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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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到清香扑鼻,身体甚是舒服。又觉得一阵凉意涌上脑袋,渐渐醒来,却大吃一惊。

    几个人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自己眼前,为首的便是那孙护法,通州二义赫然在自己眼前。

    头脑渐渐有些清醒,大概自己中了迷香之类的东西。在风月场感兴趣的便是迷香,几个好友聚会也不忘听听江湖上采花的勾当。今天倒是亲身体验了。

    孙护法沉声问道:“吴镰,你确实在客栈见到过他?”吴镰道:“回护法,小的确见他跟那小贼人勾勾搭搭,三弟一定折在了他们手中。”孙护法哼了一声,又道:“李二,你那晚确见钱老三跟他在一块。”李二恭恭敬敬道:“回护法,小的确见他跟三爷在一起,此事有很多兄弟作证。”

    史刚红了眼,叫道:“管他作甚,杀了这小子为三弟报仇。”说罢提起鬼头刀便跨步上前。孙护法挥手止住道:“这人不会武功,钱荣身上多是剑伤,不是他所为。”随吩咐将赵仁骏先关入地牢,待捉了大慕容再做计较。

    赵仁骏被子人架着,头脑清醒了很多,只是身子颇为沉重。“砰”的一声被抛在硬地上,尽管心里有了准备,还是痛不堪言,只觉得五脏六腑快要翻了出来。

    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仔细打量了身处的环境,见四周潮湿黑暗,顶头则是铁栅栏,看样子是地牢。刚从史刚手下逃得性命,又要受此牢狱之灾。

    角落里似乎有人哼了一声,赵仁骏凝目看去,似乎有个人影,便手足齐动爬了过去。

    那人一动不动,赵仁骏低声问道;“喂,醒醒,你也是被捉进来的?”那人哼了一声,样子极为虚弱。赵仁骏颇为失望,靠在墙上,头脑兀自昏昏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醒了过来,气力恢复了大半。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可_38605.html不想糊里糊涂地死在这里。

    角落里的人似乎动了动,口中迷迷糊糊哼道:“水……水”赵仁骏凑近了一些,将那人抱起。入手甚轻,仔细看了看,却是自己在客栈见到的黄衣少女。此时她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发干。

    抬头大叫道:“快来人啊!来人啊!”只听一个破锣声音响起“死到临头,还嚷嚷什么!”一个矮胖的中年汉子慢慢走了过来,赵仁骏道:“这位大哥,能不能给点水喝?”

    那人圆眼一瞪,道:“你小子又不是我老子,凭什么侍候你,要水嘛,嘿嘿,这儿有!”赵仁骏见他抬手解起裤带,心道:要糟。果见一股热尿从上淋下,只得抱着黄衣少女左右闪避,只是地牢太小,仍有很多溅在身上。怒道:“我是你们的重犯,若是我死了,你的头决不会放过你。”

    那人撒了一泡尿,心情十分畅快。闻言大笑道:“你别发神经了,告诉你,进了这个门,就别想活着出去。不过放心,饿不死你的,每天会给你点水喝。”赵仁骏心中一凉,暗道:“莫非天要之我这罪人!”

    那人见赵仁骏不说话了,得意洋洋的道:“小子,你遇上我老王,算你倒霉。”说罢笑嘻嘻地望着他,仿佛看着自己的猎物,心中却想着怎么折磨这个小子。

    赵仁骏心里一阵发怵,忙道:“哦,哦,原来是王爷,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冲撞了您,真是该死,王爷名满天下。这个,这个,扬州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老王冷冷一笑,道:“小子你别拍我老王的马屁,老王可不是傻子。”

    赵仁骏不想这人倒是难缠,软硬不吃,只得陪笑道:“王爷您别生气,在下决无奉迎之言,您不信,可以到扬州城去问问,在下刚来到扬州就听人说中 文首发王爷,说王爷……”

    老王疑惑的道:“说什么?”赵仁骏见他上了钩,心中暗喜,随口道:“在下听人说这扬州城有两个人不可不认识。”老王问道:“哪两个人?”赵仁骏道;“一个是名满扬州第一红姑娘,苏……苏……”老王心中一急,脱口道:“苏卿怜!”赵仁骏忙道:“对对,王爷不愧是王爷,在下还未说出口,您便答上来了,可见您真是绝顶聪明!”老王心想:这苏卿怜名满扬州,老子比你清楚,但也不能说自己不聪明,当哼了一声,道:“这苏卿怜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仁骏道:“有关系,当然有关系了。”老王道:“什么关系?”赵仁骏神秘地道:“王爷莫急,这第二个人便是王爷您了。”老王疑惑地道:“我怎么了?”。

    赵仁骏清了清嗓子,道:“这扬州人将您和苏卿怜列在同列,自然有他的道理。我曾私下听人说起:王爷生得乃是九龙之命,将来成就大得很,决非池中之物。”话一出口,便已后悔,暗道:“自己吹的过火,恐怕这老王学识有限,不懂的自己的意思。”

    老王听得赵仁骏的语言,倒是开心的很,心想这小子怪会说话,弄死了怪可惜。赵仁骏见他笑得合不拢嘴,当下打蛇随棍上,道:“苏大家听闻王爷的名声,私下里对王爷极为仰幕。”老王哈哈大笑,得意万分,忽然沉下脸来,道:“好小子,你小子拍马屁倒是有一套。”赵仁骏一征,暗道:“这人倒不是一个十足的草包!”

    老王续道:“你说老子英雄、人好,但别人怎么净说老子蠢笨如猪,丑八怪呢?你想奉迎我老王,不惜大肆吹捧,哼哼,其心可诛。”赵仁骏吓了一跳,打死他也不相信这个老王居然能说出那么文绉绉的话。

    岂不知这老王本是扬州一个落第秀才,肚里倒是有那么些墨水。只是此人头脑有些浑,又自大的很,经常看不起同伴,性格残暴,同伙送他一个血手人屠的称号,落到他手中的人无不被其折磨而死。

    赵仁骏道:“王爷有所不知,人呢,都有些忌妒,王爷这个……英俊潇洒,学富五车,又一向低调,别人懂得些什么。”

    老王只听的心花怒放,别的倒还罢了,这个学富五车,为人低调则是投其所好。他为人其为愚蠢,有颇为自负,总认为自己秀才出身,恐怕这里的人识的字加起来,还不及自己认识多。几年来一直没有机会炫耀,这次被赵仁骏误打误撞地提了来,咧了大嘴不知道说如何是好,大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这小子是也。

    赵仁骏见他高兴地手舞足蹈,心中暗喜,自己倒是颇俱演戏的天份,说了那么多违心的话,居然一点不脸红。老王心里高兴,道:“好小子,你待着,我马上回来。”说罢转身回去。

    过了一会,老王手中提了一个吊篮,将它递了下来,道:“小子,接住了。”赵仁骏接过了篮子,见里面有馒头,水,喜道:“王爷,在下还听说苏大家打算和你见面呢!”老王对赵仁骏的话已是深信不疑,跳了起来,喜道:“我去准备准备!”一溜烟跑了出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