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黄酮一呆,侧头傻傻的看着药叉。一旁的阿金却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她抹了把眼角的泪水(笑得),拍着药叉的肩膀。
“君美人呐!!!你还真是个药草呆子,我真是同情你家亲亲相公哟~笑死我啦~告诉你百姓是怎么解释相思豆的,这相思豆质坚如铁、色艳如血、形似跳动的心脏,红而发亮,不蛀不腐,色泽晶莹而永不褪色。它的红色是由边缘向内部逐步加深的,最里面又有一个心形曲线围住特别艳红的部分,真是一豆双心,心心相印。所以相思豆自古以来都是诠释为爱情的种子,你家相公送是一串相思豆,是在对你定情。笨!!!”
“噢!!!爷说里面有字条。”黄酮看药叉的脸色越变越差,忙小心翼翼的补上一句。
药叉一掏,果然有字条。她瞥了一眼,便要扔给阿金,阿金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字体便很不凑巧的掉进茶杯里,字条被水这么一泡,什么字也看不清了。
“啊,字条毁了。”药叉淡然道。
“美人~你故意的吧。那字条写了什么,恩?事无不可对人言哦~”
“欠条而已。”药叉轻咳了一声,转身把那杯满是墨汁的茶倒掉。“血走,再倒杯给我。”
阿金一脸不甘心,见血走端了茶过来,眼睛一亮,夺过?血走的茶,“美人呐~说啊。。上面写了些什么?”
药叉懒懒的扫了她一眼,低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上的那串相思豆。
“爷上面就写了一个字‘金’。那时写得时候黄酮偷偷瞟到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黄酮嘟囔的嘴,比阿金还要失望。难道真像少夫人说的是欠条,那爷也太无趣了吧,难得大家都那么期待。。。
“嗯?难道真的是去他的钱庄取钱用的信物而已,虽然阔绰,却显得没什么感情。可惜了。。。。失望呐!”阿金从药叉手里拿过那串相思豆,摇着头,一脸考究的表情。药叉抿了抿唇,最终一言不发,她端起那杯茶水,唇触杯沿之时,却听见里屋打斗的声响。手中的茶水,亦被一只匕首击落于地上。
“药家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你可是比四年前更美艳动人了,让我好生爱慕。”阿金闻声望去,便见一位衣着青衫的看似书生的男子,笑坐在窗棂上。书生男子长得十分俊俏甚至带着点妖冶,笑容隐隐中点着丝丝残忍冷漠的味道。他看药叉的眼神,直勾勾的露骨,带着些许淫荡。让这种男人盯着真是一种罪过,阿金毫不掩饰其厌恶的表情,美人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药叉转身,朝血走点头示意,便见血走隐入里屋。而阿金虽然很想和药叉呆着,但是她很无奈的必须把屋子里,那两个都尚在襁褓的孩子,安全带出去,所以趁药叉正和敌人耗着,带着孩子退了出去。
药叉语气淡然甚至有点疏离:“是啊,居然在这遇上,好巧,苗梓剑公子。”
苗梓剑巫医堡大少,在江湖上以暗杀著称,擅用驱虫蛊毒邪术,其父苗裔更是苗疆蛊毒的高手,江湖上称其为毒翁。四年前,苗裔父子上灵银山求亲,却被药姬嘲讽了一番,当时药叉也在场,与苗氏父子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苗梓剑就已垂涎药叉的美色了,只是那门亲事,被药姬很不客气的回绝了。现在苗梓剑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巫医堡苗疆三绝也在。说道这苗梓剑人品不怎么样,但是武功却了得,平常的话,药叉也只能与他打个平手,何况他身边的苗疆三绝,武功个个都在药叉之上,希望血走加上紫轩在里屋能挡得住苗疆三绝。既然苗梓剑能出现在窗棂上,就表示安排的外面的暗卫凶多吉少。
“不知,苗公子这次出现意欲何为?”
苗梓剑跳下窗棂,一屁股坐在药叉旁边的桌子上,涎着脸凑到药叉跟前,眯着眼睛一字一句笑道:“当然是来杀人。”
“哦?”药叉亦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回道“不知是哪位有钱人氏,居然能买得动巫医堡大少亲自动手。”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居然让我在这遇见小姐,可以与小姐再续四年的姻缘。”说着便要轻薄药叉。
“休对我家少夫人无礼!!!”旁边黄影掠过,一掌掌在苗梓剑胸口,苗梓剑没料到旁边孩童力气惊人,冷不防的给了他一掌,被震出几步之外。他轻捂着胸口,脸上的笑容越发的阴冷。
“这就是小姐对待故人的态度?”
“是你对我家夫人无礼在先。”黄酮小小的身子挡在药叉与苗梓剑之间,一脸怒气的看着眼前这个轻薄的男人。
“退下黄酮,你不是他对手。”
“不!黄酮即使死了也不会让这个坏人靠近少夫人!!!”小孩子就是这样,倔起来,就算是主子的命令她也不会去理会的。
药叉轻咳了几声,脸色显得愈加苍白,显然毒已经发作了。她的毒每每发作,总是武功尽失。黄酮武功再好也绝不是苗梓剑对手。试问,一个孩子怎么赢得过卑鄙小人呢。脑海中浮现了各种应对的方案,而最可行的就是施毒。只是,施毒必要到空旷无人之所,才不会殃及无辜。药姬姑姑临行前送的一瓶毒还没用,不知效果如何?思及此,药叉嘴角微微上扬。
“黄酮,带我去百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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