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悠闲地躺在一根不粗不细的竹枝上,由于受到暖暖的压力和本身的弹力,竹枝在上上下下的晃动着。
望着天上的弦月,暖暖轻轻的叹了口气。习惯性地抬手想顺顺耳边的发丝,却突然想起青丝已断。
青丝断,情丝了,君祁镛,你我缘分已尽了。
虽然很努力的告诉自己该忘了他,虽然很努力的告诉自己他不爱他,可是一想起他,自己的心还是会隐隐的疼,努力撑大眼睛,瞪着天上的月,不想让蓄到眼眶的泪掉下,可是天上月儿好小,好细,本就模糊的眼更是看不清,抬手按着胸口,便揉边对自己说:“不疼不疼,揉揉就不疼了。”
“月亮,月亮。”树底下清朗的声音,让暖暖回过神来。
“姐姐,你是月亮仙子吗?好美啊~~”姐姐???吓得竹枝上的暖暖差点掉下来,她时突然变老了吗?老到可以让一个看上去就比自己大上十岁左右的男子叫姐姐诶?轻点竹身,暖暖飞身而下,落在眼前正一脸崇拜地望着自己的男子。
“你是谁?”暖暖皱着眉头,打量着这眼前的男子,衣衫破旧,满是污迹,披头散发的看不清真正的容貌,但是身材高挑,体形削瘦,比自己还高一个头呢。
“我是小玄。”男子似乎很开心的回答。
暖暖没有和陌生人搭话的兴趣,哦了一声,抬脚想要离开,这惊风和惊云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来啊。
咦?暖暖吃惊的低头看着抱住自己退的人,有一丝不耐烦“你想干什么?”
“姐姐,你要回月亮上了吗?”男子半趴在地上,扬起脸,眼睛闪烁的看着暖暖。
好漂亮的眼睛啊,那是暖暖见过最澄澈干净的眼睛,不含一丝杂质。什么?回……回月亮上?不是这男的脑袋有问题,就是她的耳朵出问题了,而她很确定自己的耳朵没问题。再次抬脚,想甩开眼前的人,可惜某人抱得很紧。
“姐姐,你真的要回上面去了啊,带我去玩好不好。”上去玩??不是吧?这种话估计也就无齿的孩童才会这么说吧。伸手拉过他的手,暖暖抬手把脉,这下好了,果然自己的耳朵没病,是这男的脑袋有病,气息不畅,脑部有淤血,应是受过什么重创,导致此刻他的智力退化或者说是丧失记忆。
暖暖真的没有兴趣和一个脑子有问题的陌生人讨论关于月亮上好不好玩的问题,着火似的推开他的手,暖暖轻轻使劲,手刀劈向紧抱自己腿的手,脚尖点地,转眼飞出数里,才放缓速度。
可是那幽幽传来的声音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拉住她。挫败的跺了下脚,转身回去。心里真是郁闷自己怎么会这么善良呢。
原先趴在地上的人此刻已经整个人都趴下了,手拍着地在嚎啕大哭。“哇哇哇~~~”
“喂,那个什么玄的,你哭成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暖暖毫无气质的对月亮翻了个白眼。
哭声嘎然而止,哭的一脸狼狈的男子愣愣地看这去而复返的暖暖,:“姐姐,你回来了,是不是要带我上去啊?”
“我不是什么天上的仙女,我也不住月亮上,这么晚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省得你家人担心。”暖暖无奈的和眼前的人解释,她可是心地善良不忍心让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这么晚留在竹林里。
“住哪?”男子低头沉思许久都没说话。
“喂,住哪啊?你不会不记得了吧。”等了半天也没反应,暖暖有点着急的伸手推推这个自称小玄的人。
“姐姐,我不知道我住哪,我刚才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你了,那你知道我住哪吗?”小玄满怀期待的看着暖暖。
此刻,暖暖真有拿中拿石头在自己砸自己脚的感觉,她这是摊上了什么样的大麻烦啊,不知道现在走还来不来得及啊。
“月亮姐姐,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呜呜……”
“别哭了。”好烦啊。
“呜呜,好,呜呜,我不呜呜哭。呜呜呜月亮月亮姐,不要丢下我。”哽咽的声音,哭的很是可怜。
可是听在暖暖的耳朵里简直就是魔咒,“我说了,不要再哭了。”
“好,呜呜,我不哭。”硬生生地逼回眼泪,一耸一耸的肩膀,真不断打着隔,却不敢太大声,怕暖暖生气。含泪的眼看着暖暖那阴晴不定的脸,手紧紧的抓住暖暖的衣角,怕她再次向之前一样一飞就不见了。
看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暖暖不觉的悲叹,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啊。“好了,你别哭了,还有松手,别这样拽我的衣服,衣服都快被你弄破了。”
“那姐姐,唔,不要,唔,丢下我,唔。”
“行了,行了,松手。”烦啊……
刚刚经过泪水洗涮的眼又开始模糊,眼泪越来越多。
“不许哭,好了好了,这衣服你爱拉就啦吧但是请你站起来,这么大的人还趴在地上像什么样。”暖暖此刻捶胸顿足都来不及了。
在暖暖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惊风和惊云终于赶来了。
“小姐,咦?这人是?”惊风疑惑的看着目前姿势奇怪的两人。
暖暖松了口气,总算来了。“惊风,你去弄辆马车来,惊云,你去找套干净的衣服来,快点,我在这等着。”
”是。“两人领命而去,虽然疑惑但却有不敢多问。
而暖暖则继续地站在原地,任个比自己高大的人扯着自己的衣角,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
君祁镛看似在看着眼前的公文,但心思却飘远,刚才在君府后院里看到的事实在是太让他震撼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一直以为温柔可人体弱多病的飞雪的真面目尽是如此的丑陋,用计陷害暖暖不说,还私底下心狠手辣,连那曾经帮她的丫鬟也随意大骂,甚至打到奄奄一息,这样的飞雪太过陌生,太过可怕,他有点不能接受,甚至是听到她怀孕了,自己也高兴不起来。
他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二弟,竟会对暖暖,对她,该死的。想到这,他突然怒火上升,手中的文件也被甩到墙。
而暖暖离去的背影让他有股隐隐的不安,说不出的感觉,今天太子派人来说她会相府了,明天一定要见到她,他还有话要和她说,他想和她道歉,对,是这样的。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想她而想见她,他在找这理由说服自己。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明天见不到暖暖了。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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