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浑厚简短的男声回答了我中 文首发,这听起来像似保安。
“有什么事吗?”
“查房请开门。”
“是保安吗?”
“是的,请开门。”他的声音很镇静,我断定这确实是保安,但是实际上我的直觉出错了。当我打开门之后一张恐怖恶心的鬼脸面具迎接了我,它看上去像似真的,我真的以为撞鬼了,可是瞬间我又告诉自己那是一个真实的人,他一掌推开了我,右手捏着半一个啤酒瓶的颈部,他用力关上了门,接着他用手拍下了左边墙上的开关,灯熄灭了,严晓艺叫了起来,“救命……”电脑显示器的光将严晓艺照得很明显,鬼脸刷地冲了过去,借着显示器的光,我看见他奋力地举起手里的破玻璃瓶打算向严晓艺插过去,我抱起桌上的花盆用力地砸了过去,刚好砸到他的腿,我返身把灯打开,接着抓起一把椅子冲过去,这时候严晓艺奔到了墙角,鬼脸的腿似乎被我砸伤了,明显能够看出他的右腿在颤抖,我们拼打了起来,他一只手揪住了椅子脚,但是另一只手托着玻璃瓶向我戳过来,戳到一_38605.html半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接着甩开了我,又再一次扑向严晓艺,过道里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至少有七八个人,我迅速追上去狠狠地将椅子砸在他的后背上,他倒在了地上……“开门,严医生我是罗保安,开门。”我立刻扶起严晓艺打算跑过去开门,大概就在这个时候他从二楼跳下去了,因为当我们打开门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只有窗户是开着的。
他逃脱了,却留给严晓艺一个不解的迷,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她,而我深深地知道他放了我一马,要是刚才他的酒瓶戳过来的话,我相信我的肠子会断成几截。
严晓艺惊吓过度住被送到了病房里,在凌晨五点的时候她的家人赶进来了,于是我回到我的病房里,之后有警察来录口供,但是我觉得这是件说不清的事情,我做了简短的描述,因为我也真的只是经历了短短的数秒钟而已。事后,我又想起了那个先前出现在过道里满脸血迹斑斑的那个人,与现在这个带鬼面具的人,他们似乎是一个人,但是这些巧合又怎会那么巧妙地镶嵌在我身上呢,要是我不做恶梦,那么我就不会下来,也许严晓艺就该出事了,可是之前,在过道里要是我把血迹斑斑的他报告给保安,那么他也许就不会放我一马,那样的话,现在我应该已经不会说话了。
世界上尽管存在着巧合,但是我绝不相信,巧合居然能够巧到这样的地步。
这些经历让我有些不可思议。
次日,我居然有点想赖床,我真的感觉到很累。尽管我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但我还是记得我做梦了,只是在回忆那些画面的时候都是断断续续的。
中午十二点,穆警官陪我们一起办妥了出院手续,他和厉强在车里等我,我去病房里向严晓艺道别,我手捧着她借给我的书,她靠着枕头坐着,看上去好多了,一个男人坐在床边,看上去似乎是他的男朋友。
“你没事吧。”她先说话,我微笑着。
“没事。”我摇摇头,“你呢?好些了吧。”
坐在床边上的男人冲我笑了笑。
“好多了,谢谢你救了我。”
“谢谢你的书。”我我动了动手上的书,“我们已经办理好出院手续了。”
“今天就要走了吗?”
“是的,现在就要走了。”
“到哪儿?”
“忘川。”我说。
“很遗憾,我还打算要好好谢谢你的。”她的表情看上去也确实很遗憾。
我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她笑了起来,也许我的手势很滑稽。
“一路顺风。”
“再见,好好休息。”
我转身走了,但是一种感觉却挥之不去,我很想回头再看她一眼,但是我没有那么做,这种感觉很无奈,像伤感,但是又找不到伤感的理由。
直到我上了车收到一条严晓艺发来的短信之后我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短信是这样的,“等你办完事情之后可要回来看我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