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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馆室内,袁绍面对一直用言语顶撞他的田丰,心下已然起了杀心。
“我若在这里杀了这个讨厌的田丰,正好可以嫁祸给程云,那么田家定然要与程云讨个说法,其他世家也会对他心存芥蒂……到时候,朝廷上下再一番鼓动,把我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告诉给皇帝,嘿嘿……”袁绍得意的笑着,仿佛看见了程长风败亡之日。
“只是……眼下若立刻杀了他,自己很难在这飞虎军严密防守下的会馆脱身,还是再等时机下手吧……”想到这,袁绍收了收狠毒的心性,对躺在那里的田丰恭敬道:“田先生既然累了,那小弟就先告退了。”说完,带领两个随从拂袖而去。
“好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床上合衣而卧的田丰慢慢起身,手中却拿着一面小巧的铜镜,原来,刚才袁绍凶狠的表情他全看在了眼里,只是没有说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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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的确如你所料,那跟随田丰一起来的的确就是冀州的袁绍,探子亲耳听到田丰叫那人什么本初。”罗西道。
“袁绍,这个时候他还应该在京都洛阳发展啊?这家伙跑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他那叔父袁隗派他来的?要怎么处置他呢?”心中的想法得到了印证,程长风开始思考对策。
“这个袁绍可否除掉他!”罗西做了个‘喀嚓’的手势。
“不可,毕竟他叔叔是袁隗,而且袁氏家族的势力实在庞大,如果杀了他,我们怎么对外人解释,即使可以解释,也必然要招惹来袁家疯狂的反扑,那时候就很难办了。所以,目前实不易动之,而且我们目前最主要的敌人在这里。”说完程长风一指墙上地图,那里正是长城之外的广阔土地。
“哦,鲜卑、匈奴……为何先对付他们?程,难道袁绍他们在冀州对我们的发展没有威胁么?而且你不是最痛恨小日本么?”罗西疑惑道。
“罗西你看,目前我们的上边是鲜卑、匈奴等异族,下边是冀州的袁家,再往中原还有朝廷钳制;而目前,日本还处在奴隶社会,生产力极其低下,根本还无法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所以首先排除。”程长风耐心解释着。
“再来看鲜卑和袁家,哪个威胁更大?其实威胁都很大,我们要提防鲜卑的狼子野心,他们时刻对我大汉虎视眈眈;但我们的存在却又阻碍了袁家在幽州的发展,所以我们也要小心他们的阴谋诡计。但,总体看来,如果我们首先攻打袁家,必将师出无名,弄不好会落个公孙瓒一般的下场,即使我们胜利了,但在朝廷,对天下都无法交代,毕竟袁家的门生遍布天下,攻打他们等于和天下官吏作对一般;但首先对付鲜卑就不一样了,这些异族,人人愤恨,我若攻打他们,汉人都将拥护,而且,这次,我将派三弟往洛阳走一趟,带去一些礼物,也顺便向朝廷表明我们的心志,只要能取得朝廷的应允和信任,我一定在三年内荡平鲜卑等族!”
“程,你这么有信心!”罗西叹道。
“正是,还记得那白马战歌么?‘战其异族,何惜此生’!”程长风平静如水的眼中忽然闪烁出了狂热的色彩
“程,你就放心去做吧,我永远支持你!”罗西深出手来。
“好兄弟!”程长风抓住罗西的大手,心下愧疚,自己这一年来忙于政务,很少和自己这位好兄弟交流,但罗西却一直未曾改变。
“程,你准备怎么对付袁绍?”罗西不是感性动物,因此很快恢复。
“嗯,我虽动不了袁绍,但却可以狠狠敲诈他一笔,而且可以顺道收复田丰!这样,罗西,你安排下,如此……这般……”程长风把自己的打算说给罗西。
“好,就这么办,冀州渤海郡也有我们的探子埋伏,到时候我派江铁亲自去接应,他办事稳重,程你大可放心。”罗西道。
“嗯,如此,我江山城又将多一良才,飞虎军也将喜得一智囊啊!”程长风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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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在程长风的安排下,飞虎军专门派出了一位向导,带领袁绍、田丰等人在江山城中四处参观,包括一般对外人禁入的军事区和政府区,甚至还带他们参加一次立法区的法规管辖院的案件审理。
这些新奇的景象和制度,叫几人看得惊奇不已。
但每在江山多呆一刻,多了解程长风制订的新政一分,袁绍对程长风的嫉恨就越多一分,在他眼里,没有比程长风更大逆不道的人了。
而每发现一个新发明,每看到一项新政策,田丰对江山城的向往就多了几分,事事皆为民,以民为本,这些都让田丰对程长风的胸怀感慨万千。
就这样,两个初到江山城的游客各怀心事,在若大的江山城里参观,各有算计。而这其间,袁绍几次想制造意外,谋害田丰,但却都失之交臂,好像这田丰未卜先知一般,总能堪堪避过危险,这让袁绍郁闷不已。
田丰这边却已经对袁绍恨之入骨,如果不是考虑身在冀州的家小,早就和袁绍翻脸。
转眼,几个人在江山城里住了将近半月,除了自由上有所限制外,其他一概以贵宾待遇对之。
眼见来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该见识的也都见识了,袁绍提出要走,程云竭力挽留,袁绍心想,难道这程云真要软禁我们不成,坐立不安,反观田丰到是逍遥自在,吃的香、睡的好。
又过了几天,这一日,程长风发来请贴,说要宴请四人,顺便作为欢送几人离开江山的告别宴会。
“不知道这个程云又要搞什么鬼,难道要在酒里下毒不成……”袁绍嘀咕着。
“本初,我素闻害人之人多有疑人之意,那程云怎么也是个英雄人物,你想他会做出如此卑鄙之事么……”田丰自那日窥见袁绍背后拔剑,欲对他不轨后,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摆脱袁绍,而通过这几日在江山的参观,更是决心投靠程长风,奈何他田氏家族庞大,一时难以全部搬来江山,自己这一走,怕是要连累家小,因此忧郁再三,但言语上对袁绍却越发的冷淡。他性格本就刚正不阿,最见不得这种鄙薄之人,早先还顾及身份,与袁绍虚伪与蛇,现在却是真性情的流露。
“你……哼,走……”田丰这话点到为止,但袁绍心中有鬼,只感觉这话如芒刺背,但又发作不得,也找不到什么把柄,只能空生闷气,本来也是,有害人之心的是他自己,他理亏在先,他若责怪田丰,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有这样的行为,此举是普天下所有虚伪君子最不能做的事情。
几人被飞虎军士兵从会馆接到了宴会地点,一下马车,田丰惊讶的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酒楼或者宴会厅堂,而是一个很普通的院落,看样子是江山城的居民区。
眼前这座宅院,样式和江山城其他的民宅建筑并没有什么区别,也是二层小楼的布局,青黑色砖石构造,看样子也就是院落的面积上大了一点,抬头看去,院门口站着两排士兵,正门上方一块牌匾――程府。
“难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程云居住的地方?太普通中 文首发一些了?难道今天他就在自己家里宴请大家?”带着疑问,几人依次走进大门。
“好寒酸的府邸。”袁绍心下不屑。
“君子不以宅院大为美,英雄以天下大为志!”田丰冷然回斥。
不管这两人如何计较,这边早有飞虎军士兵把消息通报进去,不一会,程长风就带着罗西、张晨、余扬、张绡等人迎了出来。
“诶呀,田先生,有失远迎,快请进。”程长风快步上前,热情的拉住田丰的手,一同往院内走去,故意不理袁绍等人。
“程云……”袁绍暗自咬牙切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依旧面无表情的跟在两个人身后,十足装出一个子侄身份。
整个院子也于江山城里普通的民居装饰没什么区别,小路一条,直通大厅。
等一进屋子,就见宽大的厅堂在装修上也不见多豪华,只是简单的青石铺地,几张实木打造的几案,几盆青翠的盆栽,唯一吸引人的是竟然有几颗翠竹在室内摇曳,却不知道是怎么移植进来的,室内的灯火也比别家亮了许多,厅堂正中摆着一桌酒席,再无他物。
“这个程云好不吝啬,就用这么一桌水席打发我等。”袁绍心下讥讽,他在洛阳见多豪门盛宴。
“简朴出入,不拘小节,温和如水,可成大事!”田丰暗赞。
“云得知几位已定了归期,但前几日政务繁忙,不得相见,因此今日略备几杯浊酒,算是为几位饯行,来来,请入座。”程长风热情的招呼几个人入座。
“我的这几位兄弟,哦――还有我的小妹,你们也都见到,我还有一个新认的兄弟,介绍给你们。”落座后,程长风对内室叫道:“子龙,出来吧。”
只听见内堂里传出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再一看,一位身穿白色长袍,头扎白色丝绦的少年出现在内堂的门口。
“好一个英俊少年!”袁绍、田丰等人皆真心感叹。
但见这少年身高近九尺,面如冠玉一般,略有些瘦削得身形稳重的有如一座山,挺拔的有如一杆标枪。对――他整个人一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山,一把闪亮耀眼的枪――巍巍青山,冷冷红缨,正是常山赵子龙!
“赵云见过各位!”少年几步就走了过来,但身形却是晃也不晃,到了近前拱手道。
赵云俊美的脸上一双虎目有若朗星般璀璨,注视着袁绍和田丰,他的脸色平静如水,看不出什么喜怒之色。
但被他注视的两个人顿时有被人扒光衣服看穿的感觉,心下大惊!
“好高深的武功!”袁绍也算半个武将,见赵云急速行走,但身体却稳若磐石,双手更是隐见光华,立刻知道这个少年是个绝对一流的武将。眼见此刻他的目光竟然有若实质,心下更是寒冷,因为他清楚,如果这个少年想要杀他,那么,只要瞬间他的命就不会是自己的了。
“想不到程云手下竟有这般高手,还如此年轻有为!”袁绍羡慕之极。
“赵云?你可是那个千军万马之中孤身冲阵的赵子龙?”田丰惊讶的问,脸色带着几分异彩。
当日江山城下一场大战,赵云的名字已经通过亲历那场战争的人传遍了整个北地,一时间,人人得知,这事情身在冀州的田丰自然有所耳闻。
而程长风要的就是眼前这个个效果,赵云有名,但他收服赵云并不为很多人所知,他今日叫赵云来就是要叫田丰知道,他程长风爱惜人才,即使是敌人的手下,即使他曾经想要自己的性命,现在他都成了自己兄弟,而且还对自己忠心耿耿!
“正是某家,但某家当日并非孤身,尚有百名同伴相随。”赵云脸色略显悲伤,显然是想起了当日惨烈景象。而且这也正是赵云的优点,绝不贪功,更不无端傲气逼人。
“子龙不必客气,来,做在我身边。”程长风真是爱煞赵云,亲自把椅子为他拉开,赵云神色一动,忍住感激,默默落座。
而这一切都被田丰看在眼里,心下竟有几分期盼:“不知道我若在他手下,他能否如此对我……”
这一刻,在赵云的刺激下,他更加产生辅佐程长风的冲动。
不过,他却还要处理一下自己的家族,一定要先把他们迁移过来,眼下,这种念头只能缓缓了。
“对了,元皓兄,小弟有一份礼物送给你。”吃了几倍酒,程长风忽然眨眨眼睛,神色略有些调皮,这样孩子气的表情出现在他身上,众人都是一楞,但马上笑了起来。
“我无功无劳,怎好受之。”田丰推辞。
“这个礼物一定是元皓兄最想要的。”程长风坚持。
“哦,不知道是什么礼物?”田丰也好奇起来,自己喜欢什么程长风难道知道不成。
“罗西,麻烦你去安排下吧。”程长风一推罗西,罗西嘿嘿一笑,立刻跑出大厅,田丰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元皓,你在哪里?”忽然,一阵苍老急切的女声响起在院子里,田丰听道这个声音有若雷击,忽然跳起来怒指程长风道:“程云,我当你是个正人君子,怎么却做出拐带别人家属的卑鄙事情来。”
程长风刚要说话,一旁的张绡忍耐不住,大笑起来,原来,田丰这语气和当日程长风指责管亥一般,看来真是现世报啊。
“元皓,你真的在这里!”那声音的主人已经听到田丰的怒吼,寻声走进了厅堂,众人一看,原来是一个年纪花甲,满头白发的老妈妈。
“娘,你怎么来到这里?是不是这贼人把你掳来的!”田丰搀扶住那老妇,指着程长风怒道。
“不是啊,我不是被程大人掳来的,那日,你走后不久,娘就因为思念你病到了,你也知道,娘有多年的喘息之病,不曾得治,你这一走,娘病情就加重了。后来,大约你走后的半月,家里来了几十个人,他们自称是这幽州刺史程大人的手下,说你已经在江山城留了下来,准备辅佐这位程大人,娘开始还不信,但来人拿出一封信说是你写的,娘一看的确是你字迹,就带着咱们家族的300多人,连夜都跟了过来……家里的宅院都来不及出售……”田丰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日程长风求他墨宝,还说什么他是书法家,原来其意在此,定是找人模仿了自己的笔迹,拿去哄骗自己老母,好不可恶,好不狡猾!
“程云,你这样非君子所为!”田丰气急,指着程长风大骂,一旁袁绍却是冷笑不止。
“儿呀,不要辱骂程大人!”田丰的母亲劝阻道。
“娘,他是叫人模仿我的笔迹,骗你前来的,你不要阻拦我!”田丰解释道。
“混帐!你知道什么,娘一来,程大人就告诉娘原因了,还亲自和娘赔罪,还找人医治好了娘这几十年的喘病!喏,就是那个小伙子给娘治的。”说着一指一旁得意洋洋的余扬。
“啊……”田丰很是意外,怀着复杂的眼神看了程长风一眼。
“先生大才,程云仰慕已久,求之若渴,我那日因见先生明明对我江山有好感,却仿佛有难言之隐,因此下决心要帮助先生解决此心头之忧。我知先生刚正,因此先行把您家眷全部接来,以解先生后顾之忧,还请先生原谅我之唐突。今日,如若先生不肯留在江山城,自请带家眷离去,程云绝不阻拦,并以千金相赠!”说完,程云一躬到底抬头。
“儿呀,你就答应程大人吧,我这几日也看了江山城景象,这程大人的确是个好官,把一片荒芜之地,治理的如此繁华,他又有凌云之志,这不正是你展示自己才华的机会嘛?”田母劝解道。
“程大人,丰何德何能,得你如此厚爱……你不但解我忧愁,还治好老母疾病……我……我再推辞就不近人情了,从今日起,丰全心辅佐大人,绝无贰心!”说完,跪倒在地,就要叩拜。
“先生不可如此大礼,我这里不兴这个,人,生而平等……”程长风要给田丰上课。
“做人如经商开店……”田丰接道。
“咦?元皓怎么得知我这理论……”程长风奇道。
“这正是我得知玻璃的原因啊,哈哈……”田丰大笑,小声把当日客栈内与小二的对话复述了一遍,程长风听了也是大笑。
“够了!田丰,难道你真要留在这里辅佐、辅佐这个逆贼!”袁绍终于忍耐不住,大吼道,但马上后悔了,看了一眼四周,生怕冲上了几个士兵把他们推出去砍了。
“好了,袁大公子,不要演戏了!”程长风冷笑。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袁绍大惊,后退几步。
“不必害怕,我今日不会害你性命!”程长风鄙夷的看了一眼袁绍。
“你待怎样?”袁绍脸色一红,挺了挺身子,故做硬朗道。
“我,我能把你怎么样,你是当朝太傅的侄子,是袁氏家族的下任族长,你说我能把你怎么样?”程长风冷冷道。
“程云,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该知道我的能量,识趣的赶快把我放了,我回去也好向我叔父美言你几句,否则……哼……”袁绍色厉内茬。
“住嘴!你有千军万马,我有胆气一身;你若敢动程大哥,我定叫你袁家灭门!”赵云忽然冷冷道,气势有若猛虎,向袁绍走去。赵云每走近一步,袁绍就浑身一哆嗦,最后,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眼前赵云只是一人,却叫他感受倒有若万人欺身的强大压力!
好个赵云,万人莫敌气如龙!
“来人!”程长风不理袁绍,冷冷道。
“大人,此人现在还杀不得!”田丰急忙劝阻,他知道杀了袁绍,程长风未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元皓放心,我不会杀他的!”程长风满意的看了眼田丰,心道不愧是有名的智囊,有长远的眼光。
“大人要囚禁他么?”田丰忽然笑了。
“正是,不过不是囚禁,是做客,我要留本初兄多多盘恒几日……”程长风笑道。
“程云,你到底要做什么,有能耐你留我袁本初在这里住上一辈子,你休要后悔……”袁绍开始破罐子破摔。
“呵呵,我不会一直留本初兄不走的,本初兄食量如此惊人,我怕养活不起啊……”程长风的话好不恶毒,在场之人,除了袁绍和他的随从都是强忍笑意,张绡更是笑的花枝乱颤。
“你到底想怎样!”袁绍的脸涨红成猪肝一般。
“很简单,待你叔父送来你留宿这些日子的花费,我就送你回去。”程长风恶意的笑着。
“我身上有钱,我现在就付给你!”袁绍急道。
“啧啧,你身上那些钱还不够今日一顿酒席钱……”罗西插话道,这个飞虎军的经济大总管算计道。
“怎么不够,我身上有千两黄金!”袁家果然有钱!
“嗯,我算一下,你和你的随从在这住了正好20天,每人每天住宿费按100两黄金计算,二十天是2000两,3个人是六千两;你们每人一天吃三顿饭,每餐打个8折,按80两黄金算,这三八二百四,二十天就是四千八百两,3个人,呃这个数字比较复杂,我算算,是一万四千四百两;这房费、饭费加在一起就是,啧啧,了不得啊,是二万零四百两啊,算了,零头抹掉,收你二万两,你若有这么多金子,现在就放你走,你若没这么多金子,就再多住几天吧,反正我们做的是长久买卖!”罗西越算,袁绍越心惊,最后伴随着罗西得意的一扬手,袁绍……
“咕咚……”袁绍没等听完,终于忍受不住摔倒在地。
“程云,你这个强盗……”在两个手下的搀扶下,袁绍哀叹着,被飞虎军士兵押往别馆囚禁。
“来人,派人给洛阳的袁大人捎去口信,就说他侄子袁绍在我这里调戏民女不成,竟然杀人放火灭迹,被老百姓抓住,告进了衙门,现在需要二万两黄金取保候审。”程长风命令道。
“好个程大人,行事却是与众不同!”田丰暗自惊叹,看来自己选择跟他是正确的,要不也会跟这袁绍一样惨,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不过,怎么有进了强盗窝得感觉……”田丰神色古怪的看着眼前的几个年轻男女开始击掌相庆,仿佛做成了一笔好大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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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那玻璃到底是什么制造的?”田丰耐不住心中疑惑,当众人散去后,试探着问,他也知道这应该是秘密。
“哦,沙石,用高温炼制即可。”既然田丰已经归顺了自己,程长风也就知无不言了,所谓用人不疑。
“沙石?”田丰一脸不可置信。
后来,根据外间流传,我们的田大人回到程长风配给他的新住房,立刻找来一箩筐沙石,在院子里升起篝火,把沙石扔入其中,燃烧不止。其目的为何,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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