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日看到有亲留言说我更的次数和字数都太少了,所以现在决定以后更的字数都多点。至于更的次数嘛?我只能保证一天肯定会一更,因为时间不够嘛,偶不是职业写手,偶也是个初“写”者嘛~~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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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暖暖觉得自己的头痛不已,自己虽不是千杯不醉,却也不至于才喝了一小坛就这样啊,看来碧红送来的那坛酒后劲可真是够足的。
璃珞一进门就看见暖暖在那拍着脑袋呻吟,“小姐,你醒了啊,知道你醒后会头疼的,一早我就煮了解酒茶,来,刚从厨房端来的,快喝吧。”
接过璃珞手中的茶,一口气喝下那味道古怪的东西,长痛不如短痛嘛。“呼,真难喝。”
“要是小姐喜欢天天醒来就喝上一碗这茶的话,那我一定会把这解酒茶配方改改,让它变的好喝点。”欠揍的声音来自一向就很欠扁的苏凝。
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刚踏进房门的人,“大清早的就来这,又想干嘛?”
“小姐,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呜呜呜,人家好伤心啊。”
“闭嘴,我头正疼着呢,少在那聒噪。”
“好了,好了,不闹了,来这是凝香丸,可以提神的。”苏凝拿出一个白瓷小药瓶,倒出一粒药丸给暖暖服下。
“对了,小姐,今早老夫人派人来说,午膳请您到大厅去,好像是有什么事。”缇萦一边帮暖暖换衣服,一边说。
“是吗?我知道了。”
“那小姐,早膳……”
“撤了吧,现在我没什么胃口。”看了眼满满一桌的菜,自己一向就喜欢清淡的早餐,这不是璃珞准备的,应该是婆婆送来的吧。“陪我去花园逛逛吧,来这么多天了也没好好看看这长什么样呢?”
“小姐,这花园里的花怎么这么少啊,一点都不像我们桃花源,也没有相府里小姐的水云轩漂亮。”逛了大半个早上了,苏凝一路上嫌弃这嫌弃那的,基本上整个护国公府被她大小姐嫌弃到一无是处。
“这护国公府毕竟是将门世家,应该也没什么人去注意这些事情吧,你大小姐能不能少说几句,又没让你住着。”只有璃珞还颇有耐心的解释,暖暖和缇萦早就练就充耳不闻的好功夫,否则不被气死也被吵死。其实璃珞是想到毕竟她们现在人在君家的屋檐下,小姐才刚嫁进来,就说这不好,那不好,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那对小姐可不利。
“小姐,假山上有个小凉亭呢,我们去哪坐坐吧。”缇萦受够了魔音穿耳的折磨,对暖暖说道。
“嗯,走了这么久,我也累了,干嘛一个亭子还建在假山上,真麻烦。”暖暖还没说话,某位大姑娘又开腔了。
一行的其他三人心里谢天谢地,某人终于累了,是不是可以不讲话了,让她们的耳朵歇息一下了呢。
主仆四人才刚走近假山,就听到一阵咳嗽声,咳得撕心裂肺,惊天动地的。看来谢天谢地谢得太早,某人不说话,可不代表就不会有噪音了。
“妈呀,这谁啊,要把自己的心肝肺都给咳出来吗?”缇萦要崩溃了,自己的耳朵什么时候才能休息啊。
“飞雪,你还好吗?”熟悉的嗓音从假山后面传来,那是君祁镛的声音。暖暖不觉心中一震,他也会有这么温柔的声音啊,可惜他的温柔和怜惜都不是给她的。
“君哥哥,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君哥哥?原来她也叫他君哥哥啊,心中有种苦涩的滋味开始蔓延,原以为这是她对他的专属称呼,她在心中这么叫了十年,却没想过,这十年却有另一个人这样叫着他。
“我们回去吧。”听着这怜惜的声音,也能想到在假山的那一头君祁镛是用怎么心疼的表情在看着心爱的人。
“不行,老夫人说了今天要在大厅用饭,我昨日才嫁入府中第一天就缺席,这样不好的,坏了规矩,也会让君哥哥你为难的。”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咳。
“飞雪,我不在乎,你的身体才最重要,管他什么规不规矩的,娘那有我呢。”
“君哥哥,谢谢你”
“傻丫头,谢什么呢,我们是夫妻……”声音渐行渐远了。
你们是夫妻?那我呢,我是什么?
“小姐?”璃珞三人看着脸色苍白的暖暖。
报以一笑,“我没事,走吧,不是要去凉亭坐坐吗?”举步就走,只因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已经泛红的眼眶。
此刻的缇萦自责不已,没事干嘛提议要去那假山上的凉亭嘛,不然也不会听到那该死的对话了。该死?对,都是那该死的女人和那该死的君祁镛的错,没事个那吗要跑到假山那去说话。咦?咦??该死????一把拉住正欲跟上暖暖的苏凝,“苏凝,那该死的女人得得是什么病,会咳成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
稳住身形,瞪了眼动作粗鲁害自己差点摔跤的缇萦一眼,“我看该死的是你,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不会,干嘛拉我啊。”
“别废话,快说。”
“唔,当就从她这咳的声音上来看,应是先天性心肺不通,不过我觉得嘛,这有点不对……唔”
“哪不对?”璃珞也凑过来。
“按理说,心肺不通者,咳声沉闷,而这杜飞雪,咳嗽的声音太过清脆,即使她试图压低嗓音,依我看,她那病八成是假,装可怜是真。”
“哼,早知道那女人不是什么好货,没想到心机到是挺深的。”缇萦不屑的瘪瘪嘴,心里嘀咕着,最好别耍花样,耍到小姐这,否则要你好看,至于爱怎么对君祁镛做戏就怎么做去,与她无关。
而苏凝此刻却在沉思,刚才那两人对话时,她闻到空气中有种熟悉的味道,但却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呢?是什么呢?唉呀,真是该套用一下缇萦的话,真是该死。君从炜和君浩廷本是想上凉亭坐坐,却没想到,凉亭此刻已有人了,而那人正是他们的大嫂。而在他们发现暖暖的同时,暖暖也看到他们了,“二弟,三弟?”
君浩廷道“好巧啊,大嫂也在。”
“嗯,你们来坐吧,璃珞倒茶。”对于这两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叔,暖暖还是很有好感的。
“嗯,大嫂,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君从炜欲言又止。
“你说。”
“按辈分论,您是我大嫂,可是按年龄论,我和二哥又大上您好几岁,老叫你大嫂好怪哦。”君从炜一副很苦恼的样子,逗笑了暖暖四人。
“那怎么办啊?”
“那以后我们就直呼名字吧,这样我也自在点,成吗?”
“哈哈,叫你们二弟三弟的我也别扭,好,那我以后就叫你们从炜,浩廷了。”
“咦,浩廷,你中毒了?”暖暖吃惊的看着君浩廷,那天行新妇礼时因为杜飞雪的出现而没仔细看过君家兄弟二人,今日仔细一瞧,竟发现君浩廷中毒了,而且所中之毒是凝血宫的,抬头看了眼也一脸沉重的苏凝。
而君家兄弟则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暖暖,“暖暖你会医术?”君浩廷中毒一事目前除了君家三兄弟知晓外,就连君家老夫妇都不知道。
“略有涉猎,因为苏凝精通医术,所以平常也学了点。”暖暖指了指苏凝回答着。
略有涉猎?兄弟俩可不相信,这毒就连宫中的御医都不能一眼就看出来,而暖暖只一眼便说出,可见这涉猎的可不只是一点啊。
“苏姑娘精于医理?那可否为二哥诊上一脉?”君从炜对这苏凝说,虽说这毒就连经验丰富的宫中老御医和江湖上的神医都说这毒罕见,他不认为苏凝这小小年纪能诊出什么,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得到暖暖的示意后,苏凝连把脉也省了,直接说:“君二公子中的毒乃是冰焰,中毒之初,并无任何征兆,半月后突然病发,三天发冷三天发热,再半月一天冷人三回轮流交替并且,如此七天后中毒者全身筋脉逆行,最后七窍流血而死。按二公子此刻面相及吐纳来看,应是中毒已久,一月刚过吧,。”
难怪君浩廷一脸漠然,说话不过几句,应该是不想在君家两老面前表现出来,让他们担心吧。
两兄弟此刻更是震惊,苏凝说的分毫不差。“那姑娘可知这毒如何能解?”君浩廷迫切的追问。
“抱歉,此毒没有解药。”凉凉的丢出一句话,就像一碰冷水泼在君家两兄弟身上。
“是啊,就连宫中御医都解不了,更何况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呢?”君浩廷不禁泄气的说着,却不料这番话停在某人的耳里确实另一个意思。
“喂喂喂,你别瞧不起人好不好,宫中那些老御医算什么,这天下还没有我苏凝解不了的毒。”除了小姐制出来,当然后面这句话她没说出来。
君家兄弟立刻抬头,“刚才你不是说解不了吗?”
“我是说此毒没有解药啊。”
君氏兄弟又低下头,还是没解药啊。
郁闷的翻了个大白眼,“没有解药不代表毒解不了啊。”
君氏兄弟又抬头,“那可否……”
话没说完,苏凝又泼出一碰冰水“不能。”
两兄弟又耷拉下头。
“因为我有事,明日就要离开陵水城,所以不能帮你们解毒。”
两兄弟就像提线木偶般又再次抬头:“那姑娘何时会回来?”
“不确定,说不准也许几天,也许几年。”凝血宫的毒和药陆续的流出外界,这事严重了,要调查清楚这是可不说不准吗?
两木偶的头又像断了似的垂下,“罢了,生死有命。”君浩廷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不在,但是小姐知道如何解毒啊。”又凉凉的一句话,但这回却没在泼他们,而是点燃了熊熊火焰。
两木偶立刻抬头看向暖暖,而正担心二人的脑袋这么上上下下的暖暖则是微笑的点点头。
“呼~~早说嘛,害的我心跳时快时慢,这很危险耶。”君从炜终于放心了。
而君浩廷则是低头思考,这样难解的毒,甚至连御医听都没听过,这苏姑娘却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这毒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和楼西的人有什么关系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