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再很久很久以前,在三生石上有只精灵,一只美丽的蝴蝶为了寻找灵魂幻化成一朵罂粟花,
鲜艳的、火一样的燃烧着的罂粟花,
为了寻觅前世的情缘将自己开放在陡峭的悬崖上。
当你跨越期盼的门槛,穿过世俗的河畔,
为接近圣洁的光芒而攀上悬崖时你会惊艳于她的美丽,
诱惑,如蛇般的像你靠近。
寂静的山崖,清冷的月光下,
她摇曳着纤细的身姿,仰起娇艳的脸庞,以一种狂放的舞姿轻轻的旋转,
无形的藤蔓将你缠扰,浓郁的花香在你身边弥漫,火般的激情幻化成红色的漩涡,
要将你席卷.....
*
看着眼前的人,她亦能说些什么?自得其乐。
切瑞亚看着眼前这个一直自得其乐的女孩,心有从未有过的快乐。
心早在10年前,许给了他。
“小影,还习惯嘛?”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的心不在这。
谢菲特一早上就把她送到他的身边,托他照顾她。而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哥哥离开,什么话都没有说。
别墅里的人,无论是谁,都被她吸引了,每个人都忘神的看着如此清澈的女孩,所有人都被她收买,只是就这么一眼,就已经注定所有人的心甘情愿。
爹地妈咪,看见家里多出这么一个女孩来,开心的手舞足蹈。妈咪把她和他推到了一个没有人会打扰的地方,离开时暧昧的笑着。笨妈咪,她是如此的清,他怎么会去碰触她,他怕会脏了她。
她静静的坐在地板上,蹙弄着,墙角的花瓶。
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依旧在把玩。
中午,她不肯吃饭,依旧静静的坐在地板上,蹙弄着,墙角的花瓶。
看着这么一个倔强到不肯说话的女孩,他的心在疼。
她明明就不喜欢他,可是因为谢菲特要她在他身边,遂呆在他的身边,可是那并不代表,她会接受他,纵使有那一晚那么美的快乐,也无法接受。
谢菲特赶来,责怪的看着切瑞亚,为什么不哄她吃饭,无奈的耸肩,他无法代替他。
安小影一见到谢菲特来,笑着跑到他的身边,依偎在他的怀里,向他控诉,为什么不早点来,心无奈的疼。轻拍她的背脊,抚慰她的心,告诉他,他再也不会放开她。
安心的笑着随他离开,不看后面的世界。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里最底层的阴暗腾起。
*
一路上,安小影静静的看着开着慢车的谢菲特,眼底弥漫气了一层雾。
“哥哥,是不是不要小影了。”很认真的说。
将车停在路边,亲吻她的眼:“不要哭,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那为什么把我送到切瑞亚身边。”不相信,要他的保证。
“那是因为,你需要朋友,你不可能一辈子呆在我的身边。”纵使他想,可他怎么能自私呢?只因为自己喜欢,而要将她送进无边地狱吗?
“我要一辈子呆在哥哥的身边。”那是多么肯定的肯定句啊
一把将她抱入怀,感动的无法言语。
*
半夜十二点。
安小影推开了谢菲特的房门,看着沉睡着的谢菲特温柔的笑着。哥哥,等她回来。
离开了最高的山峰,去寻找无边地狱。
奇内莲首席总裁——默德,惊恐的看着,无声无息出现在他面前的黑衣女子,手里拿着一朵白色的百合。
那是张不染任何胭脂水粉的脸,即使穿着黑色的衣衫,却也无法抵挡她的纯洁,白色的百合花衬得她高贵典雅,黑色只是增添了她的神秘。
“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痛苦,只要轻轻的让我划一刀你就可以了。”刚说完这句话,她就冲到他的面前,一刀毙命。
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板上死不瞑目的男人,蹲下身,很神圣的将手里的百合花寂寞的放进他的胸膛。百合花会洗清他的罪孽,让他免受地狱之火的苦。
如果有一天她死了,她希望她能与哥哥亲手赠与她的百合一起火化,从这世界消失,然后将她的骨灰化作肥料,洒在种满罂粟花的地平线。
角落里,不知道何时出现了黑影,冷冷的看着她。
*
骆修恩,迪洛王朝的统治者。从出生到降临这世界的那一刻,他就注定要成为霸主。13岁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手握大权。心狠手辣,故外号撒旦。谈到他,所有人都为惊色变,唯恐避之不及,蘸上上他的人,要生不得生,要死不得死。
13岁那一年,他冷冷的看着罂粟,说:“我要他死。”
13岁那一年,罂粟带着只要他快乐的心,亲眼看着他慢慢的将他的父亲,身体里留着同样血液的亲人一点一点的折磨致死。
她还记得,那一年的那一晚,曾今的霸主只身着一跳丁字裤,四肢被纤细的钢丝缠绕,悬挂在空中,而他的身下则是被地狱火烧的滚烫的从北极运输过来的雪水,烫的发滚。
那一年,她和他两个人静静的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纤细的钢丝渗透了他的肌肤,一点一点,折磨着他,无尽的疼痛,钢丝慢慢的如白蚁般一点点吞噬着他的骨髓,想死却死不了。那是最悲惨的折磨,一点一点的血流尽而亡,从那被纤细的钢丝渗透的肌肤,那是一个出口,一个宣泄伤痛的快乐源泉。
血一滴,两滴,三滴的溅入透明的雪水里。
她看到修恩在冷笑,那笑很冷,地狱使者。
时间过的很快,可是他依旧悬挂在半空中,地上的地狱之火依旧在燃烧,那北极的雪水依旧在沸腾。
三天三夜,是的三天三夜,流尽最后的一滴血。血染红了透明的雪水,粘稠。两只手,两只脚,从空中盘落与那已没有生气的身体同时掉进那雪水里。她分明有听到,地狱里的惨叫。
那带着那个曾今是王者的血的被地狱火燃烧着的雪水,溅到了她们的脸上,她看到那水渗进了他的身体。血浓于水。
他伸手抹去了脸上的残迹。
*
黑夜的路上,他和她漫步在柏油路上。一前,一后,井然有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