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先将它平整的放好,然后想办法去找些冰块和热水。”黄埔振华焦急的说道。
眼见范玉豪跟无极门的四大弟子打了起来了,虽然心理面有些担忧,但是想想刚刚他们的对话,也渐渐知道就算范玉豪落到他们手里,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于是乎,在范玉豪打晕了火眼金睛那小子以后,就慢慢的,悄悄的将胆胆带走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碰到了在寻找范玉豪的张小涵,于是乎,青山居人就干脆叫张小涵去接应他,而自己的话呢?就先将胆胆带回去处理下伤口以后,在去接应他们。
“啊哦,没有冰块,也没有热水,怎么办?”项秋无奈的说道。
“这帮人还真当是缺德呀,居然这么狠,简直是伤上加伤啊,要不是胆胆是非一般的蛇,恐怕现在我们也只能有蛇肉吃吃了。”黄埔振华寒心地说道。
“是啊。你看这箭,入骨三分呀。要是在偏移三个公分,连蛇胆都有可能刺破了。贸然拔出来的话,又怕引起连锁反应,到时候流血不止可就完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
“笨啊,不是说了吗?先找水来再说。然后在想办法,把水变成一些冰和热水来,先消消毒,然后在包扎好伤口,你再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疗伤地好的草药,有的话。先弄点过来。”黄埔振华正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那把箭旁边溺出来的血液,触目惊心地伤痕令他有些不知所措,拔掉呢?又怕引起大出血而害死它,不拔掉呢?这蛇还真没法救了。左右为难。
但要是如果再不止血的话,肯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在困难与挫折面前,总是那么能够容易的挖掘出人类某些不知名的潜能的。
这不。就在每一个人都急得焦头烂额地时候。项秋开始起了关键性地作用。只见他不知道从哪里砍来了一些竹子。然后熟练地将它们地每一个关节都打通。再将他们一节一节地从水池中接过来。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简易地水管。然后说需要地水就一波接着一波地过来了。拿火烧一烧。热水就有了。可是。这冰块就不太好做了。
正当项秋一筹莫展地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也许他有办法弄出。想到这里。项秋不觉地看着满天繁星发呆。
“怎么啦?”黄埔振华帮胆胆处理完伤口以后。看到正在发呆地项秋不禁有些担忧地问道。
“我想到了一个人。也许他已经在附近了吧?或许他有办法能够弄出冰来。既然那么多人想要争夺这条蛇地话。它肯定有它非比寻常地作用。而这条蛇又那么巧合地出现在了这个黑木崖地山上。不禁让我联想到。它是不是也是我们要找地其中物之一呢?黑木崖之巅并没有暗示出来是某一种东西。还是某几种东西?”项秋记得。初次开始跟随陈默地时候。他就教大家。不管是遇到什么事情。大地也好。小地也好。麻烦地也好。简单地也罢。凡是都要冷静地去思考应对。特别是某些细节方面地东西。要时刻留意。因为很多时候。细节决定成败。
“你说地是不是陈少帅在溶洞里收服地那位具有魔元素地兄弟吗?”听项秋这么一说。黄埔振华倒还真想起这么一个人来了。记得当初为了保险起见地话。那个人应该会一直在他们身边暗地里保护着他们才对。
“嗯。就是他。只是不知道他跟来了没?”
“也许放个信号弹能够将他引出来啊?不如我们试试,反正现在没辙了,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黄埔振华叹了口气说道。
项秋停止了对着天空发呆的动作,转眼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竹筒状的东西,然后点燃,只听见嘭的一声响,一道明亮的光线划过黑夜。然后没有过多久就看见一个黑影从林子里面窜了出来。
然后朝着项秋单膝跪地,拱手说道:“项先锋好,不知道召小的来有何指示?”毕恭毕敬,令项秋颇为有些不习惯,赶忙过去将他扶了起来说道。
“既然大家都是兄弟嘛,反正这里也是军营外面,就不要不要拘这些小节了,搞得我怪不习惯的,呵呵,其实我们也是赌一赌你是否在我们身边暗中保护我们啦,没想到还真才对了,呵呵,有个小问题想请你帮忙,毕竟现在这山上也不好弄冰块,没有冰块保持一定的低温的话,又无法取出那条蛇身上的那把利箭,所以就这个问题,把我弄得是焦头烂额呀?”
“呃,属下尽量试试吧。”说完便朝那几根还在流水的竹子走了过去,右手捏起一个诀,然后嘴巴里面好像在念叨着什么似的,只觉得眼前的水,慢慢被一层白色的水雾给笼罩在其中,然后这层水雾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越来越厚,越来越厚,最后结成了一层冰气白雾腾飞到了半空中。
只见那位拥有魔元素的兄弟,大喝一声,然后在胸前画了一个很大弧度的圆圈。一层金色地光圈就开始朝那一团白雾漂了过去,接着又是一声爆响。然后就看到劈里啪啦的冰球从半空中蹦了下来。
正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地时候,那位魔元素兄弟又大喝一声叫道:“快接住这些冰球,要不然落到地上以后,就变脏了。”
这个时候才把刚刚还看的目瞪口呆的几个人,拉回到现实中。大家开始或用手,或用大的叶子,或用衣服的手忙脚乱地接着这些冰球,总之能用上的办法绝对不会放过。
等忙活了好一阵子以后,又听见那位魔元素兄弟叫道:“冰球够了吗?我快支持不住先休息一下。”黄埔振华正接的高兴了,听到他这么一说,才发现,原来这些冰球都是他用魔元素特别制造出来的,在这个过程中,无疑是很损伤内力的,可不。这个时候,他已经是涨红了脸儿,额头上的青筋分外明显,豆大地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冰块已经足够。黄埔振华立刻叫大家将这些冰块小心翼翼的放在胆胆的身边,然后自己拿了一片比较干净的叶子。轻轻包住露出来的那块箭把,十指轻轻的握住。交叉在一起,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因为紧张的缘故,还是因为天气太热地缘故,鼻尖已经有少许的汗渍冒了出来。
只听见嗖的一声,血淋淋的箭终于给拔了出来,同时血液也不受控制地从那个伤口上冒了出来,黄埔振华镇定的将其擦拭干净以后,赶紧敷上刚刚好不容易从山间找出来地活血止痛的草药,轻轻地包扎了一下,然后心里压着的那块石头,终于可以落下来了。
冰块地寒度,大大减轻的胆胆身体上的痛苦,这是它变得非常乖巧的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过身体上的鳞片已经从黯淡无光的角度开始变得有些光色了。黄埔振华小心翼翼的用温热的开水给蛇身消毒,洗澡,然后将它平整的放到另一个干净的地方,让它有足够好的精神来调理伤口。下面还特意铺了一层软软的草。别说蛇了,就算是人躺上去,也是非常舒服的。
“呼,只要过了今晚,伤口没有发炎的话,基本上就脱离危险了。”黄埔振华舒了口气说道。
“是吗?那就太好了,咿呀?为什么小涵他们怎么都还没回来?”项秋也舒了口气,不过忙完这件事以后,他才发现,范玉豪和张小涵未免也失踪得太久了点吧?
“呃,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刚刚碰到青山居人的时候,他只交代我,务必想尽一切办法将这条蛇救活,然后在原地等他们回来,看他凝重的脸色,估计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暂时他们三个都好像难以脱身似的。”黄埔振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项秋从火堆里面拨出一个小黑球来,因为烫的缘故,抓了好几次有没有抓起来,最后不得不找了一根干净的细小一点儿的树枝剥了那一层皮以后直接将它像插肉丸子一样插了起来,然后递给了那位现在还脸红脖子粗大汗淋淋的魔元素兄弟说道:“兄弟,辛苦了,在这林子里面也没有找到什么好吃了,估计你肚子也饿了吧,先吃一下这个填填肚子,等以后回去了,我再请你吃顿好的。呵呵。。。。了一下手表示谢意以后,接过去,剥掉黑乎乎的表皮,露出灰色的果肉,然后就毫不有趣的啃了起来。
本来项秋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看到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就什么也不想多说了,又从火堆里多拨了几个出来给他吃。
这位仁兄也好像是惜字如金一样,一句废话都没有,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肯多说。如果不是事前了解这个人的习性的话,你要想找他聊天,除非你能忍受跟一根木头说话,否则的话,还是闭嘴的好。
范玉豪他们在一棵很大地树上隐藏了起来。储藏体力,等一会儿肯定还会有一场激战的。
“涵。你知道吗?这天底下地武功,可以说是无奇不有,有的是直接攻击的,有的是专门防御的,有地更是令你能够产生一种幻觉来跟你朋友来自相残杀。又或者自残等等,也有一种我们很少能够遇到的,就是旁敲侧击型攻击,它的最大优点就是极大的消弱敌人的实力,但缺点便是不能够对敌人造成直接伤害。懂得运用这类攻击的人群,必须有相当好地真气。以及相当高的内力,才能够运用自如。”
“旁敲侧击?没听说过诶?”
“嘿,就是令敌人产生某种幻觉,又或者是看到某种恐怖的画面,景象,听到一些毛骨悚然的声音呀,又或者忽明忽暗。令对方丧失光感,从而引起短暂性的失明呀等等,这些都属于一般的方法,有一种跟厉害的就是催眠。这个地话,就能够完全控制你的心智。然后操控你,恐怕中了这招的人。如果意志不够坚定的话,对方要你自杀你也不得不从了。”
“催眠?天啦?这么古老地地方。居然还能够有这么先进的催眠技术啊?真是大开眼界也!”
“什么”本以为张小涵会一脸羡慕地看着自己,哪知道不但没有看到那个花痴表情,倒听她说话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先进什么技术的,嘛意思都不懂。
“啊哦,没事。我只是好奇而已,呵,呵,呵。。。。。。”张小涵立刻认识到自己失态了,马上改口道。
“噢,呵呵,如果运气不好碰上这类敌人地话,一定要保持好良好的心智,静心镇静,才能够稳稳当当地,有胜利的机会。”
吸取了刚刚的教训,张小涵这一次学乖了,立刻装出一副花痴样,眼神里流露出来一股很佩服的气质,暗叹自己为啥以前不去学演戏呢,说不定学演戏的话,现在肯定发了,这不,你看,那神情,那做作的样子,真可谓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正当黄埔振华他们七手八脚乱糟糟的忙完这一切以后,才刚刚舒了一口气,就看到青山居人踏着轻盈的步伐,慢悠悠的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甚至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气休息一下,就被黄埔振华心急如焚的拉到一遍问道:“前辈,他们两个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这么久都没回来?对手很厉害吗?难道涵姐姐的绝世好剑,加上范兄的的独门秘功也无法应付得了吗?对方又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袭击胆胆啊?怎么下手都这么狠着青山居人的衣袖不停的摇摆着,一边没完没了的问了个不停。搞得青山居人烦到了极点,连忙摆摆手说道:“唉唉唉,好啦好啦,你一下子问这么多?叫我先回答那个呀?放心,他们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虽然对手比较麻烦,但不至于会伤及他们的性命,虽然我知道留他们两个面对那么困难的敌人,是有些冒险的,不过也没办法呀?不这样做的话,胆胆现在估计也救不活了。”
“别可是了,如果三个人一起逃跑的话,势必谁也跑不了的,而且还会耽搁胆胆的最佳治疗时间。”
“可是,他们真的应付得
“唉,华儿啊,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对方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还有火眼金睛,另一个还有夺命追魂箭,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现在他们已经一个昏迷,一个重伤了。况且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这条蛇,所以就算他们落败也暂时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而且,听他们的口气,倒是对玉豪世侄颇有好感。
“真,的,吗?”
“哎呦,小点声,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呃呵,我这不是担心嘛。”
“好啦,忙活了大半夜了,也该累了吧?不如先去睡一下,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先将胆胆的伤口处理好,然后等他们回来。我相信以涵涵那古灵精怪地个性,一定能全身而退的。”说完。拍了拍黄埔振华地肩膀,叹了口气说道。
范玉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从喉咙里面吐了出来,一脚点在细软的树枝上面,准备借力高高跃起准备朝林子深处走去的时候。突然咔地一声,重重的从树上摔了下去。
这个时候的张小涵也是用同样的方法跟着范玉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树枝却是好好的,自己也运用自如。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张小涵一个轻步落到范玉豪地身边。
将他扶了起来。非常郁闷而又惊恐万分的问道:“怎么了?难道他们追上来了?不可能啊?我们明明很快啊?可你怎么莫名其妙的就从树上掉了下来呢?”
右手衬着下巴,看着刚刚那根莫名其妙就断裂的树枝枝杈,崭新的而不规则的断痕诠释这是绝对是个意外,可是换了张小涵想的话,就不一样地,范玉豪的轻功虽算不上一流的棒,但落到这种树枝上的分量。肯定是不至于让它会这么明显地咔的一声断裂地。
范玉豪无奈的拍拍身上地灰尘摸摸摔疼了得**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还没怎么踩了,就断了,难道我运气真有这么差啊?”不觉刮了下鼻子。叹了口气。
“是啊,不仅如此。我们的运气好像也差到了极点也!”只见张小涵捏着鼻子抬起右脚说道。一坨似屎非屎地,黑乎乎的东西。呈现出来了,且不管这是什么。总之是奇臭无比。臭到范玉豪恨不得想掘地三尺,然后把那一坨黑乎乎的东西给埋掉就好。
“呃,我们还是先到树上再说吧。”
一阵恶心反胃之后,范玉豪他们一连跳了好几棵大树远以后,那股恶臭的味道才开始慢慢的消失。
两个人静静的坐在粗壮的树干上面。悬空摇摆着两条腿,突然。范玉豪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打伤我的那一剑,应该是追魂剑吧?记得以前,学习剑术的时候,有听师父说起过。”
“追魂剑?没听说过?!”张小涵故意拖长了音调说道,以确保对方切实的知道自己没听说过这个,并且连这个是什么都不知道。
“所谓追魂剑,就是一种剑随着使用者的心意走,达到那种心神合一的境界,就算是剑离开了手,也可以凭借剑身上的剑气来控制那柄剑进行攻击,再剑主人的意念下灵活的袭击敌人。”
“什么?这么厉害?那你的暗月夺魂抵挡得住吗?”张小涵特意夸张的说道,至少她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剑招。心底打鼓的想着,要是范玉豪的暗月夺魂都拿对方没办法的话,那这回他们岂不是凶多吉少?自己也是个半吊子的使剑者,虽有绝世好剑在手,却没有能力把它发挥到最大的威力。一想到这里,心里顿时一大半都凉了。
“呵呵,这个跟我的暗月夺魂是有点点区别的,虽然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可以远距离的攻击敌人,但是我的暗月夺魂是直接一击击中敌人的要害而威胁敌人的,并不会杀死人。而追魂剑就不同的,不禁攻击方式多种多样,并且让敌人防不胜防,不仅可以靠着锋利的剑伤人,就连它的剑气也可以伤人三分。”说完,自己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是对方有意饶他一命的话,估计刚刚那一招就已经要了自己的性命了。
“啊哦,那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暗月夺魂肯定是敌不过追魂剑的咯?”张小涵撅着嘴,就好像实在跟某人赌气一样。
“呃,怎么说呢,孰高孰低,不能够以招式来决定的啦。这世界上,每一个招式都有他的有点也有他的缺陷的啦?正所谓一物克一物嘛。”当然不否认这条是真理,不过估计也没有那个男人会承认自己地招数不如别人的高明而被搞得落荒而逃地窘样
“是吗?那追魂剑的缺陷是什么啊?”张小涵不愿拆穿范玉豪台阶。接着天真的问道。还故作非常困惑和冥思苦想的样子,让人看起来就心疼。
“呃。你先猜猜,一下子都跟你说了,就不好玩了。嘿嘿。”人呢,总是喜欢在说道紧要关头的时候踩刹车,范玉豪也不列外。开始卖关子了起来。
只是他忘了这个丫头好像从来都不是按牌理出牌地人,于是乎,自己的耳朵就开始遭殃了。只见张小涵一手捏着范玉豪的耳朵一边呲牙列齿,极其不文雅的说道:“靠,我又不知道啥玩意是追魂剑,暗月追魂也只在刚刚黑不溜秋的时候看你使出来过?怎么可能猜得到。你耍我啊?”
要放在现世,绝对是一个够泼辣的架势,可惜这是古代,可惜是这个听不懂张小涵外星语地范玉豪,又可惜了这个范玉豪还是呆瓜,所以,知道张小涵靠了一大堆。他却不知所云的伸出手来摸摸她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又烧糊涂的。因为他记得青山居人说过,小涵在发烧的时候,就喜欢说一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话。
见温度是正常的舒了一口气。底气硬朗地说道:“呼,没发烧啊。怎么竟说胡话?摆明的追魂剑,当然是有剑才能够追咯。笨。。。。。。呃。。。小傻瓜。”
看到张小涵又开始一副老虎要吃人的样子,立刻把还没说出口的那个笨字给生硬地咽了下去。
“你。。。。
还没等张小涵说出下一个字来,范玉豪就做了一个静声的姿势,如果不是如此地近距离,张小涵发现,原来在幽淡的月光下,他地脸是如此这般的清秀,笑起来地时候会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白白的,有着幼稚般的孩子气。
这个时候,漆黑的树林子里面已经不断的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正一步步的慢慢的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范玉豪突然感觉心理面释怀了许多,不再有刚刚的那种恐慌和紧张的心理。
嘴角居然还挂起了一丝难得的笑容,虽然因为受了伤那笑起来的样子有些抽搐,没有以前英俊了,但那种轻松的感觉,却很畅快。
此刻的心里就好像充满了一种宁静的温馨,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异的感觉,令他怦怦乱跳的心,不仅平静了下来,还出自内心的笑了。
“他们来了?”张小涵小声的说道,那种蚊子般的声音随着热气传入范玉豪的耳朵里
“嗯,涵,你怕死吗?”
死又何足具,连穿越到这个古代江湖,她都能够从容的活下来了,死亡对她来说,根本就已经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的了。这个世界上,谁都有生老病死的时候,只是活着的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更可况还是死过一次的人呢?
所以张小涵非常坚定的说道:“死又何足惧?就怕死得不够壮烈,不够光明磊落,不够重于泰山。。。。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范玉豪认真的对着范玉豪说道。
“难道今天这一劫?我们真的没有机会逃跑吗?”张小涵不是傻蛋,她知道被三大比自己还高的高手追着意味着什么,而且强强联手的话,他们肯定必死无疑。只是,她喜欢听范玉豪说话,她想听范玉豪说话,她觉得,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话语,是那么具有威信,具有魅力,让她听了是如此的安心,情况凶险又怎样?损失了一条命又怎样?只要有他在,她相信,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的。超乎生与死,超乎时间与空间的交替。
“呵呵,怕了吗?”范玉豪调侃的刮了刮张小涵的小鼻
“有你在就不怕,就算死你也得陪着,不是吗?哈哈哈!”张小涵得意的笑道。
林子里面的断枝的声音开始越来近了,范玉豪拉着张小涵的手,拉低了声调说道:“听着,等会儿不管他们三个人先出来的是谁,我们都要全力一击。目地是把他们击成重伤就可以了,千万不能够杀人。否则的话,我们就真地是必死无疑了。干掉一个的话,我们逃跑的机会要大很多,知道吗?”
张小涵用力的点着头,此时厚厚的乌云已经遮住了淡淡地明月。漆黑的树林加上几只不失时机的乌鸦吠叫,更加衬托出了树林的恐怖气息。
一阵凉风吹过,让人忍不住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就在这个时候,心中突然一震。稀稀拉拉的树叶声伴随着惊慌地脚步声,正在很快的朝自己这个方向逼近,来不及辨认他们谁是谁了。
紧接着,他们两个就好像非常有默契一样,一个攻上,一个攻下,双管齐下。令对方刚刚还急速前进的身子骨突然一下停住了。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已经滚落倒地了。
范玉豪他们本来是想偷袭得手后,立刻溜走的,不过还是担心自己下手过重而伤及来人性命。引起不必要的仇杀,虽说偷袭也不够光明磊落。但却是逃命必备的最有效的战术之一,美其名曰足智多谋。
两人刚走了一半地步伐。只得停下来,折回去。看看那一动不动的人趴在那里,似乎还剩着半口气在那里吊着,未免多生事端,范玉豪将对方扶起来靠在一旁的大叔上,然后将自己的右手贴在对方地后背上,顿时一阵白气从他的掌心部位顺着对方身体地各个脉络流走了下去,直到刚刚那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地脸色有所好转的时候,才罢手。
“呼,心脉暂时是护住了,我们先走吧,不然他们又要追上来了?”范玉豪轻轻舒了口气说道。
“这样就扔他一个人在这里,真地没问题吗?”张小涵有些担忧的说道。
“呃,应该没有吧,他的同伴就在后面,应该很快就能够追上来的。”范玉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拉着张小涵的小手,边快步的行走着,边抽空喘着气说道。
话语间,两人又一起没入深黑的树林中去了。。。
这个时候,黄埔振华已经将烧好的一锅开水,用几个比较粗大的竹筒做好的茶杯盛满,然后漂上几点,他悠闲的时候晒制的一些花茶,幽香的花茶味道顿时就弥漫到了四周,他细心的给每一个人准备了一杯,活络活络筋骨。
算到底,这可是他的独家养生秘方呢。
青山居人晃了晃手中的竹筒,轻轻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顿时一股清凉的味道从鼻孔里直冲脑门,令他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
“怎么样?我们家传的花茶,味道清香独特吧?好好品尝呦,不够的话那边还有一大锅呢。”黄埔振华也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指着火炉上还在冒白气的容器,得意洋洋的说道。
这个时候,项秋等人已经,围着圈坐好了,举着简陋的竹筒,正在互相分享着难得的宁静与祥和,秉烛夜谈,笑声不断,就连一直都不太爱说话的那位魔元素兄弟也开始拉着项秋在那里左扯右谈的,聊得不亦乐乎。而青山居人却好像是沉溺在自己的回忆中一样,看着众人的欢乐而痴痴的发笑。
黄埔振华看了看他,又看的对比,一下子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趁着空当儿,溜到青山居人的旁边说道。
“嘿,喝了我的茶,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呢?看来回去以后,我得给它改名字的,嘿
青山居人有些迷离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笑嘻嘻的黄埔振华,带着一点儿纯正的小男儿的气魄,让他不禁笑道:“噢,呵呵,改名字?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你嘴角上的那一丝笑容,更因为我看到的那一丝笑容,是一种充满回味的感觉,于是乎,我灵感突发,想到一个更适合这个茶的名字的呗,就叫回味茶,充斥这一股回忆的味道,你觉得呢?”黄埔振华满意的说道。眉毛拧紧得像两把小刀凑到一起似的,挖空心思,想尽办法的,想掏出青山居人此时此刻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毕竟,如果是别人的心事的话,是不容易被人给叩问出来的。
“噢,这样啊?”青山居人笑了笑,淡淡的回答的一下。
“当然咯,一个人发自内心的笑容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掩饰得掉的。”黄埔振华肯定的说道。
“是吗?”淡淡的一句,嘴角的一笑,已经足足的能够证明他内心的洋溢色彩。(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