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的PK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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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经过一小片绿油油的麦田,我们来到了一个类似于高尔夫球场的小草原。

    我也终于明白了小奴儿和喜儿是谁了。

    他们是――

    马。

    当这两匹健壮彪悍的马被跑马场的小弟们牵到我们面前时,小毛贼和上官澈的那个激动啊~~~就跟见到了久别的小媳妇儿似的。尤其是那小毛贼,抱着马头又是抱又是摸的,我看着那匹叫小奴儿的可怜黑马,它比我还大的眼睛里流露出了类似委屈的情绪。

    上官澈的喜儿是匹白马,一如他的衣服一样,我怀疑他是不是有洁癖,还是恋白癖?总之,这两个人在那边自顾自的激动着,我在这边以手当扇,摇啊摇的扇我脸上直冒的冷汗。

    正当这两个人要策马奔腾的时候,小毛贼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他抑制不住的笑意问我要不要一起去骑马。本来我还挺好奇的,正要点头答应,一不小心又瞟到了小奴儿――就是他的黑马――的眼睛了。

    小奴儿的眼睛就像思烟的眼睛一样,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烈日烤的,都快要燃起火来了。杀气凛然的样子让我不由的后退几步拒绝,我生怕它抬起那瘦蹄子就给我来一下。

    靠!你又不是思烟,你又不是人,你这么恨我干嘛啊!你跟我吃啥醋啊!我盯着那双眼睛盯了半天,最后的结论是,这混账的臭东西一定是母的!

    切!不让我坐你身上,我还不屑于坐呢!我还坐过宝马呢!你这蠢驴子(^_^驴马本一家啦!)宝马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眼巴巴的望着上官澈和小毛贼驾着一黑一白两马扬尘而去,在它们马蹄子扬起的灰尘里骂了半天,直到我发现跟一畜牲这样较劲是件多无趣多掉价的事儿时,我在跑马场供人歇息的凉亭下坐好,端起茶杯来镇定焦躁的心绪。

    “这山野女子,真不知羞耻!”思烟恶心的声音又在我旁边响起。

    明月在她旁边垂首而立,见我饱含杀气的眼神瞪向了那边,她点了一半的头尴尬的定在了半空,就像乌龟伸出的脖子似的。

    思烟原本背对着我,中 文首发这会儿缓缓的回头,眼睛若有若无的朝我脸上扫一眼,鄙夷的侧着脸往旁边啐了一口唾液。

    我本就被一匹破马惹的烦躁,这会儿见她这么侮辱,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我拍一下桌子,茶杯带着茶一起腾然而起,我指着思烟的鼻尖就开骂:“你个死烟叶子!你要再在我面前这样耀武扬威的,我抽不死你!”

    思烟愣住了,我也愣了一下,我在想,抽这个字是什么时候开始使用的呢?以她和我之间上千年的代沟,她能不能听懂这个抽是什么意思呢?

    于是,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很善意很认真的又举起胳膊伸出食指指着她的鼻尖向她解释:“抽,就是打或者揍!我打死你!揍死你!”

    “大胆!有你这么跟主子说话的吗!”明月在一边脸涨的通红,在愤怒的老虎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她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该死的奴婢!我跟她说话,你插什么嘴!再多说一句话,我连你一起揍!”我不过是稍稍威胁了她一下,她就身子往后一缩,退在了思烟身后。

    思烟气的脸又成了变色灯管,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绿……

    我高昂着小头颅,挑衅的看着她:“怎样,你能把我怎样!”

    变色许久的思烟,终于像爆发的火山般,吊着嗓子吼出了:“岂有此理!死丫头好大的胆子!你――”

    我正悠哉乐哉的等着她说“你”后面的内容,结果这该死的死烟叶子竟然鼻子抖两下,哼哧哼哧的喘两下,吧嗒吧嗒的哭起来了……

    真是没用!我翻一下白眼,这么晴朗的天气,这么美好的风景,这么惬意的微风,这么广阔的绿地,生活是如此的美好,你还哭得出来!你对得起谁啊!你对得起吃了这么多年的米喝了这么多年的水吗!你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爸妈吗!

    提到爸妈,我忽然想到我的爸妈了。来到这千年之前的大唐,我爹妈可怎么办呢,他们如果想我了打我电话打不通,会不会担心我会被人先奸后杀焚尸了呢?

    咦?我以后如果生了儿子,儿子又生孙子,孙子又生重孙子,重孙子又生重重孙子……这一千多年啊,我要生多少代才可以生到我爸妈那儿啊?那我岂不是成了我爸妈的祖宗了?

    想到这里,我鼻子一酸,哇哇的也大哭起来。

    于是,小荷和明月面面相觑的守着我和思烟,我们的那个泪水汹涌啊那个抽肠断肚啊那个凄凉满怀啊那个悲泣二重唱啊……

    不远的地方隐约传来男人的欢声笑语,伴随着零碎的马蹄声和悠_38605.html闲清逸的踏步声,我耳朵动了动,哭的更加悲戚,思烟也不甘示弱,哭的比我还要响亮,我自然也不能让她压过我,于是扯着喉咙嘶吼着痛哭。小荷和明月无可奈何的一边一个手指头塞住了耳朵。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