涵,下来吧?这里可不是我们家,能给你随便捣蛋的地方。而且那种鸟很珍贵的,被你吓到的话,等会这个院子都有可能被群鸟霸占了。”青山居人一袭青布麻衣,嘴角略带微笑,右手轻轻摸着他那岁月腐蚀而花白的胡须,小的时候看到这个花白的胡须后,张小涵真有冲动,想找些黑色染料,将着白花花的胡须染成黑色是咋样滴?染成紫色又是咋样?要不染成五颜六色也行?肯定别有一番风味,估计到那个时候,青山居人就不叫青山居人了,该改叫五彩居人了,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呢?
听到师父一叫,张小涵识趣了重新飞了下来,特别是看到那花白的胡须,不由的想入非非,虽然没有能力把他们变个色(因为那时候找不到颜料)倒是有一次,在某个山间发现了一种黑色的,很细小的一颗颗的,积聚成为一串串的东西,然后很好奇的用手一捏,啪,黑色的表皮破裂后,里面留出一种红色的液体,然后手指也给染成红色了,一时半会还用水洗不掉,于是乎,张小涵理所应当的将他们收藏起来了咯,并且,将这些果实里的红色物质提炼了出来。说不定哪天能当冒充的血液用呢?天大地大保命最大。
“噢,师父是越活越年轻咯?如果不是这撇胡子特别的碍眼,估计,别人还以为是个大帅哥呗?师父啊,不如试试我最新研制出来的着色剂?把胡子染红怎样?咱们就可以顺利成章的不当青山居人了,顶个红毛狮王的绰号,闯荡江湖也不错?而且,江湖人也认不出您老就是隐居多年的青山居人?是吧?平常您都教导我江湖险恶呢?说不定你现在这一生标志性的造型引得一些以前的仇家上门讨教那就麻烦捏?更何况我们现在要多低调就要有多低调?”张小涵假惺惺的搓着手,点头哈腰,嘴角满是邪邪的笑意。脑袋里已经在幻想,这一撮白胡子变红胡子是啥滋味?好几年前就想试了,只是因为怕屁股开花了,所以才忍到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怎么会舍得放弃捏?更何况还是顺理成章,师出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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