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打牌,乐子跟大嘴搭档,晓晖配着木卵。那天晚上的大嘴星光依旧灿烂,印堂依旧黯淡,在惨遭几局痛打后,乐子忍不住搞起了小动作。
补充一下,乐子打牌喜欢偷偷摸摸搞点偷梁换柱的勾当。不过木卵自打开始矫正视力以来,眼力充盈目光如炬,大喝一声当场要求了暂停。方其时大家手上剩下的牌已经不多,晓晖就和大嘴选择了看戏,乐子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嘴上大叫着“青”天大老爷冤枉。
木卵却胸有成竹,将桌上已经打出的牌一一分好,说,“这就是大家出过的牌,按顺序,是阿标做庄,一对黑桃4,晓晖一对J,伟乐一对A,上手,我一对3……然后……现在,剩9张,伟乐出3条黑桃J……这可能吗?总共4副牌,四张J,伟乐你以为不偷A和分牌我就不能发现吗?!”
铁证如山,乐子唯有呵呵大笑着说,木卵真有你的,我欣赏你,顺手把大家手上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放一搅,在晓晖鄙夷的目光下和大嘴愤怒的骂娘声中,漾着腰间五花肉对着木卵冲过去就来了一个热情的熊抱,袒胸露乳的还流着热汗的肥躯让小有洁癖的木卵一声怪叫,牌局宣告结束……
还有前面提过的,木卵喜欢在他的百宝箱上作记号,但是记号是什么却一直是个谜。直到后来手段变成了目的,我们已经不再是为了偷吃而仅仅只是为了弄清楚这一秘密了。
话说一日,众人再次行动,趁木卵出门矫正视力之机,打开了他的百宝箱。大家用熟练的手法,谨慎的心态,在尽可能不移动现场的前提下,小心翼翼的打开,_38605.html再从木卵的二十一根火腿肠中抽出了一根,其余饼干、麦片、口香糖、某类光盘、某类杂志等等一概不动。最后,再轻轻的,小心翼翼的盖好箱盖。
可是木卵还是在爬上他床铺的第一时间发现了我们罪行的蛛丝马迹,粗野的咆哮道谁又偷吃了他的东西。我们自认为这次行动手法已经足够隐蔽,遂按事前商量的方案,来了个抵死不认。
木卵对我们这等无赖行径表示了极大的愤慨,终于在出离愤怒前的一刻爆发:“我有做记号,你们赖也没有用!少了一根香肠,整整一根!你们太过分了!”
大嘴闻言自作聪明笑道,原来是数过了,但是也可能数错或者记错啊。木卵第一次对强权怒目相向,斩钉截铁的说:“胡说!我都作了记号,你们只要一动我的箱子,我就知道!”
乐子纳闷,认定了木卵在诈我们,遂懒懒且无赖的说,叫也没用,没有就是没有。木卵冲冠一怒,竭力邀大家爬上他的床铺,对记号一一指证:“看,现在箱盖上面什么都没有。”众人应之“哦”,木卵继续说道:“但是在我走之前,这个角我故意留了灰尘没有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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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卵意犹未尽,又打开箱盖:“东西的数量我数过,你们赖也没有用,但是我在杂志的这一页……唔,杂志你们没有动……我在这里夹了根头发……”说着木卵拈起那根仅有不到两厘米长的头发——正是从他那个卵一样的脑袋上拔下来的——长度刚刚好!——牺牲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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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卵于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指着装着小零食的塑料袋上绑的活结,说:“如果你们想偷这里面的东西,我也马上知道。”言毕从活结的结扣中间抽出头发一根,比前面那根长,约三厘米,白色——正好跟塑料袋的颜色一样,不是木卵指出,根本无法发现。
一众彻底无语,良久,默然一一下床。
从此,我们再也不偷木卵的东西,不为啥,怕他拔光了自己的头发,脑袋真的变成了一个卵。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