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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被头顶上方的奇异声音，吓得惊慌失措。她惟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磕头，来哀求那个叫菊花的知青，请求菊花不要难为她。以至杨花那张白胖胖的脸蛋，沾满了灰尘。她边磕头嘴里还不停地应道：“清白，清白！”
说着，杨花急忙解开裤带，因恐惧，她不敢面对大榆树，她背过身去，高举着屁股半蹲半站就尿开了。这样，她那私秘处就正对着野果子垂下来的脑袋了。不知她是被吓出了尿，还是有意用尿驱邪。村里人都说，尿可以驱邪。
随着一阵哗哗啦啦的流水声，杨花的尿浇到山石上。立刻发出一股强烈的尿骚味儿。
这股尿骚味儿钻进野果子的鼻子里，野果子顿觉神志清爽。他那双刚刚还迷蒙的眼睛，现在放出了光亮。他清楚地看到，杨花那两瓣丰满光滑的屁股中间，夹着一条充满褶皱的深沟，周围长满了黑乎乎的荒草。野果子自问：这就是传说中的“鸡窝”？
更怪的是，在黑乎乎的荒草丛里，还竖着一个“拴马桩”。野果子又一想，不妥，长在耳朵边的叫拴马桩，长在鸡窝边的应该叫拴什么桩呢？拴鸡桩？其实就是一个柱状息肉。村里人管这叫拴马桩。
野果子从没见过女人那个地方。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有呢。心说，原来女人也长鸡子呀？只是个头比男人的小罢了。
野果子毕竟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秘处，难免眼馋。他不自_38605.html觉地吧嗒了一下嘴。
杨花听到后，慌忙提上裤子，壮着胆子朝老榆树上看。这一细看，发现树上吊着的不是死去的菊花，而是野果子。
杨花气得直跺脚，她指着野果子说：“好你个野果子，不好好上学，在这里装神弄鬼！”
野果子似乎恍然大悟，哦，原来刚才那个弱女子的声音是自己装出来。习惯于恶作剧的野果子，对自己装神弄鬼的说法貌似可以接受。因为平时有关菊花的传说听得太多了。这件事，他还真就理不太清。
杨花有些尴尬地问：“野果子，刚才你都看见啥了？”
野果子翻身骑到树杈上，紧张地说：“花儿婶，我啥也没看见。”
杨花满意地点点头说：“野果子懂事了。嗯，没看见就好。”
尽管杨花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半信半疑。心里嘀咕：当时自己举得那么高，而且正冲着他，他怎么会看不见呢？
杨花虽是过来人，但也不想把自己的私秘处被一个半大生荒子看到。尤其是她那里比别人多着一个不太美观的肉柱。这个小东东只有他的男人村长见过。她可不想让村里人拿她这个东东当茶余饭后的笑柄。那可丢死人了。
还有，这个记号一旦被村子里的哪个生荒子获知，以此为证据，向村里人炫耀说和自己有一腿，那岂不是跳进黄河也不洗不清了吗？
别看杨花爱打扮，平日里故作风情万种的样子，甚至有时还和村里的生荒子们嘻嘻哈哈，说笑打闹。但从不动真格的。所以，这件事她越想越感到问题的严重性。
可她又不好直接开口问，只得旁敲侧击地试探野果子：“野果子，今年多大了？”
“十六。”
“都十六了？！知道想女人了？”
“不知道。”
“量你也不知道想，比我家你叔可差远了，他十六岁就把我要了。当时那个猛劲儿就甭提了，我想不给都不行！硬是把我给要了！疼得我好几天都走不好道儿。”
杨花说本不想在野果子面前说这些话的，尽管这都是实情。她怕不这样说达不到效果。接着，她话锋一转，又回到了野果子身上，她故意用轻蔑的口气说：“不是婶瞧不起你，别说是做，女人那地方，你连见都没见过吧？难怪不知道想呢！”
野果子本来脾气大，被杨花这么一激，他显摆道：“谁说我没见过？我见过多了！不就是个褶褶巴巴，周围还长满了胡子的嘴巴吗？难看死了，有啥了不起的？”野果子装作很老道的样子，把刚看到的杨花的私秘处讥讽性地描绘了一番。他哪知道这恰恰中了杨花的下怀。
杨花迫不及待地问道：“那胡子里还有啥？”
野果子本想说，胡子里有个拴鸡桩，但觉不妥。因为那是他自己乱起的名字，说了恐怕她也不知道。弄不好还得笑话他无知。又想说有个小鸡鸡，更觉不雅，便选了个全村人都知道的叫法说：“胡子里还长个拴马桩！”
野果子的话像粉红的钢笔水，泼到了杨花的脸上。她在心里骂：妈的！这个小兔崽子，还说啥也没看到呢。难道还要把老娘这里长几根毛也数个遍才算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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