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也叫英雄花,是制鸦片的原材料。生鸦片作为止痛、镇静和安眠药剂,在古希腊、古罗马时期已受到医师们的高度重视。
罂粟原生于地中海东部山区及小亚细亚埃及等地。公元初,罂粟由希腊及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传入埃及,在古埃及,罂粟被人称之为“神花”。7世纪传入东南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东南亚人视罂粟为药用植物。
直到19世纪中后期,英法殖民者才在缅甸和老挝境内以毒品的名誉播下罂粟种子,犹如打开的潘多拉之魔盒,从此毒云笼罩着金三角,让金三角不得安宁。他们诱使当地居民大面积种植、加工,还积极组织收购和贩销,促使金三角就在世界大舞台扮演一个特别的、引人注目的角色。
不久,罂粟的种子又撒到中国的国土上来了,公元一六二四年,即明朝天启年间,荷兰人把鸦片和烟草混合吸食的方法传入中国内地,鸦片就传播开来。中华民族就开始遭受毒害。
“哥哥,带我去百合王国好吗?”看着认真办公的谢菲特·安德烈亚。安小影,爬到他的跟前,抬着头,露着墨紫色的眼眸,问道。今天她一改往日的洁白,穿上了黑色系的服装。却也掩盖不了她的娇羞。黑色的长袖衬衫,黑色的九分紧身裤,黑色的小皮鞋。现在的她依旧是百合仙子,只是现在的她由一朵娇艳的黑色百合花幻化而成,高贵的神秘。谢菲特·安德烈亚第一眼见到这样的她,不免惊呆,他从不知道他的百合仙子,原来是可以这么神秘的。
谢菲特,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仰看着他的女孩,深深的被她那墨紫色的眼眸吸引,不自禁的看着她出神。好美!
“哥哥,不可以吗?”听不见他的回应,安小影伸出洁白的手,拉了拉他的白色西装衣袖。
“呵呵,当然可以!现在,是吗?我们走吧。”缓过神的谢菲特,温柔的笑了笑,然后扶起仍趴在地上的安小影,轻轻的拍去她身上的灰尘。
办公桌上,留下仍未阅读的文件。
小影在坐在车内安静的睡着,谢菲特一只手驾着车,一只手紧握着小影的手,安静的开着车,幸福的微笑着,如果时间可以就这么停止,其实也不错。
两个人手牵着手,微笑着走在那贫瘠的小路上。
一个抬眸,被眼前的景象弄至惊呆。
一片焦黑。
一片狼藉。
一片悲戚。
是谁?是谁将他送她的百合王国毁灭的这么彻底。
空气里夹杂着那淡淡的汽油味道,令人萧瑟。
湿润了眼睛,不可置信。
她真的是如此令他讨厌吗?
讨厌到毁灭对她一切美好的事物。
眼泪再也克制不住,如珍珠般的滑落,那一滴滴的珍珠,是如此的无言。
无言的伤痛。
看着无声哭泣的他,他的心都碎了。
坚强如她,亦脆弱不堪的倒下。
安小影再次躺在了她那昏睡了10年的病床上。
红着眼,看着病床上的她,不停的责备自己。
为什么她明明就在他的身边,他却没有发现,她身上的伤。为什么,他没有想到总穿白衣的她今日却穿起了黑色的衣衫。为什么他会如此的疏忽她。
是谁,究竟是谁,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伤害了她。是,希斯蕾·安德烈亚吗?小时候,她总是乘他不在小影身边,欺负她,恐吓她。是她吗?
医生说,她身上的伤,很重很重。在此之前虽然只是做了简单的抹药,但是根本就治标不治本,更好笑的是,那药还是最劣质的那种,如果不及时治疗,身上最后一点一点的泛浓,直至溃烂。
是怕他担心吗?傻瓜,看到现在的她,他才更担心,他只要她健健康康啊!
是什么样的力量让她强忍着痛,陪着他光鲜亮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要一想起那时的她有多疼,他的心都要裂开了。无力的垂着头,抹去男儿的泪痕。
小傻瓜!
小傻瓜!
大笨蛋!
“哥哥。”
声音是如此的沙哑。
“哥哥,对不起。”
“傻瓜,你没有对不起我,对不起的人是你自己,怎么可以这么不爱自己。”抬起头微笑的看着她,捏了捏她的鼻尖,温柔的说道。
“哥哥,百合王国没有了。”如果没有她,他的王国不会灭。
她一直都知道,每一年,最疼爱她的哥哥都会去哪里为她种植大片的百合,积年累月,一晃十年已过。从小片的百合花园,逐渐成长为无垠的百合王国。哥哥啊!这里有着你多少的心血,她怎会不知。
有太多的对不起想和他诉说,却无法告知他事实的真相。她真的很该死,不是吗?
“影,告诉我,是谁?究竟是谁这么伤害你?告诉我?”
躲开谢菲特·安德烈亚询问的眼神,不肯说任何字。
知道了,只能更伤他的心。
看着逃避着他的安小影,他选择安静的不再询问。
谢菲特·安德烈亚坐在书房里,紧皱着眉,大拇指,食指,中指,小指。有秩序的在红木制成的书桌上敲击着。本是想将小影接回来在家养伤的,可想到家里的人,不忍将她一个人放在家,遂办理了住院手续。
“哥,你找我什么事?”一回到家,管家就告诉她哥哥找他,那一刻抑制不住的快乐,一路微笑的漫步在云端。等待神的召唤。
谢菲特,静静的看着他绝美的妹妹希斯蕾·安德烈亚,一身嫣红的出现在他的面前,那红像极了那浸透小影黑色衬衫的红。
第一次看到周身散发着剧烈寒气的哥哥,心莫名的快速跳动。他怎么了!疑问?
“我已经帮你安排好去往瑞典读书的一切手续,你收拾下行李,明天就出发。”没有任何的商量,直接的商量。
他不确定伤害小影的人到底是谁,但是他会将那些对小影有企图的人安排的很远很远。
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直深爱着的哥哥,原来从来不叫她的哥哥,今天叫她只是为了告诉她,她得离开这个家,这个只属于她,爹地,妈咪还有他的家。他的语气是那么的不容置疑,她还可以说不吗?
“知道了!”叫她离开,亦定是那个女人的想法。呵呵!原来哥哥的妹妹只有她一个呢?她是一个多余的妹妹。
看着离开的希斯蕾·安德烈亚,谢菲特用最细小的声音说:“对不起,妹妹。”在他的世界里,他只能以保护安小影为唯一的生活目标了呢?习惯了,改不掉了,就像那发黑的鸦片一样。
黑色的影子穿透在静谧的黑夜里。
无声无息!
黑色影子,打开总统病房的窗户,进入。
悄无声息!
“为什么,要这么做!”
闭着眼,不看他,熟悉的味道让她明白是他出现了。
“我喜欢。”
从来没有见过她哭泣的样子,纵使她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她总是微笑着,抬手抚去他额前皱起的眉。
今天他看到那一望无际被毁灭的百合花,哭了。
那眼泪就像是无声的控诉,控诉他对她的无情与折磨。
“那是他亲手栽种的百合。”陈述心里最深沉的痛。
“我喜欢。”
为什么她要如此真爱这一片百合花园。不是说,只要他喜欢就好吗?为什么?就因为是谢菲特·安德烈亚亲手为她栽种的嘛?
睁开眼,墨紫色的眼眸在黑色的世界里放着光芒,美的令人窒息!
“折磨我一直是你喜欢的,呵呵!”第一次这么直接的说出极端的话。
她终于要学会反抗了吗?为了那个一直对她不离不弃的哥哥。
“你一直知道的!”
挣扎着从白色的病床上爬起来,扯动了伤口,血开始渗透纱布,不皱眉,赤脚站在光滑的地板上,抬起头,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这个让她自十岁起就心动的男子。抬起细弱无骨的手,放在他的额前,轻轻的抚平他皱着的眉,心在泛着百年难得一见的洪水,波光磷里。
一个拉扯。
投入他的怀抱!
血与泪,无声的沾满了黑色的夜行衣。
一个忽然之间。
她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微笑着看着这个反怒无常的霸主。
一个怀抱已足矣!
她又能跟他所求什么呢?
一切都只是痴心妄想而已。
黑夜掩埋了他,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凄凉的一夜,就这么睡在冰凉的世界。
无知觉!
世界已与她无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