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对我的玩耍远远不止中枪,穿越那么简单;雀儿对痛心病的描述和现代人称之为的心脏病大同小异。换句话说,我投胎到了一位弱女子身上!
坐在鲤鱼池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一张贯穿古今的面容,是现在唯一让我值得欣慰的事情。可紧接着又蹙眉起来,人的长相真是由父母的DNA决定的么?那为啥我两代的父母竟长的天南地北!?
哎,实在因为无聊;闲来无事,只剩YY;如今的马珞凝大小姐是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据雀儿说是琴棋书画,信手拈来。假冒的我当时一听就蒙了,吹牛打P,我倒是可以易如拾芥……
最要命的是,每逢一段时间,爹娘便会检阅我的琴技是否进步,是否有学习新曲儿!临阵磨枪?这不是周考、月考、模拟考!急中生智,想到一个槑办法——那日,雀儿喊来爹娘在菀亭就坐,我便抱着动过手脚的古琴进场;待一切准备就绪,请安后,开始抚琴演奏,在左手食指按压琴弦那刻——嘣的一声,弦断人昏!
“小姐——”
“凝儿、凝儿!”
亭内三人见状立刻慌乱手脚,抬我回屋;因为琴弦演奏前,用刀小割过,所以弱不禁风;因为我是假装晕倒,所以记得他们惊恐样子。
由于这场风波,我便借口说对弹琴产生了极大的心里阴影,可能会再次引发痛心病;爹娘点头赞成此想法,决定不再让我碰古琴。至于其他方面的才艺不像弹琴要定时汇报演出,也就没再耍小聪明。
“小姐,喝药的时间到了。”
雀儿上药时间拿捏的比时钟还准确;“你先放桌上吧,等凉了我再喝!”
黑糊糊的东西,看了我头皮直发麻,能拖则拖,若不是身体如今是自个儿的,还真想倒了它!
“不行,小姐,已经不烫口了,趁热快喝,否则会没效果的。”
每次在服药的问题上,我与雀儿总要来来回回争执几轮口水战,才肯罢休。
说来也奇怪,引用雀儿的话来讲,刘大人给我服下的药丸使病情逐渐好转,除了弦断那次的意外,就再也没见着我有晕倒或胸闷心慌现象。
或许是新灵魂到来,旧毛病驱除——此乃我个人见解。
酣睡中,耳边隐约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雀儿么?”
闭着眼睛,我公式化的开口询问,深更半夜,小丫头又想做啥?!
“嘘!闭嘴!”
一道浑厚的男声回应;我猛的惊醒,直觉让喊救命!
“唔——”
“要命,就老实点跟我走!”
屋里一片漆黑,看不清来人面目,反正非善类;我点头表示:好,要命!
老天绝对是最近闲得慌,偶然想起被其扔进明朝的展颜同学——我!趁夜深人静之时,睡意朦胧之刻,被飞贼劫持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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