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听的那姑娘遥遥的喊道:“如果有缘还能与公子相会,公子好自珍重,再见了。”
那声音越来越远,直到看不到那姑娘的影子,赵盾才嗒然若失的回过神来。
待赵盾回过神来,欲转身而去的时候,才发现旁边的矮树上飘着一副红丝巾,那丝巾在斜阳的照射下,随风摇曳,鲜艳异常!
赵盾轻轻的取下丝巾,放在鼻端嗅了一下,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不觉心神俱醉,心跳不已。想来这丝巾就是那姑娘颈上所系的那条丝巾,临走行的匆忙,丢落在此地。
想那姑娘丢了丝巾必会心急,又在原地呆了一会儿,渐渐的,夕阳西下,想来那姑娘不会回来了,不如明天给她送去。打定了主意,赵盾转身离开,回了客栈。准备第二日给穆赢送去。
次日,当赵盾来到,穆赢的家穆府时,见到穆府张灯结彩十分热闹。忙上前问门房:“门房大哥,贵府为何如此热闹?感情是有什么喜事?”门房答道:“可不是么,晋国公子姬欢向我家小姐提亲来了。”那姬欢是晋国公子重耳之子,虽重耳负罪在逃,但毕竟是晋国公子,自己虽是晋国重臣之子,毕竟是一个奴才,如何可与公子争夺一个女人?
想毕,只好黯然离去。
赵盾回到客栈后,叫小二取了一坛酒,边饮边叹息,他酒量本是不错,但今天因为心情不好,酒入愁肠,不知不觉竟然酩酊大醉,伏案而睡。
正睡间,突见门帘一响,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来,这人一身白衣,飘飘若仙,走了进来。朦胧间竟然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穆赢!
穆赢见他情痴至此,不由得流下两滴清泪。
见他醉的不省人事,穆赢怜惜地扶他起来,连拖带抱把他扶到床上躺下。
他只觉得温香扑面,中人欲醉,半梦半醒之间猛然间把那穆赢抱个满怀!穆赢胸前的两坨肉软软的压在他的胸前,他的心脏不觉得狂跳起来!
见他竟然把自己抱进怀里,穆赢大羞,用手撑了两下,直觉得他双手如铁箍搂住自己的腰,双眼布满红丝,如欲喷火,口中呼出的气体炽热无比,渐渐的似乎把自己融化!穆赢挣脱不出,只得又趴在赵盾怀里。
赵盾见怀里的穆赢双目迷离,浑身酥软,两腮酡红,不由得翻身把穆赢压在身下。炽热的双唇,向着穆赢的唇吻了过去。
穆赢嘤咛两声,渐渐的停止挣扎,浑身像散了架一般的酥软下去。双手从后面环绕过来搂住了赵盾的脖子。
赵盾的力量像火山一样爆发起来!
穆赢在赵盾的冲击下,像大海上暴风雨里的小舟,失去了方向。在狂风暴雨的席卷下失声尖叫,绝望的哭泣!
凤平了,浪静了,一缕斜阳从窗棂里照进来。醒过来的赵盾头疼欲裂,他挣扎着起来,环顾四周,屋子里空荡荡地,哪里有一点穆赢的影子?
只有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在向他诉说着一个他一生都不能忘怀的故事!
今见穆赢来信,勾起他心中的往事,他不由的叹了一声,中 文首发刚硬的心渐渐的融化了。
他站了起来,令人取来纸笔,写了一封书信,令人传于穆赢,告诉她要如此如此方可保的夷皋登基。临走之时向传信人交代:“务必小心谨慎,不得泄露,一定要将书信亲手交到穆赢夫人手上。”手下唯唯听令而去。
刚送走书信,突然管家来报:“大人不好!狐大夫派人到陈国偷偷去接公子乐回国了。”
赵盾问道:“可知道已去了多长时间了?”
管家道:“已去了一个时辰了。”
赵盾松了一口气:“那么说,公子乐从陈国到我过还有一段时间,你快快去传公孙杵臼过来。”
这公孙杵臼是赵盾的心腹,就住在赵盾的府里。少时,庭外传来腾、腾、腾、腾的脚步声,一声炸雷般地叫声从门外传来:“主公叫我有何事吩咐?”
随着声音,从门外走进一个铁塔般地汉子。那汉子生的黄焦焦一副胡须,赤发如草,根根竖立,样子十分威猛。见到赵盾躬身施礼。
赵盾道:“狐射姑老儿欲立公子乐为君,现已去接公子乐,公子乐性情怪癖,万不可为晋君。陈国国都宛丘离我国快马仅一天的距离,你带领一彪人马,乔装打扮,埋伏于陈国与晋国交界处,待其一到边境可立即将公子乐斩首,其余之人格杀勿论,不得留下一个活口,无需迟疑,你可听清了?”
公孙杵臼俯首道:“是!小的一定完成任务。”
说罢带人去了。
欲知公子乐性命如何,请继续接着听。_38605.html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