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叉沉默了半晌,轻启朱唇“女人的直觉。”
“哈?”少年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女人的直觉?鬼才信她。少年没注意到,药叉从她手中拿走了刚满上的一杯清茶。等反应过来,少年咬牙切齿“叉美人!你是故意的!”
“你下次可以再把水烧热点”药叉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的放下杯子。想直呼少年名字时,才意识到她竟然忘问救命恩人的名字了。“你。。。呃。。如何称呼?”
“大恩不言谢,好事不留名。。。贱名就免了,君美人爱怎么叫我都行。要不叫我一声美男如何?”
“你是女的。”
“那叫我一声相公如何?”
“就算你是男的也不行。”药叉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何况你是女的。”
“哈哈。。。看看我倒是把自己性别给忘了。君美人那你就看着办吧”看药叉坚持她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加爽朗。这样爽朗的性格怕是男子也少有。
“你不说我不会逼你,那就给你个称谓,如何。”
“能让君美人取名,那是我三生有幸。”
她冥思忽然像想到什么盯着眼前的蜡烛,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就叫。。。”
少年却被她盯着蜡烛诡异的行为,吓到?!“喂,喂,喂。。。君美人虽然我是同意你给我换个名字啦,不过。。。叫我。。。蜡烛!那也忒随便了吧~”
“不是,我好歹也是识墨之人,怎么会想出如此随便的名字。”药叉轻侧脑袋,古怪的看着少年,她看起来像那么没大脑么。
“吓死我了。。。“少年拍拍胸脯松了口气。
“你我与蜡烛有缘,古人曾诗出‘蜡炬成灰泪始干’。”
“蜡炬是吧。。。”少年摇头果然不能对面前这时而聪明时而脑残的女人有所期待。所幸蜡炬比蜡烛好了那么一点点。
“不是蜡炬,是始干。”
少年扑地,娘啊~‘屎干’!那还不如蜡烛呐!!!这女人取名的癖好程度果然和某家伙是同出一辙。
“我姓金,单名子,叫我阿金吧。”
“金子?很俗。始干其实更好听。”药叉一脸认真。
好听个鬼啊!少年的脸部开始抽起来。
“客气了,君美人还是叫我阿金吧。毕竟这是再生父母给的。。。怎么也得尊重下他老人家,是吧。”
看她一脸坚持,药叉叹了口气,始干挺有诗意的名字不是,真是可惜了。
“阿金,你如何看待财神庄突如其来的火灾?”昨夜她们还在研究是烧书房还是藏书阁时候,财神庄的藏书阁突然很巧合的起火了。
“如外界所传,君美人的相公嫌疑最大不是。”阿金慵懒的打了一个并不是很雅观的哈欠。
洛王妃莫名被掳走,以洛王爷成诺的本事不可能查不到,主使者是谁,只是可惜没有证据。明的不行,只能来暗的。如果说洛王爷为救王妃脱险,顺便报复下下自己死对头的话,这是完全说得通的。而最重要的一点是,财神庄戒备森严,能够在财神庄来去自如的人屈指可数,洛王爷就是其中一个,而且是最有动机和胆量做这件事的那一个。毕竟在黑白两道素来很吃得开的财神庄,鲜少有人愿意甚至是敢与其作对的。
“可惜我的性子素来是爱往别人相悖的方向走,我认为不是他。”药叉擦拭着手中那把墨绿的箫很漫不经心的继续说道“是财神爷自己做的。”
“唔?”阿金本来嘴里已经塞满东西,被药叉话那么一惊,噎着了。她灌了好几口水,猛摧自己胸口,终于把东西咽下去。“君美人呐,下次你要说话前先通知我下。”
“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财神爷他还没老糊涂到自己烧了自己最宝贝的东西吧。就为了放走咱两,他也太吃亏了吧。他是商人,在商言商,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啊?”阿金抬头,看见药叉的脸上泛着浅浅的笑容,这笑容好像在哪见过。她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很认真的去想,啊!想起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财神爷这么做就有了找洛王爷兴师问罪的理由。”阿金因为兴奋地眨了眨眼睛。当然,这兴奋应该是想起她所记起的事,虽然她此时说的话与她想的是牛马不相及。
“不,是谈生意的筹码。”药叉伸手又把面纱带上。
“这你的猜测,毕竟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而且还是最不靠谱的一种,看来女人为了帮自己的男人开罪是什么莫名奇妙的理由都会用上。
咚咚的敲门声,有丫鬟立于门外。
“王妃娘娘,王爷请您到花厅去一趟。”
“有说是什么事么?”
“王爷说,有贵宾来到,让您好好打扮,切莫失礼。”
“贵宾?”
“听厅前伺候的鸣翠姐姐说,好像叫财神爷。”
“咳咳咳。。咳。。。”可怜的阿金在续被食物噎着之后,又被水呛到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